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忘憂欣喜不已,朝著陸朝豎起拇指:“還是咱們家朝厲害,一副藥方比我磨破皮子都管用。”
“小時候讓你跟著你爸學中醫你不愿意,現在后悔了吧。”何問蘭打趣兒。
“我那不是天賦不夠嘛,只能另辟蹊徑,學點藥膳咯,這也算半個中醫了吧。”楊忘憂掂量著自己肚子里的墨水說道。
陸朝很給面子的點頭:“算。”
得了陸朝的肯定,楊忘憂就朝母親出了一個得意的笑。
何問蘭失笑著在腦門上敲了一下:“你爸以前說了,算個鬼。”
楊忘憂:……
爸媽都不是親的,表妹才是親的。
笑鬧幾句后,楊忘憂又開始發愁之前提到的幾點消防不合格的問題了,全都是可改可不改,改不改全憑趙強一張的問題。
“不用管。”陸朝道:“故意來找茬的,我能治好他的病,作為報酬,他也不會再為難你。”
“我還沒開業呢,他就來找茬,這是暗示我提前給他送禮嗎?”楊忘憂氣憤的道。
陸朝搖頭:“應該是人之托。”
“你是說有人指使他來找茬,不想讓食無憂重新開業?”何問蘭到底腦子轉的快一點。
“嗯。”
楊忘憂這會也反應過來了,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陸家:“是陸家嗎?”
“除了陸家,我實在想不到還有誰有理由阻止食無憂重新營業。”陸朝肯定的道。
天底下沒有不風的墻,食無憂重新營業的事早晚都瞞不住,只是沒想到陸家的消息這麼靈通。
消息靈通,作更快,今天就有人來找茬了。
幸好今天也在,不然舅媽和表姐還不知道怎麼應付呢。
得想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才行。
“太卑鄙了,太無恥了,楊醫堂的名聲已經被他們毀了,爸爸也被冤坐牢了,他們還想怎麼樣。”楊忘憂氣的眼睛都紅了。
何問蘭滿臉擔憂,怕食無憂最終無法順利重新開業。
的最忌憂思過甚,陸朝臉上綻開一抹輕松的笑,安道:“舅媽,姐,你們不用擔心,陸家有張良計,我也有過墻梯。我連營業執照都能辦下來,還怕他們找茬嗎?放心好了,趙強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姐,你按照原計劃該干什麼就繼續干什麼。舅媽,您只要翻翻黃歷,挑個好日子開業就行啦。”
母倆在陸家手里吃過大虧,也栽過大跟頭,按理說應該談虎變的,可有了陸朝這話,母倆莫名沒了擔心。
“好,舅媽回去就翻黃歷,一準挑個吉利的好日子。”何問蘭底氣十足的道。
楊忘憂也重新打起了神:“我這就去拿營業執照,然后去辦理稅務登記。”
三人分頭行,何問蘭回了家,楊忘憂去了工商局,陸朝則回了陸家。
陸朝回到陸家的時候還不到中午,別墅里一個主人都沒有,吳香打著打掃衛生的借口進來的房間,告訴陳麗蓉母剛出門不久,提著禮品去何家看何老太太了。
陸朝在心里嗤笑了聲,陸子萱頂著頭上的傷口去何家,還不知道怎麼顛倒黑白呢。
但們注定看不到想要的效果,何老太太不是那種聽風就是雨的人,陳麗蓉母跑到跟前編排自己,注定將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與此同時,何家。
何老太太在自己住的小院子里接待了陳麗蓉和陸子萱,自然第一眼就看到了陸子萱額頭上包著的紗布。
“子萱的頭怎麼了?”何老太太問道。
陸子萱眼圈一紅就開始告陸朝的狀,說辭跟昨晚和何嘉銘說的一樣,錯都在陸朝上,只是一個無辜的害者。
“子萱!”陳麗蓉故意板起臉嚴肅的訓斥道:“姐妹之間小打小鬧也值得你跟你何告狀,也不怕你何笑話。”
說著又跟何老太太賠笑:“讓老太太見笑了,子萱被我寵壞了,也不知道讓著妹妹。”
母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的不要太默契,一般人很容易就被們迷了,認定陸朝是個沒有教養,輒毆打姐妹的野丫頭。
即便是何老太太這樣的人,如果不認識陸朝的話,心也會朝著未來的孫媳婦偏。
可偏偏何老太太不僅認識陸朝,還很喜歡小姑娘,比起陸子萱這個定下來的孫媳婦更喜歡幾分。
如此一來,母倆的眼藥在這里就毫不起作用了。
不僅沒起作用,反而讓何老太太覺得陸子萱不夠大度,姐妹之間爭執打鬧是常有之事,作為姐姐的不讓著妹妹就算了,還跑到婆這里告狀,實屬小家子氣了。
“無妨,子萱也還是小孩子。”何老太太沒接陸子萱的話,卻接了陳麗蓉的話。
這話接的陳麗蓉一愣,本意可不是真覺得兒被寵壞了,是這眼藥上的不夠明顯嗎?
“還是老太太您疼小輩,我就怕以后嫁到了您跟前,不懂事惹您生氣。”陳麗蓉勉強出一抹笑接了句。
何老太太笑笑沒再接的話。
陳麗蓉正好轉了一個話題,關心起老太太的了。
“也不知道朝開的藥有沒有用,我這心里總是七上八下的。倒也不是怕朝醫不行,只是現在中醫名聲不好。舅舅醫死人那事……”說著說著突然戛然而止,忙不迭的拍了下自己的:“哎呀您瞧我這張,真該死,在您面前提什麼死不死的,多晦氣。”
說一半留一半,剩下的讓何老太太自己去猜,一聽醫死人三個字,那誰還能往好了想,指定會認為陸朝的舅舅是個庸醫,甚至是騙子。
這眼藥上的,也是夠絕的。
陸子萱暗暗給母親點了個贊,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只要讓何老太太厭惡了陸朝,那何嘉銘就算再喜歡也是白費,到頭來還得娶自己。
陳麗蓉見何老太太沉了臉,以為是自己的眼藥起效了,再接再厲道:“老太太,您老千萬別把我的話放心里,朝和舅舅還是不一樣的,醫指定是比舅舅好的。”
陸朝才多大,舅舅吃過的鹽比吃的米都多,看過的病人比看過的醫書都多,舅舅都是個半吊子,又何況是。
何老太太的臉就更難看了,一言不發的端了茶,擺出了送客的意思。
陳麗蓉見目的已經達到,賠著笑起告辭:“老太太,那您保重,我改天再帶子萱來看您
“何,我改天再來看您。”陸子萱也懂事的告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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