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棟市區邊緣的小別墅,裡面的裝修極致奢華,我覺整套房子加開的車子,起碼不下一千萬。
小汪老師平時是個氣質,穿著打扮都是文藝範兒,沒想到是個土豪啊。
剛進這房子我就覺得奇怪,擺設的風水品不,整個裝修也是暖調,看起來似乎很有講究,那還請我來看什麼?
江起雲四周掃了一圈,低聲在我耳邊提醒了一句:“催局。”
我不太明白,小汪老師已經桃花朵朵開了吧?還需要旺桃花?
估計我這一臉疑的樣子太明顯,小汪老師笑道:“慕同學,你跟我上樓去看看吧,那個……你男朋友不太方便,請在這裡稍微坐坐,冰箱裡有飲料。”
拉著我上樓,進了主臥我才知道爲什麼“不太方便”。
主臥裡的裝修風格就是某種特殊好的酒店:有投影儀、圓形水牀、水晶燈、音響和大屏幕電視。
這都不算什麼,主要是還有鋼管、牆壁上還有手銬腳鐐十字架、敞開的帽間裡面,一整面櫃都是趣:繫帶的、開檔的、絨絨點的……還有皮、鞭子、各種款式奇怪的塞子……
我像被雷劈了一樣站在帽間門口不知所措。
這……這果然是需要保!!小汪老師有這嗜好?!
“嚇到你了?”小汪老師苦笑著問道:“你跟你男朋友沒有玩過這些?”
“沒、沒…正常的我都不了……”我面紅耳赤的搖頭。
“哈哈,像你這樣單純麗真好啊……我也是進了坑……你知道嗎,這種東西有毒的,我現在已經廢了,普通的**我一點反應都沒有,連水都不出,不借助道本沒法做……”小汪老師苦笑道。
我尷尬得不行,我該安還是幹嘛?
“你這房子桃花局都有了,不知道還需要改什麼佈局?”我拼命將話題扯回正事上面。
小汪老師皺眉道:“我發現最近我那口子有些冷淡了,所以想改改家裡的擺設,還有就是……我想要孩子了。”
原來年輕的時候,因爲好奇嘗試了這種,後來工作了自由了,私底下玩得越來越大。
後來搭上了一個喜歡這胃口的大富豪,就一直做他的小兒,現在那個大富豪年過七十要立囑了,想著不能白讓他玩了這幾年,想要弄個孩子出來分一杯羹。
“這種事……我覺得佈局能產生的影響有限。”我老實的回答。
“唉,我也是什麼辦法都用盡了……可是最近他對我都沒興趣了,而且我最近老聽到隔壁家小孩兒哭,哭得我心煩意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煩躁的抓抓頭。
我站在這臥室裡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看出我的尷尬,就帶我下樓去說話。
江起雲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庭院,我一下來他就不耐煩的說道:“快點弄完走人。”
他這態度嚇了我一跳,小汪老師抱歉的笑道:“我是不是打擾你們約會了,抱歉了。”
“你這房子白白布局這麼多,住在這裡估計連**都淡了吧?作孽太多,還想要孩子?”江起雲冷笑了一聲。
小汪老師臉刷白,囁囁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我看到了。”江起雲冷冷的說。
“看、看到……什麼?”小汪老師莫名其妙。
江起雲冷笑道:“你去買一口黑的大缸,裝上七分滿的水,蓋上木蓋子放在你臥室的洗手間,很快你也能看到。”
他說完,走過來扣著我的手腕就走。
我踉踉蹌蹌的對小汪老師說了句抱歉,就被江起雲拖著走出了別墅。
“你這是……發什麼脾氣?”我小跑著跟上他的步伐。
此時江起雲已經恢復了清冷的神,他淡淡的說道:“沒有,只是不想你站在那兒被屋子的氣場影響。”
“這屋子怎麼了嗎?我看桃花局布得很好啊……”
江起雲冷笑道:“好過了頭,現在追回莫及吧。”
“什麼意思?”
“那男人應該是個老頭吧,需要用這些來促,我看到小區業在臥室方向裝了一個信號箱,導致整個房子的氣場混,所以住在這裡應該會影響**,而且……上還有業障呢,讓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我回想那個臥室和帽間裡的場景,躁得滿臉通紅,沒想到還有喜歡這麼兇暴“”的人啊,真是難以理解。
“你臉紅什麼?”江起雲蹙眉問道。
我支支吾吾的跟他說了樓上的場景,他聽了之後冷笑了一聲。
“真是人不可貌相,小汪老師看起來那麼有氣質……”我吐了吐舌頭。
“這麼喜歡被,以後冥府去二十四獄好好會吧。”江起雲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嘲諷。
我腦補了一下那些穿刺、腸、梳洗、彈琵琶、腰鋸的酷刑,忍不住胃裡一陣翻騰。
我拍著口努力下想吐的覺,一擡頭,發現江起雲神複雜的看著我。
他最近經常用這種眼神看我,冷漠、疏離、卻又含著一悲憫和言又止。
“……我沒事,應該是懷孕的正常反應。”我低著頭小聲解釋。
江起雲微不可見的輕嘆一聲:“走吧,如果不舒服就不要出門了,學校也可以不用去,我跟判和賞善司的說一聲,讓你家食無憂就行了。”
我憋不住笑,看了他一眼:“你這麼走後門,會不會被舉報啊?”
他沒有搭理我的玩笑話,反而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穿流的車輛。
那天,他用這種姿態牽著我,我們走了很遠的路,一路走回了家。
我還從來沒有驗過這種覺,江起雲最近幾乎每天都在我眼前,白天會陪我出門、夜晚則讓我在他的手中輕嗚咽。
恍惚讓我產生了“相”的錯覺。
》》》
三天後,小汪老師突然半夜打電話給我,哭著說了一大串對不起,弄得我莫名其妙。
江起雲還是那麼不講道理,搶過手機二話不說就掛斷。
隔天,我的微信上收到一大段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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