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真覺得自己越來越有被的潛質了,明知道他在戲弄,可是卻仍舊傻傻的就範。
這一刻,心裏生出了退意。
不再想著梅影浮香了,更不願意去想約定的五日期限,隻想遠遠的逃開,逃開這種陌生又讓心裏發慌的詭異緒。不想要!
可想退,拓跋烈怎麽允許?
他長臂一便握住了姬清的纖腰,將拉向懷中,低沉悅耳的聲音問道,“怎麽,怕了?”
男人獨特的氣息縈繞鼻尖,姬清心跳如鼓。
抿了抿,強作鎮定的說道,“你放開我,我不要琴了。”
梅影浮香再好,也要有命拿。
“為什麽?”拓跋烈劍眉微蹙,“在怕什麽?”
“我沒有怕!”姬清倔強的抬眸看向拓跋烈,可在接到他目的時候,卻又氣勢一,移開了眼睛,“你放開我。既然我不要琴了,這五日也就作罷了。”
“不行。”拓跋烈說道。
好不容易得來五日時間,怎麽喊停就停了?
早知道拓跋烈會為難,可真的聽到他說不行,姬清心裏的煩悶緒幾乎快要忍不住,可在煩悶的同時,又覺得深深的無力。
並沒有掙紮,懨懨的任由拓跋烈抱在懷中,不反抗也不哭鬧,就這麽靜默的和他對峙著。
墨發散落肩頭,襯得臉越發蒼白,眼瞼的淡青更讓多了幾分可憐。
拓跋烈看著姬清,皺了眉。
“你有心事。”他篤定說道。
姬清苦笑,“所以我想一個人靜靜,可以嗎?”
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唯一能讓確定的是,和他在一起,的緒總是被輕易的撥起來。時而為他歡喜,時而因他生氣……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不願意被這樣的緒左右。
姬清逃避的眼神,看在拓跋烈眼中卻是對他的疏離。
他角抿,冷眸淩厲,“我不能幫你?”
“不能。”姬清搖頭。因為擾心緒的,就是他。
“想一個人?”
“嗯。”
拓跋烈膛起伏一下,終究說道,“好。”
他將姬清放開,可當見到姬清眼中如釋重負的輕鬆時,卻驀地有些心不佳。
他扣住姬清的手腕,將又往懷中一帶,不容拒絕的霸道在額頭上重重落下一吻,這才再次將放開。
他虛虛手,半空中的結界頓時如冰雪消融,化作點消散在空中。
梅影浮香猶如被牽引一般,靜靜落在書桌上。
“琴,給你。”他說道。
等到拓跋烈離開了許久,呆呆站著的姬清才緩緩回過神來。
走到書桌前,手上琴弦,清越的琴音頓時如流水一般傾瀉而出,又像是鋪天蓋地的月,冷清如霜。
選才良,用意深,五百年,有正音。
這的確是一把好琴。
他分明也是琴之人,可見喜歡,便就這麽送給了。知道緒不高,臨走前竟然也毫不提五日期限。
其實知道,拓跋烈提的五日要求也不過是想親近的一種方式,不是勉強,而是……這個冷靜倨傲的男人,靠近的借口和理由。
可正因為這樣,的心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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