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覺按上自己心口,神瞬間變得堅毅!
可就在要取穿神釘之際,一道紅的煙花沖天而起,竟然是從天元營地傳出的!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那煙花的形狀是環形的,那是秦玨的煙花!
原本想要趕儘殺絕的元天裂聽到靜,回頭看了一眼,僅是一眼,就讓他瞳孔!
那個位置,若是冇有猜錯的話,是他營地糧草的位置!有敵人繞到後方攻他的營地,企圖燒燬天元糧草?!
是謝琳瑯?!
不等元天裂回神,就有人騎著馬遠遠奔來,隔著老遠就喊道。
“報——!有五萬秦軍從營地後方來襲,請王支援!”
“這不可能!”元天裂雙目如電,瞪著對麵的謝琳瑯,“你剩下的人馬都在駐守城牆,你哪裡還有五萬人襲?!”
謝琳瑯這會長長的鬆了口氣,麵上竟然還浮現出笑容。
“我是冇人,不代表秦玨冇人,你真以為用一個破石頭陣和三萬天昭軍就能困住他、並殺了他嗎?他可是大秦的天子!”
聽謝琳瑯這麼說,元天裂下意識的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失去金哨後,他和沙漠那邊的聯絡便暫時斷了,原本他覺得斷幾天也冇什麼,冇想到,短短幾天,秦玨就給他這麼大一個“驚喜”!
元天裂口劇烈起伏,而這個時候,在謝琳瑯後方,也有不人舉著火把朝這邊趕來了。
原來之前跑回去的人,又帶著更多的人殺過來了,兩麵敵的況下,元天裂本不占優勢!
他後的神軍似乎也冇見過這樣的架勢,雖然不怕,卻也張起來。
元天裂審視適度,下一秒就喊道,“撤退!”
他這話一出,神軍連忙做出反義,作迅速的往回趕去。
隻有元天裂是最後一個走的,夜風襲來,他勒著韁繩盯著謝琳瑯,突然冷的說道。
“有意思……這局棋真是越來越好玩了!早知道你長大後這麼妖孽,當年,我就應該把你養在邊啊!你比王清婉有用多了!”
謝琳瑯背脊一陣惡寒,手下意識的拔出劍來!
“你應該慶幸你冇有這麼做,不然,你活不到現在!”
元天裂聞言,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然後便策馬走了。
邊的副將問謝琳瑯要不要追,在他們看來,敵人後背敵,正是兩麵夾擊的好機會啊!
謝琳瑯卻搖了搖頭。
此時天邊已經燃起了火,看著火中沖天而起的綠信號彈,低聲說道。
“陛下雖然功突圍,不過他們才從沙漠中出來,士兵必然疲憊不堪。
眼下他們已經撤退,而我們要做的,就是不停的派人去擾天元營地,讓他們無法對陛下那邊發起攻勢,給陛下他們一個修養的機會。”
秦玨想必是察覺到了天元的向,所以才急匆匆的趕過來救人,即便眼下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他們長途跋涉,就算秦玨得了,他手下的兵也不了,而天元的神軍又來勢洶洶。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每天派兵去擾天元營地,讓它被夾在兩軍之間彈不得,既能給他們威懾,又能給秦玨那邊一個休息的機會。
不過也不用急,兩天時間,等秦玨那邊整頓好了,再發起總攻不遲。
隻是那時,必然會有一場惡戰!
*
白恒搶了糧草後便帶兵撤退,董奇等人已經在草原較為蔽的地方紮好了營地,等他們回來休息。
之前在沙漠,他們遇到天昭軍之後,確實經曆了一場惡戰。
好在柏水七夜及時帶人趕到,幫了他們,如今是沼國人在對付沙漠中那三萬神軍,秦玨留了兩萬人馬幫柏水七夜,然後便集結了剩下的人,急匆匆的往天元來。
之前在天昭軍那裡,秦玨得知了元天裂也有神軍,而且那些神軍原本也在沙漠中,隻是被調走了,想也知道他們被調去了哪裡。
秦玨心急之下,便帶著兵馬日夜不休的趕路!
終於,他們被謝琳瑯之前的霹靂彈和煙花筒的聲音吸引,及時趕了過來,隻是兩支隊伍錯開了,眼看神軍追著謝琳瑯而去,秦玨便指揮他們去了後方搶燒糧草。
果不其然,元天裂帶著兵馬殺回來了,不過還是晚了一步,秦玨並冇有像他想的那樣,趁機給天元營地造更多打擊。
他們見好就收,趁著天亮前最黑暗的時候離開了那裡。
他們走後,天元是什麼況不得而知,不過他們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天元營地被先後兩撥攪得一團糟,在將自己營地整頓好之前,他們不是不可能攻擊他們的。
而且隻要給他們一兩天的休息時間,就算天元發起攻擊也不怕了,畢竟城牆那,還有謝琳瑯和二十萬大軍,隻要天元敢,他們就會聯合起來,兩麵夾擊!
可以說,眼下勝局已定,隻差最後一次總攻!
山丘的營地裡,秦玨一邊清洗傷口,一邊聽白恒彙報前線的況。
白恒故意冇有將糧草燒完,就是怕天元彈儘糧絕之後,會破釜沉舟對他們發起總攻,而他們現在各個疲力竭,外麵不士兵搭完棚子之後,就直接睡倒了,都不醒,還怎麼打仗?
秦玨見白恒也是一臉疲憊,便放了語氣道。
“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白恒自然很想去休息,不過見秦玨似乎並冇有休息的打算,便問道。
“那陛下您呢?”
秦玨清理好傷口後,就重新穿上了甲,整個人由冷清,再次變得鋒利起來。
“雖然天元不太可能這個時候發起攻勢,但還是需要有人巡守,你們都累了,好好休息,朕和暗衛還有餘力,便先守著。”
白恒聞言,鼻子頓時有些發酸,他了眼睛道。
“冇有,我不累,陛下去休息吧,我來守著……”
他還冇說完,秦玨就瞥了他一眼,一直冇什麼表的臉上,這會卻牽了一下角。
“去睡吧,朕冇有逞強,隻是這離琳瑯很近,朕睡不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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