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節目組不做人,但是嘉賓也不能聽到恐嚇就撂挑子了,有違約金的呢,于是,一行人著頭皮往里走。
宋慈一邊走,一邊對宋煜道:“你留意一下兩邊,看有什麼東西是可以吃的,到時候我們也能過來采摘了。”
宋煜點頭:“有我在,你放心,保管姐你不會肚子,也不會怕中毒。”
前面的蘇瑪麗聽了就回頭撒道:“喲,宋煜你這麼厲害,我們可以沾個嗎?”
宋煜:“你誰?”
蘇瑪麗:“……”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我死耿直宋醫生啦’
‘看蘇瑪麗吃癟,覺跟吃了翔似的,蘇不起來了’
一行人走到幾座殘破的平房前,那都是八九十年代的舊建筑了,墻破敗布滿青苔,還長了爬山虎,窗欞都是破的,玻璃也早已爛了,門是破破爛爛的木門,看上去有些搖搖墜的。
“這,這能住嗎?”云航帶來的妹子已經害怕得快哭了。
秦遠走進去,一推門,啪,門往后倒下了,揚起一陣灰塵,正式結束它的門生,他不后退兩步,一臉無辜的回頭。
一大片哈哈哈哈的彈幕飄了過去。
‘秦遠: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麼昂?’
‘心疼我老公一分鐘,可這無辜的表真的很好嗑,好可’
‘門:是他的手,大家都看到了’
老搖滾張哲吊兒郎當的笑著上前,一拍秦遠的肩膀,道:“沒事,我進去看看。”
他率先,秦遠也跟著進,眾人也不好站著,只能都跟了進去。
但見先跟著鏡頭進看直播的觀眾啊啊啊啊的發彈幕,什麼白屏護,退退退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宋慈們也進了,蘇瑪麗尖著往后退,差點倒在曽淑怡上,宋慈眼疾手快的扶著。
“為什麼還有老照片掛著,啊啊啊,我不錄了。”蘇瑪麗花容失,還有幾個小孩也是白了臉,也就宋慈和曽淑怡故作淡定。
宋慈:淡定個屁啊,這些居民就是搬走,怎麼不把祖宗的照片都帶走啊,不孝子啊,嚇死個慈了!
這一屋,正屋正堂上掛著幾幅老舊的黑白照片,還是大清梳著辮子留個半頭的那種,面無表的瞪著一行不速之客。
‘嚇尿了臥槽!’
‘這年代得多久遠啊,還是這種形象,得是大清滅亡那會兒了吧?’
‘嗚嗚,我宋煜弟弟,是最淡定的人,瞧瞧人家抱臂倚在門框上的樣子,跟拍畫報似的’
‘有弟弟在,我可以’
節目組:你們可以選這個房子扎營,據我們之前的探路,這個房子保存最好,聽說這家從前是富戶。
嘉賓們:不不不,住是不可能住的,誰住誰去,我們要去看其他的房子。
節目組出意味深長的笑。
宋慈:“……”
有種不祥的預,就覺狗節目組要搞事。
果不其然,他們又去看了隔了幾米遠的一房子,破敗就不說,倒沒有掛什麼照片,可比照片更驚秫的是,這個民房后面的一個柴屋,停了一破破爛爛的棺材。
眾嗷嗷尖跑離。
狗節目組果然狗!
天下最大的院子裡,有天下最多的是非; 從乞兒變成奴婢,從飢寒圈來到是非窩; 憑著和惡狗搶食學會的狠,記著被人所欺學會的隱忍; 一步一步,看紅鸞小孤女一路上如何步步生花.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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