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寶看著失去理智的人,這要是再打下去的話,那就得出人命了,于是連忙跑過去抱住了秦軼川的腰往后拉。
“川哥,別打了,再打就把人給打死了,為了他進局子那可真劃不來……”
“放手。”秦軼川冷著聲,他的眼神就沒離開過癱在地上的秦二狗,眼中腥紅的殺氣讓秦二狗直接尿了。
“我…不要小劉氏的錢了……”秦二狗求饒,早知道秦軼川會替他大嫂出頭,他說什麼也不會去要這個錢的。
“川哥,你先別打了,問清楚事。”秦寶嫌惡的看了一眼秦二狗,他剛剛是聽出個大概來了。
沒想到秦二狗居然是打這個壞主意,而始作俑者卻是小劉氏,這就有意思了,小劉氏干嘛要出這個主意去害那容雨欣。
難道還不知道川哥喜歡那個容雨欣的嗎?
秦軼川沉的盯著秦二狗,“把事的經過給我詳細的說一遍,包括昨兒晚上發生的。”
他的表實在是太過于可怕了,秦二兒不敢有半的瞞,竹筒倒豆子般,把所有的一切都給講了出來,包括昨天晚上挨打和被訛的。
待他全部講完,最震驚的莫過于秦寶了,“秦二狗,你說你先前上的傷不是摔的,而是被……容知青給打的?”
這不可能吧,秦二狗怎麼也是人高馬大的男人,容知青瘦瘦弱弱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把他給打了。
“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要是有半句假話就不得好死。”秦二狗就差指天發誓了。
他早知道誰都不好惹,也不會這樣子做了。
秦寶見他這樣,看來還說的確實是真的,這會看秦二狗時,眼神就比較詭異了,真他娘的沒用,居然連一個人都打不過。
不過那個容知青好厲害喲,他覺得這樣的人還真的是只有川哥才能收住,他可是半點心思也沒。
這要是過日子,被一個人押著打……這種畫面他都不敢想象。
秦軼川瞇起了眼睛,“你繼續問小劉氏要錢。”
“啥……我……”秦二狗驚訝的忘記了上的痛。
秦軼川這話是幾個意思,難不他不是來給小劉氏出頭的?那他為啥打自己?
“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把錢要到給你的債主。”秦軼川拋下這句話之后,便走了出去。
他在門口深呼吸了一口氣,本來他是要把這人渣給徹底的解決了,但是容雨欣有自己的意思,那麼他就再忍一忍,等滿意了之后,他再出手也不遲。
屋子里的秦寶看著那死狗一樣的人,他抬了抬下顎,“秦二狗,為了你的狗命著想,別去惹那不該惹的人。”
“誰?”秦二狗著氣,有些想不通。
不過秦寶沒有回答他,只是冷笑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秦二狗躺在地上,全骨頭都像是碎了一般的疼,他靜靜的躺了一會,腦子難得靈一閃,難不秦軼川不是給他大嫂出頭,而是給……那個知青?
這麼一想之后,便全部都想通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
顏雪懷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看到有人在為她拼命,她很欣慰,這一世終于能安安靜靜做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白花了,可是手里的這一把爛牌是怎麼回事?顏雪懷:娘啊,我來了,打架帶上我!某少年:我也......李綺娘:離婚了就別來煩我,閨女歸我!某大叔:我也……
阮清川是蘇姝前世的夫君,疼她寵她,彌留之際還在爲她以後的生活做打算。 而蘇姝在他死後,終於明白這世間的艱辛困苦,體會到了他的真心。 得機遇重生歸來,卻正是她和阮清川相看的一年。她那時還看不上阮清川,嫌棄他悶,嫌棄他體弱多病……曾多次拒絕嫁給他。 再次相見。蘇姝看一眼阮清川,眼圈便紅了。 阮清川不動聲色地握緊垂在身側的右手,“我知你看不上我,亦不會強求……”一早就明白的事實,卻不死心。 蘇姝卻淚盈於睫:“是我要強求你。” 她只要一想到這一世會與阮清川擦肩而過,便什麼都顧不得了,伸手去拉他的衣袖,慌不擇言:“你願意娶我嗎?”又哽咽着保證:“我會學着乖巧懂事,不給你添麻煩……我新學了沏茶,新學了做糕點,以後會每日給你沏茶喝、給你做糕點吃。” 她急切的很,眸子澄澈又真誠。 阮清川的心突然就軟成一團,嗓音有些啞:“願意娶你的。” 娶你回來就是要捧在手心的,乖巧懂事不必,沏茶做糕點更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