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已經不疼了,但仍沒有會到多樂趣。可是這種肢糾纏的覺,讓覺得他們從此都地連在一起,誰也不能分開。於是,不可避免地怦然心,甚至主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牧野接收到了傳遞的信號,像是得到了鼓勵,那頭猛也更加起來。
單調重複的節奏裏,慢慢地多了子按捺不住的和哦。
夜,更深,也更火熱。
牧野沒在姿勢上花心思,因為不需要。在這件事上,兩個剛結合的人是不需要花樣的,需要的隻是最激烈的撞。
向暖的被纏在他腰上,因為長時間維持一個姿勢,已經酸麻痹,難得想哭。可是他完全沒有要結束的意思,終於忍不住真的滲出眼淚來。
牧野自然看得見的眼淚,但也理解了另一種信號,於是攻勢更強猛。
向暖又咬牙忍了一陣,終於忍不住了,嚶嚶地哭出聲來。
“怎麽了?”牧野終於意識到不對。
“我酸……”
牧野一愣,隨即笑了起來。看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了多大的委屈呢。但正是這傻氣又勾人的模樣,讓他心裏又多了一份。
向暖被他笑得不好意思,掄起拳頭打了他一下。
牧野住的小拳頭,下一秒摟著翻,終於換了一個姿勢。
但對向暖而言,這個姿勢實在太人了。自己的子自己的反應全部落在他的眼裏,這怎麽得了,於是拚命掙紮起來。
這點掙紮不過是蚍蜉撼大樹,毫無意義。
牧野的雙手掐住一手盈握的小蠻腰,再次不顧一切地衝鋒陷陣,如所向披靡的沙場大將。
向暖的害被衝撞得支離破碎,隻能給出最原始最真實得反應。整個人就像浪尖上的一片小葉子,隻能隨著波浪起伏顛簸,不由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終於落下了帷幕。
向暖陷在的床鋪裏,被最後的衝擊弄得完全失了神智,眼神渙散地睜著眼眸,重重地息著。
牧野的在上,不過怕把壞了,他將一大半的重量轉移到了自己的手臂上。
饒是這樣,向暖仍覺得被他沉甸甸地著,有點呼吸不順暢。除此之外,還有一份說不出的安心和滿足。
每個子都曾這般幻想過:在自己的花樣年華裏,有一個結實又熱似火的男人地將自己在下,肆意地欺負又百般地憐。
就像向暖剛剛經曆的那樣。
其實直到最後一刻,向暖也沒能會到很多樂趣,畢竟他們兩個人的型差距擺在那。牧野又是久未開葷,難免有些衝過頭,照顧不到的覺。
但向暖心裏是真的滿足,還有怦然心。嫁給了這個牧野的男人,今天也完整地屬於他,未來也是可以期待的…….
還有什麽能比這更好?
“沒事吧?”經曆了一場的戰爭,牧野的嗓音沙啞低沉,似有魔。
向暖子輕,垂下眼眸,不敢跟他對看。
有事嗎?當然有事了!現在渾上下,哪裏都不舒坦。某個地方更是有些火辣難,讓人於啟齒。
“還疼嗎?”他又問。
向暖懷疑他是故意的,否則怎麽執著於這種人的問題?終究忍不住,抬眼瞪了他一下。卻不知道剛剛經曆了一場事,此刻的就像含苞的花蕾徹底綻放一樣,要多人有多人。這嗔的一眼,無疑是錦上添花,畫龍點睛。
牧野直接放棄要答案了,因為那頭猛已經重新起來,囂著要衝破阻攔,放肆侵略。
“你——”向暖瞪圓了眼眸,一臉驚慌失措,雙手用力地推著他的膛。
他低聲笑了,然後對著的耳朵輕輕地吹起。“你不會以為,你男人一次就夠了吧?”
這種話簡直太讓人不好意思了,向暖得撲上去咬他的肩頭。
牧野一震,隨即一把將擁,開始了另一番強勢而猛烈的侵略。結實修長的上,原先的汗珠尚未幹,新的汗珠又洶湧滲出來。一滴一滴落在了向暖的上,燙得又抖起來。
這一次,向暖沒多久就哭了。那哭聲太過人,不僅不能讓他停下來,反而更加來勢洶洶。到最後,連自己也不知道著哭聲到底是因為難還是歡愉了。
整整一夜,牧野都沒有放過向暖。即便有過短暫的停歇,也是很快又糾纏起來。他的就跟安裝了馬達似的,不知道疲倦。
向暖力也不算差,但任誰被這麽折騰,也得疲力竭。一開始還是清醒的,還知道哭著求饒。到後來已經完全迷糊了,連自己說了什麽都不知道,隻知道嚶嚶地哭。
可男人骨子裏都有這麽一個惡劣的嗜好,喜歡看自己的人在下綻放甚至哭泣求饒,越是可憐就越是想要欺負。
當然,在他們看來,那疼。
事實上,這也是疼。
真要怪,也隻能怪兩個人的力差距太遠了。
徹底結束的時候,向暖別提開口說話,連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隻地看了牧野一眼,人就陷了昏睡當中。
牧野摟著翻過,變他靠在床頭,將摟在懷裏。激烈運之後,他也不急著清洗,而是摟著靜靜地著事之後的暢快和滿足。
這一夜折騰,他的力已經發泄得差不多了,可也不累。如果可以,他其實想跟向暖說說話。可實在太累了,直接就陷了昏睡當中。
牧野想起含著眼淚問他“怎麽還沒完”“還要多久”,那麽可憐。卻不知道,那不僅不能讓他停下來,反而會讓人更想狠狠地欺負,讓哭得更可憐。
牧野勾了勾角,低頭看著懷裏的人,並吻了吻汗的額角。
向暖兀自睡得昏沉,但眼角還帶著一點委屈的淚痕,讓更多了一份惹人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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