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換城
聽老僧藉羆說絕不能把黃金與東晉,陳之哂道:「金在鄴宮地底,晉室有何本事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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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之道:「先不說這事,待在下為藉公診脈——」說著,拉起老僧藉羆的左手,細察其脈象,但覺其脈象虛弱,已瀕油盡燈枯,最多只有一年壽命,非藥石所能回春。
一旁的冉盛問:「阿兄,藉校尉如何?」
陳之正想如何措詞,老僧藉羆已然笑道:「藉某大限將至,心裏清楚得很。」眼冉盛:「天幸殿下至此,了卻藉羆一樁心愿,雖死又何憾!」
冉盛看看陳之,陳之輕輕搖了搖頭,冉盛心知阿兄也無能為力,不有些傷,握著老僧藉羆瘦骨支棱的手,說道:「藉校尉忠義,天日可表,冉裕雖不能重建父母之邦,但一定要那燕國滅亡。」
老僧藉羆聽冉盛言詞慷慨,心下頗,卻又道:「殿下是魏王僅存的裔,鮮卑人之仇能報當然最好,若勢力懸殊,切莫一意孤行,不然非但仇未能報,自反而陷絕境,慎之,慎之。」
冉盛鄭重點頭,荊叔也對他說過這種話。
老僧藉羆又道:「那鄴宮藏金雖然現在不能取用,但總要知道確切地點才好,陳洗馬有何良策?」
陳之心道:「最好的辦法當然是藉羆親自去鄴城西宮區看看,那樣就能確認當年石虎宣殿址所在,只是藉羆哪裏能有機會進宮!」說道:「別無他法,只有在下設法到西宮區,再畫一張宮殿草圖給藉公一覽,不知藉公能否據圖找出當年宣殿的位置?」
老僧藉羆點頭道:「此法可行,好教陳洗馬得知,立在宣殿後門,往左看能見銅雀園金臺的虹橋,大約相隔一百步,往右能看到雄偉的太武九殿,對了,這太武九殿其中六殿早已被焚毀,就不知鮮卑人把這九殿改什麼名了,陳洗馬務必打聽清楚。」
陳之道:「若宣殿遭焚毀重建,地基開挖,藏金豈不是早為鮮卑人得去了?」
老僧藉羆搖頭道:「不會,鮮卑人無此洪福!這幾年鮮卑人重修鄴宮,藉某常向其中工匠打聽,得知宮殿多在原址重建,趙武帝(即石虎)當年在鄴城修建的宮殿基礎堅實,鮮卑人為了加遷都,並未深挖重建,不前朝殿宇得到保留,稍加修葺而已,而且鮮卑人若挖到藏金,那麼多工匠人多雜,肯定會流傳出來。」
陳之點點頭:「那好,在下若能進宮,便繪圖來向藉公請教。」
老僧藉羆道:「請陳洗馬答應藉某,他日若能取得藏金,莫與晉室司馬氏,冉裕殿下既已暫改姓陳,那此金就歸陳氏一族。」藉羆雖然知道想取出鄴宮藏金千難萬難,很有可能終冉盛一生也取不到此金,但總要叮囑陳之一句才安心
冉盛道:「藉校尉放心,我阿兄就是這個意思。」
陳之給老僧藉羆留下了一個護心方,就是當年葛洪為陳母李氏開的藥方。
從龍崗寺回到鄴城冰井臺,遙銅雀園高牆,陳之在思索如何能進到皇宮西區察看?請慕容沖領他進去,似乎不大妥,慕容沖畢竟只是一個孩,而且皇宮西區是後宮苑,或許只有皇太后可足渾氏召見他,他才能進去。
午後,慕容衝來見陳之,笑容可掬道:「陳洗馬昨夜驚否?小王特命人送來三壇大棘城酒為陳洗馬驚——」
陳之故作不悅道:「殿下戲弄煞人,昨夜我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所幸太后仁慈,未予降罪。」
慕容沖拱手道:「抱歉抱歉,小王也是出於好心嘛,君子人之啊。」
陳之道:「這算什麼人之,戲弄人爾。」
慕容沖覺得自己一片好心不被理解,不免有些委屈,今日上午還被姐姐清河公主揪了一下耳朵,讓他在胭脂班隊面前失了面,真是鬱悶,怏怏道:「罷了,真是曲高和寡啊。」便要離開——
陳之納悶,這與曲高和寡何干,隨即想到這是慕容沖嘆沒有人能理解他呢,這八歲凰兒還真是好笑,想必是剛學會了這個詞,找機會用上了,便忍著笑道:「殿下留步,就算我錯怪了殿下吧,只是殿下這個好意我如何消得起。」
慕容沖便轉嗔為喜,悄聲道:「陳洗馬,做大燕的駙馬都尉怎麼樣,我姐姐可是燕國第一人,昨夜我在竹林里都看到在眼裏,你當時看我姐姐都看呆了,對吧?」
陳之哂然一笑,也不置辯,卻道:「那天木蘭實在是極的花木,江東所無,可惜不能見全貌。」
慕容沖想了想,說道:「陳洗馬若想賞看天木蘭,得請我姐姐求我母后,要我母后恩準,陳洗馬才可以進西宮苑。」
陳之道:「罷了,此事太難,我不去想那天木蘭就是了。」
慕容沖笑道:「這事包在小王上,定讓陳洗馬親眼看到那天木蘭。」
送走了慕容沖,陳之給慕容恪寫了一封書帖,提及慕容恪當日的承諾,而今秦使席寶都已放還,他為何卻滯留不能歸?
