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人,你還記不記得,之前發生過什麼事嗎?”我又問道。
“我,我想不起來,我…我的頭…好疼啊…”
唐夫人搖了搖頭,然後雙手捂住的腦袋,一臉痛苦的樣子。
看樣子,這唐夫人醒了過來,人卻還於懵懂狀態,而且被那邪靈侵以後,還有殘留的氣,子很是虛弱,於是我和蘇凡面面相覷了一眼,都覺得現在不合適再問問題了。
當下蘇凡幹脆走到了外邊,唐歸山和老太太了進來。
唐歸山和老太太進來以後,由於他們沒開天眼,所以並沒看見被我們捆縛角落裡的那紅鬼,而是見到了坐在椅子上,驚魂未定的唐夫人。
“秀英!”唐歸山一看見自己妻子,立即疾步上前。
唐夫人也站了起來,拉住唐歸山的手:“歸山…”
“秀英,你,你好了麼?你認得我嗎?”唐歸山忙急切的問道。
“我,當然認得你啊!”唐夫人立即回答道。
“太好了,看來你真的好了。”唐歸山激的眼泛淚。
我在旁邊看著這一幕,覺心裡頭頗有…
以前在當售樓小姐的時候,我曾經在雜志上看過唐歸山的創業報道,想當初,唐歸山還只是個出貧苦的山裡窮學生,而唐夫人柳秀英,卻是出書香門第的,家庭條件優異的子。
兩人的家庭條件,可以說是有巨大的差距,但是柳秀英卻頂著巨大的力,跟唐歸山談,後面甚至不顧家人的反對,嫁給了他。
婚後,唐歸山混得也很不順利,工作都沒著落,而且他們的孩子出生以後,生活力更大。
最要命的是,唐歸山被公司裁員,生活甚至還陷了危機。
但是在這個時候,柳秀英卻拿出自己積蓄多年的私房錢,還賣掉了母親塞給的“嫁妝”,一塊翡翠,湊出了二十萬塊錢,支持唐歸山獨立創業。
柳秀英還通過各種人脈關系,幫唐歸山找各種關系和渠道,甚至為了唐歸山事業的發展,還專門查閱資料,學習金融知識,為的是幫助他的事業步上正軌。
經曆了無數艱苦以後,唐歸山終於取得了巨大的功。
在唐歸山功的背後,絕對離不開柳秀英義無返顧的支持,所以在唐歸山的個人傳記和各種采訪場合裡頭,都一直認為,自己有柳秀英這個賢助,是上天對他的厚。
而且唐歸山倒是有良心的商人,在外邊,他面對過各種各樣的,但是在他心裡頭,依然是最自己的妻子柳秀英。
今天見到這一幕,我才知道,那些報道倒也沒有誇張,唐歸山確實很在乎自己的妻子。
因此,能夠幫到他們,我心裡頭多到有些欣。
“秀英啊,你真的沒事了?”這時老太太也上前問道。
“媽,我…我沒事啊!”唐夫人又應了一句。
“阿彌陀佛,真是佛祖保佑啊!”老太太也激的念起了佛號。
唐歸山卻說道:“媽,是兩位法師把秀英救回來的,不關佛祖的事。”
“哦…我這真是老糊塗了…”
老太太忙醒悟過來,然後向我和蘇凡道謝:“兩位法師辛苦了,真的激不盡啊。”
“唐夫人沒事就好!”
蘇凡回了一句,然後從隨背囊裡頭,拿出一枚蠟丸,遞給唐歸山,對他說道:“唐先生,令夫人邪氣沖,質虛弱,這顆是補氣盈神丸,先讓令夫人服下吧。”
“哦,多謝蘇師傅。”
唐歸山忙接過那枚蠟丸,開外殼以後,讓柳秀英吞服了下去。
在吞服了那枚藥丸以後,柳秀英原本蒼白若紙的臉,很快就多了幾分正常的紅潤。
看樣子,蘇凡給的那顆補氣盈神丸,起了相當好的作用。
“唐夫人,覺如何了?”這時候,蘇凡主問柳秀英道。
“好多了,我頭已經不暈了。”柳秀英回答道。
“頭不暈就說明,侵你腦裡的邪氣已經化散掉了。再休息幾天,多曬曬太,就沒事了。”蘇凡對說道。
“這位姑娘…我,我想問你個問題。”柳秀英突然對我說道。
‘哦,你問吧。“我看著說道。
柳秀英瞥了角落裡那紅鬼一眼,張的問蘇凡:“之前你說…我…我是被那個…鬼附了?”
“對啊,就在那裡,你自己也看到了。”我點了點頭。
“,還會不會…害我?”柳秀英戰戰兢兢的問道。
“應該不會了,已經被我們抓住了,若是再敢來,我們饒不了。”我直接這樣子說道。
聽到我說出這幾句話,角落了那紅鬼抬起頭,用無比怨毒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我被那種眼神,看得有些心裡發,但是想到已經被我們抓住了,這才沒覺得有多害怕。
旁邊的蘇凡見狀,眉頭微微一皺,然後他問柳秀英道:“對了,我有些問題,想問一問唐夫人。”
“哦,那你問吧。”柳秀英忙說道。
“唐夫人,你上穿著的這戲服,是怎麼來的?”蘇凡問了柳秀英這個問題。
“我的天啊?我,我怎麼會穿著這戲服呢?”
