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無腦啊,空有一副妖豔浪的,卻半點不懂得男人的心,枉費帝君大人在你上浪費這麼多時間,你一點都不懂得怎麼討好他嘛。”
沈青蕊的聲音帶著愉悅和輕蔑,看到江起雲對我發怒,開心得很。
我微微闔上眼,不想看到的笑,也沒必要與爭論這些沒有意義的事。
“不想說話?啊,我忘了,你被帝君大人封住了,嘖嘖,他都不想聽你求饒和解釋呢。”
一邊嘖嘖的幸災樂禍,一邊心愉悅的看著外面的夜。
直升機下面是繁華的燈火和車流,我聽著螺旋槳的聲音,心裡開始有一點點的恐懼蔓延。
江起雲他……該不會要把我關在沈家吧?
直到靈胎型之前,我是不是都會這樣被錮著關押起來?
我眼中閃過的一慌被沈青蕊看在眼裡,冷笑著俯下來。
“……開始害怕了?帝君大人對你已經很仁慈了,可惜你恃寵而驕,他可是主管冥府的最高神祗、天地萬凡生生之類、其魂無不隸屬帝君所轄,你這樣一個微末如螻蟻的凡人,得到帝君垂憐,就該是頂禮拜、盡心伺候了。”
“可惜你蠢,沒看清自己的位置……你以爲你陪帝君幾個月,你就能比封邪法陣的事更重要了?”
“哼……別開玩笑了,慕小喬,你就算再漂亮、在牀榻之上再討他歡心,你能寵多久?幾個月?幾年?幾十年?幾十年後,你一個皺的老太婆,還指帝君大人有興趣看你一眼?哈哈哈……”
“你真是個蠢貨,不趁現在恩寵還在,好好的爲帝君大人奉獻一切,多讓他記得你的名字,不然幾十年後,估計你的名字帝君大人都想不起來了。”
……
我真的很笨,就像我哥說的,半點不懂得心機討巧。
如果是聰明的人,應該早就能在他懷裡撒撒癡了吧?哪會像我這樣被他一次次吼得只會哭。
直升機飛過夜幕,停在城市附近一風景秀麗的旅遊區,這裡靈山秀水,沈家的本家大宅就坐落在這裡。
我是被擔架擡出來的,這幅樣子讓我覺得十分恥辱。
“送到往復閣,我親自看守。”對擡擔架的弟子說道。
說罷施施然的離開,那兩位弟子一邊擡我,一邊聊到:“這是誰啊?一來就能住到往復閣去,那裡可是給貴客住的。”
“那就說明是貴客咯。”
“切,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被擔架擡來的貴客,而且沒聽見大小姐說親自看守嗎,我看著是人質或者冒犯了咱家的人吧?”
“你廢話真多!趕擡去!”
我被擡進一座閣樓的二樓,他倆將我放在牀榻上,扯被子給我蓋住後就離開了,連燈都沒有開。
黑暗而陌生的環境,讓我心裡的恐懼更甚。
真的要將我錮在沈家?等到靈胎型,就……
窗外遠的湖水倒影著天上的月,眼睛適應房間裡的黑暗後,可以看清屋擺設。
很緻的一個房間,雕龍畫的月牀、八仙桌、小鏡梳妝檯、屏風、雕欄、帷幕……
空氣中傳來一淡淡的香味和溼意,沈青蕊傲慢的推門進來。
“怎麼樣,這間房給你住,不算虧待你吧?”輕笑著走到牀前,後有人端著一盆熱水。
讓那人把熱水放在盆架上,就打發那人下去了。
挽起袖子,笑得有些妖豔:“我親自來伺候你,免得帝君大人看到你哭得一臉淚痕、灰頭土臉的樣子,以爲我待了你,我可擔不起這個罪過。”
我看著眼中輕蔑的笑意,心裡覺得有些不妙——高傲這樣,而且一直對我有很深的敵意,怎麼可能親手來伺候我?
冷笑著剝了我的服,全部,一件不剩。
我躺在錦緞的被褥上,寒冷的空氣刺激得皮瑟瑟冒出了皮疙瘩。
瞇起眼,指了指我的口:“居然有這麼多痕跡……哼哼……我從來不知道,帝君大人居然會留下痕跡!你果然有點本事啊!”
不然呢?我心裡冷笑著看向,這個人難道只是被當自一樣進去就完事嗎?、親吻這些前戲都不知道?
沈青蕊眸暗了暗,冷笑著戴上一雙橡膠手套:“我就不直接到你的了,帝君大人不喜歡別人他的專屬。”
擰好巾,抖開往我臉上一蓋,滾燙的巾讓我痛苦得飆出眼淚,然而卻一一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天太冷,怕水端過來就涼了,所以就端來了滾水,可能‘稍微’有點熱,不要,一會兒溫度就正常了。”
燙都是其次,溼巾捂住口鼻,這種窒息痛苦得要命。
重複了幾次,滿意的看著我臉上紅通通的。
“好了,下面是上。”將燙巾撲在了我的前。
這比鋪在臉上還讓我痛苦,我的眼淚一個勁往外冒,不能喊出來憋得我頭暈腦脹。
我的前……江起雲尤其喜歡噬咬那敏的兩點,哪怕不做到最後一步,他也會一直流連,我連穿都痛,此時被燙巾住,那種刺痛剜心剜肺。
“這麼敏啊,難怪這裡痕跡這麼多,我幫你舒筋活咯。”沈青蕊冷笑著一直重複,直到覺得水溫已經不夠燙了,才人進來幫我抹。
還抱著雙手提醒道:“小心點,別的肚皮,要是有毫差錯,我們小命難保。”
等那一盆水都涼了,沈青蕊揮發人走,在我的牀兩邊上符紙,還俯給我拉上了被子。
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你知道什麼紙人嗎?不懂對吧……只是一個雕蟲小技而已,比如,用一個施法後的紙人,將某個笨蛋引開,惹得帝君大人大發雷霆……”
俏皮的在我鼻尖上點了一下:“就是你這樣對道法道一竅不通的笨蛋,嘻嘻。”
什麼意思?
小薛警他們發現的那個探頭探腦的黑影,是的紙人?是爲了引我跑開、讓我再次激怒江起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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