陳之寫好書帖,命沈赤黔送到太原王府去。
這日傍晚,燕尚書僕可足渾翼赴上庸王府拜會太傅、司徒慕容評,說了昨夜在龍崗寺之事,詢問太傅的意見。
慕容評笑道:「欽欽思春了,嗯,十二歲了,也是識得慕的時候了,那陳之誠然俊多才,也無怪欽欽了心思,那日欽欽混在凰的班隊中,我就覺得疑,卻原來是為了看陳之,哈哈,有趣。」
可足渾翼見慕容評笑得開懷,便道:「太后雖覺得陳之人品上佳,但在燕國無權無勢,所以不能把公主下嫁於他——太傅意下如何?」
慕容評慢條斯理道:「無權無勢?太宰要留他在燕國,自是要重用他,那時不就有權有勢了,你想必還不知道吧,太宰為了將陳之留在大燕,竟以許昌城來換錢唐陳氏一族,這樣陳之才會死心塌地為大燕效命。」
「啊!」可足渾翼吃驚道:「竟有這等事?」
慕容評道:「桓溫派來的使臣已經過了黃河,三日後將到鄴都,這是來討回陳之的,太宰將與其談判,以許昌城換取錢唐陳氏一族。」
可足渾翼瞠目久之,連連搖頭道:「荒唐,荒唐,太宰怎能行此荒唐之事,此事前所未聞。」
慕容評倒是毫不驚訝,說道:「昔日和氏璧能換十五城,以許昌城換陳氏一族數十口有何不可!」
可足渾翼還是搖頭:「司馬氏自命正統,盲目自大,斥我大燕和秦國俱是偽朝,就算太宰要與其換,只恐晉室也不答應。」
慕容評道:「那是太宰需要勞心的事,你我不必多管。」
可足渾翼奇道:「太宰有何權力以城換人,太傅難道不阻止他?」
慕容評臉高深莫測的笑意,說道:「由他,由他。」
可足渾翼便知慕容評定有計較,既然現在不肯說,他自然也不便多問,又繞回清河公主下嫁陳之之事上,慕容評道:「未嘗不可,欽欽才十二歲,真要婚還得兩年後,這兩年間誰又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可足渾翼總算是明白了,慕容評這是想利用清河公主來左右陳之的立場,讓陳之來助他對付太宰慕容恪,陳之慕容恪重用,一旦變生肘腋,那將是致命的一擊——
可足渾翼心中惴惴,這等政變實在太兇險,置漩渦往往不知何時人頭落地,不敢多說,便即告辭。
慕容評道:「待明日我進宮覲見太后,說說欽欽公主之事。」
……
七月十七日辰時,慕容衝來到冰井臺陳之寓所,說其母后已恩準陳之苑賞花,並將一枚巡魚符讓陳之系在腰上,有這令牌就可以自由出銅雀園,但若要進其他宮殿區,則另需令牌,而且銅雀園令牌只有一枚,冉盛等人當然不能跟去。
陳之便跟著慕容沖前往燕國皇宮,冰井臺原是銅雀園的一部分,后雖隔開,但離宮城甚近,慕容沖領著陳之便是從宮城後門進,經過數道崗哨,查驗腰牌、搜,而後進到銅雀園中,但見銅雀臺、金臺高高聳立,由金臺橫銅雀臺的虹橋凌空夭矯,極為壯觀——
陳之心道:「藉羆說站在宣殿後門往左就能看到金臺虹橋,看來我得往東北方向走。」問慕容沖:「殿下,我聞鄴宮宣殿極是宏偉,不知從苑中能否遙遙見?」
慕容沖引著陳之在園中穿行,搖頭道:「小王不知宮城中有宣殿,那想必是前朝的舊殿名吧。」
陳之「哦」了一聲道:「或許是。」
慕容沖道:「陳洗馬,那三株天木蘭都在園北,你沿這碎石小道往這邊走就是了,我去去就來。」說罷一溜小跑,轉過一叢花樹,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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