地下室劇烈搖晃,周圍的牆壁開始落坍塌,頭頂落了很多碎屑磚瓦下來,我搖搖晃晃的站不穩,下意識擡手擋在自己頭頂,腳下晃的太劇烈,我一個沒站穩迎頭栽下去,好在冷陌更快的從後面勾住了我的腰,把我攬進了懷裡。
被男人按在膛,我都能聽到他強勁的心跳聲了,臉頓時有些紅,我微微在他懷裡掙扎了起來:“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地下室會坍塌?”
“蠢人,別!”他吼我,用冰在我和他頭頂造了個很厚的盾牌一樣的防護罩,大片大片石頭和土砸在冰盾,我甚至都能覺到冰盾在震。
“這是你的能力嗎?”我從他懷裡出個腦袋,看著頭頂的冰盾,一切對於我來說都是好的,自從認識了冷陌之後,我似乎進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充滿不可思議的,危險的,恐怖的世界,冷陌的世界。
“現在你還有閒逸致來跟我聊天,等你活著出去再說吧。”他沒好氣的瞪我一眼,長臂勾著我的腰,帶著我快速了通往地的樓梯。
我衝他吐吐舌頭,這下倒很安分的趴在他膛了:“要是你在這裡我還出事的話,豈不是貶低了你的實力嘛,對吧。”
他一臉被我打敗的神,騰出沒有攬著我那隻手,手心聚集出白氣,那白氣從他手心延出去,擴散在兩邊,凝結冰霜,變冰牆,穩固住周圍坍塌的石子,地面也在坍塌,他用冰做了個地面出來,我腳踩在冰,凍的我忍不住直打哆嗦,地底在塌陷,我和他被隔在冰牆當,順著冰鋪的樓梯往地走,這是隻出現在玄幻小說和魔幻電影裡的場景,如今我卻真真實實經歷了,並且依舊在經歷著。
老鬼和趙曉因爲是鬼,所以不怕這種坍塌,一路跟在我和冷陌後面,我們從地下室出到地面去了,進了之前那間擺放著瓶瓶罐罐的臥室裡,我們踏進臥室裡的前一步,後一步後發出很大的響聲,我從冷陌懷裡扭頭看了一下,後的地下室,全部塌陷。
“好危險啊。”我忍不住驚呼:“要是再晚一步,要被埋在地底了。”
“膽小鬼,沒出息。”冷陌敲我腦袋:“有我在你還怕被埋,是質疑我的能力?”
“不是,我只是……”我著被他敲疼的地方:“我只是慨,自己到底是進到了個怎樣神的世界啊!”
“這神?”冷陌特別不屑的從鼻孔冷哼一聲:“沒見過世面。”
什麼做沒見過世面,這種世面,能有幾個人能見識到啊!要換做其他人,估計我更驚悚,我已經算是很淡定的了好嗎?!他是特殊的人,敢不敢別把所有人都當作是他啊!我們只是正常的人類啊好嗎!
不理他,不和他談論這個話題:“地下室爲什麼會突然坍塌?”
“小鬼作祟。”冷陌又用看白癡的眼神看我了:“這都不懂,我看你腦子不是養水草,是養千年王八了吧。”
媽蛋!臭討厭鬼罵我是王八!
我氣死了,大力擰開腦袋,衝老鬼和趙曉發脾氣:“那小鬼的牌位到底在哪兒!你們找到了嗎?!”
老鬼和趙曉彼此看看,默默的無視了我的小緒,飄冷陌邊去了,特別殷勤的問他這問他那,把我氣的,真想狠狠踹冷陌幾腳才解氣!
冷陌拉開出臥室的門,回頭我:“愣著做什麼,跟,蠢人。”
“我有名字!我瞳,不蠢人!”我氣呼呼的跟去。
“蠢人。”他走出去,故意氣我似的,又我一聲。
“冷、陌!”我氣的直跺腳,又奈何不了他,真是恨的我牙!
雖然地下室坍塌了,但這棟別墅竟然安然無恙,毫沒到影響,我覺得有些怪,從樓下來之後我看著一樓天花板:“這有些不太對勁啊,地下室難道是個單獨隔離出去的空間?這別墅不可能完全沒影響吧。”
冷陌瞇眼:“有道理,地下室和主要房子是連著的,地下室坍塌,這裡不可能沒靜,唯獨只有一種說法。”
“什麼?”我扭頭看他。
冷陌站在一幅牆畫前,手指輕畫,淡淡的說:“這棟別墅本是個陣。”
“陣?!”我大驚,跑到他跟前:“你是說我們現在被困在陣了?!”
冷陌點點頭,臉表卻一點波瀾都沒有,我不有些著急:“那怎麼辦?我們該怎麼從陣出去?”
“簡單,找到陣眼行。”
“陣眼?”我完全不懂這些專有名詞:“陣眼在哪兒?”
“陣眼應該是小鬼的牌位。”他回我,視線已經在牆那幅畫。
我都快急死了,他還那麼悠閒的樣子,我不扯他角一下:“你不能把話說完全啊!我們現在是找不到小鬼的牌位纔要去村子裡問問村子裡的人,現在我們被困在陣了,還怎麼出去啊?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啊!”
他懶洋洋睨我一眼,又重新看向牆的畫:“小東西,你覺得這幅畫如何。”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我只好順著他看向牆的畫,是幅山水畫,假山,瀑布,游魚,草地,樹木,沒什麼特別的,也不算特別好看,更不吸引人,我不明白他爲什麼一直盯著這個地方看……等等!
“這是!”我瞪大眼睛,爲什麼那座假山看起來那麼像……墓碑!
我了眼睛,又看了一遍,不是我眼花了,而是越看越像了,這座假山分明是一道墓碑的形狀!
“難道說……”我猛地看向冷陌:“這是那小鬼的墓碑?!”
冷陌不回答我,只是著畫的手流出冷氣,眨眼間這幅畫被凍住了,他這纔看我:“你不是想離開這個陣,想找到小鬼牌位麼。”
我不明所以,點點頭:“難道說……只要毀了這幅畫能毀了那小鬼的牌位?”
“哪有那麼簡單,蠢。”他抓住我肩膀:“你不是覺得我的世界很神麼,我再帶你去玩個更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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