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傷害小哥哥,你這個壞人。”沈安謹挪小板,氣乎乎道。
壞人二字讓方瞬間變得瘋狂起來,“我才不是壞人,壞的是他們,他們騙了我的錢,那個小賤人見我沒錢了,就跟人跑了,我可是天才,憑什麼要你們這些凡人的氣?”
沈安謹沒見過這麼癲狂的人,一下子被嚇住了。
“咳咳……”門邊突然進一道,一個乞丐模樣的人扯掉黑布,罵罵咧咧起來,“到底是哪個蠢貨,不知道這里是我的地盤嗎?來我這里住還不打聲招呼。”
方很警惕,一把揪住沈安謹的頭發,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伊墨功進來后,裝作還沒看到角落里的三人,邊罵邊將四周的黑布扯開,一副他才是這個倉庫主人的模樣。
等黑布全部被扯掉后,外面的天氣開始變暗,導致看不清里面的況。
不過伊墨是個有準備的人,他還拿了個破爛的手電筒進來,把手電筒往倉庫天花板一照,整個倉庫變得亮了起來。
伊墨看看四周,假裝才看到那三人,驚一聲,“你們是誰?為什麼要闖進我家里?”
方死死地盯著他,怒吼著:“滾出去,滾出去!”
伊墨掃過沈安謹跟白戚一眼,見兩人安然無恙,他心里暫時松了口氣。
他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抖著聲音說:“你是在殺人嗎?殺人是犯法的。”
方揮手里的刀,“給我滾,要不然我連你一起殺了。”
伊墨不僅不離開,還走了過去,一副貪財的模樣,說:“這兩人看起來有錢的,你該不會是在干撕票的事吧?也預我一份啊,我都已經混到這個地步了,你給兄弟一口飯吃怎樣?”
不得不說,伊墨的演技簡直就是修過的,毫看不出他之前是個英。
方是個聰明的瘋子,他知道不怕死的乞丐沒那麼好打發,為了穩住這個乞丐,等會滅口,他假裝妥協,“好啊,我給你錢,你過來幫我將這兩人綁在一起。”
“只要有錢,我什麼都干,我這就過去幫你。”
伊墨在賭,賭這個瘋子是相信他的。
他每走一步,心都是加速跳的,手心直冒汗。
在方走過來時,白戚拼命搖頭,喊道:“不要過來!你們傷害一個小孩子不覺得恥嗎?他還那麼小。”
方對著白戚的臉就是一掌,惡狠狠道:“閉,給我做選擇!這個小孩是有人預定的,不想死,你說兩句,否則我不在乎你上多幾道疤。”
伊墨一聽這話,就知道不是方一個人設計了這次的綁架計劃,還有其他人。
為了杜絕后患,伊墨應該做的是引出幕后人,可如果他現在不營救,這兩人極可能會有危險。
在伊墨正為難著該如何抉擇時,方突然發瘋,持刀對著伊墨砍過去。
伊墨快速躲開,時刻準備發信號。
“你不是乞丐,你到底是什麼人?”方看穿了伊墨的份。
見方這麼肯定,伊墨也偽裝不下去了,冷冷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你的耳朵很干凈,如果真是乞丐,耳朵不可能那麼干凈。”
在短短的接里,伊墨大概看清方的為人,對人有很重的防備之心,行為跟瘋子一樣,卻觀察細致,行事又不給人留后路,看來很難說服這種人放棄人質。
“我是來跟你談判的。”伊墨直接說。
方二話不說,用刀在沈安謹的肩膀上劃了一下,狂笑起來,“我才不跟你談判呢,你敢過來,我就殺了他。”
沈安謹痛得大哭起來,不斷掙扎,越流越多。
伊墨大怒,“沒膽報復你的仇人,拿小孩子開刀,你算什麼男人?”
方扭曲地笑著,“不用我親自復仇,有人幫我……”
伊墨忍住怒火,“我跟你做個易,你放了他們兩個,我給你一筆錢,再幫你重做一個份,還送你出國,你可以重頭再來。”
天才轉變瘋子,無非就是生活不如意。
方瘋笑著搖頭,“不用,有人幫我。”
“那人只是利用你!你看看你,一個人在這里,那人躲在幕后,你是個聰明人,還猜不出來嗎?”伊墨離間他們。
“才不是,他就在這里。”
見那兩人在談判,白戚試著移椅子,發現自己能站起來,于是趁那人不注意,他站起來,對著那人猛撞過去。
在方跌倒的瞬間,伊墨發信號的同時沖了過去。
伊墨跟方扭打起來,方打架的方式很瘋,不是用拳頭,而是用牙齒,咬住人就不松口,伊墨的手臂被他生生咬下一塊。
幸好曹立及時帶著人沖了進來,方還想去劫持人質,被曹立的人按在地上都不了。
曹立見沈安謹上有傷,白戚的臉上有掌印,轉對著方就是一腳踹過去,“混蛋,信不信我廢了你!竟然對兩個小孩手。”
一旁的伊墨整個手臂淋林的,痛得眉頭皺,手下趕給他進行包扎。
曹立給白戚跟沈安謹松綁,沈安謹哭得嗓子發啞,大眼睛滿是恐懼跟不安,白戚抱起他,溫聲哄道:“乖乖,別哭了,英雄來救我們了。”
抱起白戚的那刻,他發現沈安謹的肚子被綁了什麼東西,掀起服一看,竟然是兩個炸彈。
白戚嚇得語無倫次,“炸……曹大哥……有炸彈……”
曹立迅速接過沈安謹,將白戚推到一旁,手下見此,立馬對方進行搜。
方癲狂大笑起來,“這個炸彈是遙控的,十分鐘你們找不到遙控關掉炸彈,炸彈就會炸,將這里夷為平地。”
曹立沒想到這人還能威脅他們到這個地步,氣得直咬牙,一邊派人搜,一邊想辦法撬他的。
“不說,我就把你沉海!”曹立怒道。
方也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突然老實起來,“我說,你們先放了我。”
曹立晾他也不敢玩的,讓人放開他。
“遙控在倉庫外面的廢井里,不過……”說到這里,方滿眼瘋狂,“這里還有很多炸彈,你們都得死在這里,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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