這個時候,柳秀英才驚起來,敢到現在才發現,自己上一直穿著這戲袍。
我和蘇凡不由得面面相覷了一眼,都知道這其中肯定有原因。
於是蘇凡再度問:“唐夫人,請你好好的回想一下,你是怎麼得到這戲服的。”
“這個嘛…”
柳秀英愣了一下,然後才說道:“這是一位悉的票友送給我的。”
票友是戲曲界的行話,其意是指會唱戲而不以專業演戲為生的好者,即對戲曲、曲藝非職業演員、樂師等的通稱。相傳清代八旗子弟憑清廷所發“龍票”,赴各地演唱子弟書,不取報酬,為清廷宣傳,後就把非職業演員,都稱為票友。
說白了,大多數的票友都是為自唱自娛,但是有許多票友的水平卻不比專業演員差,據說昔日戲壇有許多名票友,其演技、唱腔、扮相,甚至都勝過臺上正角。
譬如清朝的皇帝新覺羅.載湉、夏山樓主、袁世凱的公子袁克文、同仁堂的經紀人周子衡和上海的杜月笙、銀行老板馮耿、張伯駒、生理學家劉曾複等人,都是造詣很深的著名票友。
“哦?這位票友是誰?”蘇凡又問道。
“是這樣的,我自己也是個京劇藝好者,年輕的時候,還演過角,只是後來嫁了人,做生意以後,就沒再繼續了,不過最近,因為有了些閑和時間,就認識一幫的票友,其中一個是戲曲評論家,也是個收藏家,這戲服,就是送給我的。”柳秀英說道。
“為什麼會送你這套戲服呢?”蘇凡繼續問道。
“說是一個識的京劇名角送給的,但是不想要,又不好意思拒絕,就收下轉手送給我了!”
柳秀英臉一紅:“我自己比較喜歡收藏這些比較文藝的東西,像這樣的行頭很有收藏價值,所以就收下了。”
“呃…你是怎麼穿到上去的?”蘇凡又問道。
“前幾天的一個晚上,我在家裡看電視的時候,見到一出我特別喜歡的戲,一時間來了興致,於是就…把這行頭找出來,穿到上了…”柳秀英說道。
“那唐夫人是否還記得,你穿上這戲服的時候,有沒有其他事,比較意外況發生呢?”蘇凡問道。
“我想想…”
柳秀英回憶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我把這行頭穿到上的時候,肚子突然到肚子不舒服,於是我就到廁所裡頭,這才發現…我,我突然來了月事,還不小心,染了一些跡到這戲服上…”
說到這裡的時候,柳秀英的臉更紅了,然後喃喃說道:“我從廁所裡頭出來以後,好象看到有個人,氣勢洶洶的從門外走進來,然後……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聽到這裡,我和蘇凡總算大概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柳秀英上這行頭,很顯然是來自舊時梨園行一位刀馬旦的戲袍。
這名刀馬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死去,並且的魂魄竟然依附在戲袍上。
要知道梨園行的人,對行頭看的比命都重,因為那代表的是一種崇高的藝生命,容不得世間塵埃去汙染。
而柳秀英穿上了這行頭以後,才突然來了月事,並且還不小心染髒了戲袍,這當然就得罪了藏在戲袍裡的刀馬旦。
說白了,柳秀英是在無意之中,犯下了靈之罪,而且,這靈還是一個手高強的刀馬旦。
於是,柳秀英才被附了,鬧出了那麼多事!
搞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以後,蘇凡對柳秀英說道:“唐夫人,你呢,馬上把這行頭給下來,然後洗幹淨。”
“哦,然後呢?”柳秀英又問他道。
“然後,你得親自給這行頭恭恭敬敬的磕幾個頭,並焚香禱告,誠心的向原來的主人道個歉。”蘇凡說道。
“哦,那,還,還需要我做其他的嗎?”柳秀英問他道。
“暫時不用了。”蘇凡對說道。
“啊?那…會不會纏著我?”柳秀英指了指角落裡那紅鬼。
“應該不至於,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其他的,我和我的助理會替你理的。”蘇凡對說道。
“明白了,我,我這就去做。”柳秀英忙點了點頭。
然後,蘇凡將唐歸山,柳秀英還有老太太,打發到了外邊,只留下我和他,在屋子裡,當然,還有角落裡,那只一臉怨恨之意的紅鬼。
這個時候,蘇凡走到了那紅鬼跟前,問道:“敢問這位老板,尊姓大名呀?”
那紅鬼抬起眼睛,怨毒的瞪了蘇凡一眼,冷哼一聲,卻沒回答他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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