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阿是本就沒有固定的位置,故此又名不定。這個位是隨病而定的,哪里疼就在哪里。如果你平常有個頭疼腰疼疼的病,就可以自己找這個位,然后進行按,也能緩解疼痛。”陸朝解釋道,順便也教了他一個小技巧。
秦一益匪淺,忙道謝:“多謝陸小姐指教。”
陸朝隨意的嗯了聲,一點小技巧罷了,不值得答謝。
秦商陸始終都在靜靜的聽著說話,眸幽暗,又帶著清潤淡雅,與人前的犀利冷沉截然不同。
“咦,這不是去陸家的路吧?”車子行駛了好半響之后,陸朝才發現走的路不對。
“陸小姐,這是回秦家的路。”秦一回答道。
陸朝立刻看向了秦商陸:“你不送我回陸家?”
“不順路。”秦商陸的理由理直氣壯。
陸朝:……
不順路你早說啊,早說我就在涮鍋店門口自己打車走了。
“那你把我放下,我自己打車回去。”說著看了看車窗外,也不知道這附近好不好打車。
秦商陸開始扮弱:“我有點不舒服,你今晚住浮生庭吧。”
“你哪里不舒服?”陸朝忙詢問道,心想不會吃個涮鍋就不舒服了吧。
“不知道。”秦商陸懶懶的靠著后座,一副無打采的模樣。
陸朝不敢大意,秦商陸的虧虛的厲害,醫再好,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給他補回來。
先是了他的額頭,確定沒有發燒后,又探了探他的脈象,確定脈象也沒有惡化的趨勢后,就有些糊涂了。
這也沒啥啊,怎麼就不舒服了?
又仔細瞧了瞧他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蒼白,心里就有些明白了。
可能是之前領著他抄了二里路的近道累著了,中途還到了一點驚嚇,他這麼虛,極有可能不舒服。
還是太虛了。
多走了點路,了點驚嚇就不舒服,那以后怎麼娶老婆綿延子嗣?
后者是個大問題。
陸朝忽然覺得自己責任重大啊,不僅要讓延長秦商陸的壽命,還得替他綿延子嗣,真是太難了。
秦商陸不知道小腦瓜子已經想這麼多了,要是知道自己又被質疑男人的能力了的話,肯定又要氣的臉黑。
車子平穩的駛秦家大門,最終平穩的停在了浮生庭門口,秦一和司機下來給他們開門,陸朝跳下車就跑過來攙扶他,一副以為他虛的連走路都費勁的樣子。
秦商陸:……
他在小丫頭眼里已經虛的連生活都不能自理了嗎?
“先進去吧,我等會幫你針灸一下就好了。”陸朝攙扶著他一只胳膊道。
完全沒有發現秦商陸是裝的。
秦商陸頗為小丫頭張他的覺,有氣無力的嗯了聲,在的攙扶下走進了浮生庭。
秦一:……
為什麼他會有種家主在套路陸小姐的錯覺?
司機:你不是一個人。
陸朝直接把秦商陸扶上樓回了房間,待道:“我喊人進來伺候你洗個澡,然后給你針灸。”
演戲演全套。
秦商陸虛弱的嗯了聲。
陸朝就出去喊了一個照顧秦商陸的人進去,順便問了句:“你什麼名字?”
“回陸小姐,我秦二。”秦二恭敬回道。
“你是秦一的弟弟?”陸朝仔細看了秦二一眼,也沒看出來和秦一長的像。
秦二解釋道:“不是,我們都是近照顧家主的人,名字都是家主取的。”
陸朝:……
這名字取的還敢不敢再敷衍點了。
有點無語,擺擺手讓秦二進去了。
秦二進了屋,卻沒有看見秦商陸,聽見浴室有水流聲忙走過去,站在門口問道:“家主,需要我進去嗎?”
秦商陸不好,每次病的嚴重的時候都是他伺候著洗漱,可但凡家主自己能的時候就不喜歡別人伺候,所以他從來不敢未經允許就擅自進浴室。
“不必。”秦商陸的聲音淡淡傳來。
秦二應了聲是,沒進去,也沒敢離開,就站在外面等著。
門口。
阿魏急匆匆的跑過來,一腳剛邁進浮生庭的大門,就被秦一攔住了。
“你攔我干嘛?家主怎麼樣了?怎麼好端端又不舒服了?”阿魏急的一迭聲問道。
剛才秦商陸被陸朝攙扶著回來,傭人看見了就趕給他打了電話,他立刻就跑過來了。
“家主好得很。”秦一說道。
阿魏一臉懵:“好得很?那傭人怎麼說家主是被攙扶回來的?”
“你這人聽話怎麼不聽重點,傭人沒說是誰把家主攙回來的嗎?”秦一提醒道。
“說了啊,陸小姐唄。”阿魏道。
秦一就給了他一個“你品,你細品”的眼神。
阿魏的眼睛瞬間瞪的跟銅鈴似的:“家主裝的啊?”
這句話的聲音的很小,只有秦一能聽見。
秦一就給了他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不裝怎麼把陸小姐拐回家啊。
阿魏心OS:厲害了我的家主。
幸好秦一在這里攔住了他,不然他要是進去打攪了家主妹,明天肯定要被發配非洲搬磚。
“多謝啊秦一兄弟。”阿魏激的朝秦一拱手。
“守相助,互通有無嘛。”秦一笑著擺手,同是在家主面前當差的人,本就應該相互提點,這點上,他和阿魏一向如此。
于是一個為秦商陸的保鏢,一個為秦商陸的管家,在秦商陸“不舒服”的時候,一起回去睡覺了。
值夜的傭人們就很迷了。
平常家主哪怕只是頭疼腦熱,這兩人都能張的一宿不睡,怎麼今天家主都被陸小姐扶著回來了,他們卻跑的一個比一個快。
關鍵是為什麼還吩咐們不要去打擾家主和陸小姐。
總覺哪里不對,但又想不通哪里不對。
好燒腦。
樓上。
秦二從房間出來后,就把陸朝請了進去,然后自己就很識趣的下樓了。
陸朝再次進來時,秦商陸已經換了一睡,銀灰的綢睡很有高級,可卻不及他值的十分之一。
這真是一個無可挑剔的“人”。
陸朝暗暗發誓一定要治好他的病虛,讓他能夠綿延子嗣,不然這麼好的基因豈不是浪費了?
走過來,問道:“現在好點了嗎?”
“嗯。”聲音聽著比之前更虛弱了。
陸朝擰眉,取出了銀針盒:“你躺下,把上了。”
又服?
秦商陸挑了挑眉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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