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嘛。我建議:咱倆今後要互相信任,這樣,才能辦事。不然,我懷疑你,你提防我,最終會一事無,弄不好還兩敗俱傷。”魂幽幽地說。
我一想:魂說得有道理。便回答:“我完全同意你的建議。”
“那就好。對了,我想託你給我幫個忙。”魂突然說。
“幫什麼忙?”我問。說實話,我希和無頭男搞好關係,只有關係好了,才能在苗雨的問題上助我一臂之力。所以,他請我幫忙,我當然很樂意了。
“你雖然把命子還給我了,但因爲老徐頭在我口上了符咒,所以,命子一直沒安到我的上。你能不能幫我把口上的符咒揭下來一會兒,好讓命子重歸原位。不然,時間一長,命子會枯死的。”魂央求道。
“這個……”我聽了魂的求助,不有點爲難了。這個老徐頭對我不咋的,雖說有曲惠這一層關係,但老徐頭對我仍然是不冷不熱,好象我跟他上輩子有仇似的。現在,無頭男的魂請我幫忙,這個忙我幫得了嗎?
“小子,你不願意給我幫忙嗎?”魂不悅地問。
“唉!我不想瞞你。你應該知道這個老徐頭有點夾生,從見我第一面起,就對抱有見,可以說,現在,我一見到他就頭疼、屁疼。如果換了別人,我二話不說,肯定幫你的忙。但是,這個老徐頭我確實搞不定呀。”我愁眉苦臉地說。
“放屁!”魂不滿地罵道。
“你…你罵誰呀。”我氣惱地說。
“我罵你!”魂不客氣地說。
“你…你憑什麼罵我?”我氣呼呼地指責道:“我不是不願意幫你,而是這個老徐頭太差火,我想幫,但莫能助呀。”
“放你孃的狗屁!”魂又罵了我一句。
“你…你太不象話了……”我聽魂連我娘都罵了,不氣得渾發抖,心想:老徐頭罵我,也就算了,我畢竟有求於他。況且,老徐頭沒罵我娘。你這個惡鬼憑什麼罵我,竟然還罵起我的上輩了,簡直是翻了天。我恨恨地想:早知道你這麼囂張,我就讓你在我子裡消散掉,不把你放出來。
“怎麼,你後悔放我出來了吧?”魂幽幽地問。
“對!我腸子都悔青了。”我對魂翻了個白眼。
曲惠在旁邊拉了我一下,問:“詩文,你跟這個惡鬼吵個啥?別跟它羅嗦了,快讓它滾蛋吧。”
我拍了拍曲惠的脊背,讓別吭聲。
“哼!我不是憑白無故的罵你,而是有有據地罵你。”魂振振有詞地辯白道。
“你…你罵人還有理了?!”我氣得火冒三丈,指著魂質問道:“你說說據在哪兒?”
“好,你給我聽好了。你剛纔說老徐頭對你不冒,不冷不熱,此話沒錯。但人家老徐頭幹嘛對你這個態度呀,你考慮過沒有?”魂質問我。
“我…我又沒鑽進他的心裡,怎麼會知道呢。”我氣呼呼地回答。
“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吧。第一,你第一次見老徐頭,就懷疑他會欺負苗雨,還罵他老不正經,有這回事吧?”魂問。
“有。這個不是我冤枉他,誰讓他一看見苗雨眼睛就放呢。”我辯解道。
“我在停房呆了半年,也算對老徐頭有了一個初步瞭解吧。我告訴你:人家老徐頭是個正派人,沒你想得那麼壞。”魂說。
“這個,就算我冤枉他了,但他也不知道我對他的這個看法呀。”我心想:當時,我罵老徐頭時,聲音很小,想必他也沒聽見。
“哼!我告訴你一個:老徐頭的耳朵特別尖,屬於老鼠耳朵。你小聲嘀咕的話,他一字不地全聽見了。”
“媽呀,真的嗎?”我大吃一驚。
“當然是真的了,不信,你可以試試嗎?你跟老徐頭說話時,聲音小點,再小點,你看他能不能聽見。”
“啊!怪不得老徐頭對我不是鼻子不是眼的,原來是聽見我污衊他了。”我瞅了一眼曲惠,見也正拿眼睛瞪著我。於是,我忙解釋道:“曲惠,我第一次見你表叔時,產生了一點點誤會,純屬誤會。”
“哼!想不到你把表叔看得那麼壞。”曲惠不滿地說。
“我解釋了,純屬是誤會嘛。現在,我對你表叔可以說既佩服,又敬仰。”我討好地說。
“你最壞!”曲惠手揪了一下我的鼻子,不過,這一下是使勁揪的,疼得我“哎喲”大一聲。
“你小子就是壞,當著我的面,竟敢跟你鐵哥兒們的老婆調。”魂恥笑道。
“你…你甭瞎說。我倆是好朋友,不存在調一說。”我狡辯道。
“你乾的那點壞事甭想瞞住我,不過,我才懶得管你的這些洋閒事呢。言歸正傳,我還要告訴你,老徐頭對你反的第二個原因,那就是你了他的東西,還不止一樣。”魂說。
“你…你說我東西?!”我瞪圓了眼睛,氣呼呼地說:“你想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沒門!”
“你走了我的命子,還走了苗雨的頭髮。”魂冷冷地說:“也許你會狡辯:命子是我給你的;頭髮是留作紀念的。你要知道:老徐頭是負責看守的,上的每一汗,都在他的管轄範圍。你不經過他的同意拿走了,就算!”
“你…你是在口噴人,栽贓陷害……”我氣急敗壞地說。
“你發個什麼火呀,算不算,你心裡有數。不過,你沒經過老徐頭同意,就拿走了他管轄的東西,能讓他不窩火嗎?”魂說。
我一想:對呀,不管怎麼說,不跟老徐頭打招呼就拿走了命子和頭髮,總歸有點不合適。於是,我啞口無言了。
魂見我無話可說,冷笑了幾聲,繼續說:“你跟老徐頭雖然只打了三天的道,但是,他一直被你所利用。你嘛,不是拿甜言語奉承老徐頭,就是拿好煙好酒賄賂老徐頭,說穿了,就些都是耍人的伎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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