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來的?”溫戰言又問。
“是。”徐媽點頭。
溫戰言沒應聲,那時候溫津和俞安晚幾乎就已經鬧的差不多了。
所以俞安晚這種事不可能找溫津,何況就只是找一個家政。
那麼俞安晚自己找人,不可能徹頭徹尾的把這個人調查清楚。
有些事太巧合,就讓溫戰言不免多想。
“小爺,您問我這些有什麼意思嗎?”徐媽小心翼翼的問著溫戰言。
“沒有,就只是隨便問問。”溫戰言淡淡開口。
就好像真的隨口問問,并沒其他的意思。
徐媽這才松了口氣。
溫戰言很快又繼續說:“這種問題,持續多久了?”
“什麼問題?”徐媽有些莫名。
“我媽咪的況。”溫戰言倒是直接:“睡不著,又恍惚的況。”
徐媽啊了一聲:“那我真的不太清楚,就只是偶爾晚上能聽見大小姐好像做噩夢了,別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徐媽很認真的回憶了一下,把自己知道的況就告訴了溫戰言。
溫戰言嗯了聲,沒說什麼。
大概是溫戰言的問題,讓徐媽不怎麼想靠近溫戰言了。
很快,徐媽就匆匆離開,也不再喊著兩人吃飯了。
溫戰言和俞大寶對視一樣。
兩人的視線就這麼在空中換,但是兄弟倆一下子就知道彼此心中的想法。
“你懷疑?”俞大寶問的直接。
溫戰言嗯了聲:“太巧合了,不是嗎?之前的時候,媽咪很好。”
俞大寶沒應聲,低頭又好似在思考什麼。
而房間,低低的傳來俞安晚的尖聲。
明明俞小寶還在里面。
溫戰言和俞大寶沒遲疑,當即就朝著主臥室走了進去。
俞小寶已經掙扎的下來了,聽見這樣的聲音也錯愕了一下。
“我尿急,想去洗手間……但是媽咪就這麼尖起來了。”俞小寶委屈的開口。
之前抱著俞安晚的時候,俞安晚倒是安靜。
但是也沒睡得很穩。
自己一走,俞安晚就開始人了。
總不能不去上廁所吧。
“不行這況。”俞大寶說的直接。
俞小寶扁扁,就這麼看著:“那怎麼辦……”
溫戰言一不的站著,而后才看著兩人:“爹地來。”
這話說的明白,也不容拒絕。
溫津和俞安晚的事,其實溫戰言從來沒過問過。
俞安晚想怎麼樣都可以,俞大寶給溫津不痛快,溫戰言也沒說過什麼。
好似這一種混,溫戰言一直都維持了不聞不問的緒。
但是在這樣的況下,溫戰言卻忽然提出了要溫津來,態度還異常的堅決。
俞小寶就只是小心問著:“媽咪知道了,會不會生氣?”
而俞大寶看向溫戰言,倒是安靜了幾分的,意外的全程沒開口。
“生氣也好過現在這樣連覺都睡不了的況,我們三個人在這里,找不出任何的問題。”溫戰言說的直接。
言簡意賅,把自己的意思表達的清清楚楚。
再看著大小寶的時候,眼神里的堅定也變得異常的明顯。
最終,俞大寶嗯了聲:“去把溫津來。”
三人達一致,俞小寶點點頭:“那我打電話?”
兄弟倆并沒拒絕,而后俞小寶就開心的跑到臺去打電話。
溫戰言和俞大寶退了出來,在主臥室外的小書房站著。
“你懷疑誰?”俞大寶問的直接。
“徐媽。”溫戰言也很直接,“太巧合了。”
俞大寶沒說什麼,但是算是默認了溫戰言的說辭。
“這樣下去,能要了媽咪的命。”溫戰言明明白白。
俞大寶嗯了聲:“不會攔著,只要溫津能弄清楚現在的況,讓媽咪正常起來,我都不會攔著。”
這算是俞大寶的態度。
溫戰言這才沒說什麼,兩人就這麼安靜的站著。
但是主臥室,一直都有尖聲傳來,越來越高。
兩人一不。
很快,主臥室的門被打開,徐媽的影出現在主臥室。
徐媽沒看見三個孩子,這下倒是大膽的朝著主臥室走去。
“大小姐,您別胡思想,真的,這里就是死過人,還是慘死的,所以能看見這些不干凈的東西,也是正常的……”徐媽在重復自己的老一套。
不僅如此,徐媽的強調還委屈的不能再委屈了。
俞安晚整個人還是渾渾噩噩。
這是一種強制暗示,特別是在人陷幻覺的時候。
俞大寶和溫戰言默不作聲的對視了一眼。
你見過安人是這麼安的?
想到這里,俞大寶冷笑一聲,直接開口:“徐媽,你這是要嚇死人還是安人??”
徐媽顯然嚇了一大跳,尷尬的不像話。
而后徐媽就這麼僵持的站在原地,大抵也沒想到溫戰言和俞大寶還在房間。
局促不安。
特別是面對兩個孩子的眼神,徐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兩個孩子看著人的時候,不會比溫津看著人來的輕松。
最終,徐媽沒說什麼,低聲解釋:“我沒讀過什麼書,也不知道怎麼安人。”
一切這人甩的干干凈凈的,然后徐媽就快速的轉走了出去。
俞安晚又好似已經醒了過來,又好似因為太困了,一直都在夢境。
溫戰言和俞大寶快速的朝著俞安晚的方向走去。
……
彼時。
俞小寶拿著手機,清脆的和溫津說著話:“對呀,就是這樣的況,爹地你來一趟吧。”
俞小寶的小臉皺在一起,整個人都不好了。
溫津擰眉:“我馬上過來。”
溫津聽著俞小寶的話,心臟都糾在一起。
這麼長的時間,溫津從來沒發現過俞安晚還有這樣的況。
而自己才離開半個月的時間,俞安晚就好似一發不可收拾了。
溫津不可能讓這樣的況再出現在俞安晚的上,所以溫津想也不想的就會出現。
“爹地,你快一點哦,媽咪好久好久沒睡覺了,現在是又怕又困,真的熬大鷹的話,這樣能把人熬出事。”俞小寶扁。
“我馬上就到,你和戰言還有大寶,現在看著媽咪好不好?”溫津耐心的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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