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拜這話是大實話,昨天晚上張大爺只派出趙率教和曹變蛟兩支軍隊出營埋伏,主力軍隊則留在大營里安心休息,力相當充足,而建奴大軍昨天晚上先是收拾行李準備跑路,又是連夜出城頂風冒雪的北上突圍,期間還被明軍伏擊一次追擊一次,今天晚上又不斷被明軍佯攻折騰,士兵力早就被折騰得差不多了,在這種況下還在風雪加、滴水冰的夜晚去襲肯定早有準備的明軍大營,不是白白送死是什麼?所以皇太極思慮再三,最後還是咬牙放棄了這個打算——畢竟,士兵才是突圍戰的本錢。無可奈何之下,皇太極只得指著塔拜命令道:「那你帶一支軍隊在營前埋伏,蠻子很可能十假之中忽來一真,發現蠻子襲,馬上迎頭痛擊!你再辛苦一夜,明天我讓你這支軍隊先走,在路上休息。」
雖然是苦差事,但是看在兄弟份上,塔拜還是無可奈何的接過了這個苦差,帶著五千銳到大營門前埋伏。而到了三更過半后,熊廷弼還真親自帶著五千軍隊過來襲了,不過說熊廷弼襲也非常不恰當——因為熊廷弼是讓軍隊打著麻麻的火把直接過來強攻的,還帶來了幾十門佛朗機小炮嘭嘭嘭的直接開炮。一番大戰下來,力佔據優勢的熊廷弼軍略佔便宜,消滅了上千建奴士兵,自傷亡則不到敵人一半。而建奴這邊雖然功避免被熊廷弼沖營地殺人放火的厄運,整支軍隊卻始終沒有得到半點安寧——廢話,明軍的大炮正對著營房不斷開炮,你在營房裡還能安心休息?也正因為如此,到了第二天早上,建奴大軍之中除了哭紅了眼的皇太極和范文程主奴之外,每一個將領士兵都變了熊貓眼。
天亮了並不代表建奴軍隊就可以安心了,更大的危險也隨之襲來,心腸歹毒的張大爺讓明軍主力徐徐而上,又派出黑雲龍、麻登雲和阿敏三將各率一軍,每個時辰一換,流向建奴殿後軍隊發起強攻,結果建奴殿後的尼堪、鞏安軍隊開始還能頂住,但接二連三的車戰下來,尼堪和鞏安也漸漸吃不住勁了,開始向主力軍隊靠攏尋求援助,而當建奴殿後軍隊與主力會合之後,接到探報的張大爺果斷派出曹文詔叔侄率領八千鐵騎加戰場,與先前的三支軍隊合力一,向建奴主力發起強攻,不惜代價遲滯建奴的撤退速度。而建奴的主力為了保護位居中軍的糧草輜重,也只能著頭皮全力接戰。
發生在連山北側的這場大戰打得極其艱苦,為了完張大爺代的牽制任務,曹文詔、麻登雲、黑雲龍和阿敏四支軍隊不惜代價的接連衝鋒,目標就是建奴中軍重兵保護的糧車大隊,建奴軍隊雖然始終沒能讓明軍騎兵得手,還消耗了不的明軍銳騎兵,但主力軍隊的前進腳步也就此停止。戰到下午申時將至時,明軍主力趕到戰場,張大爺親臨前線指揮衝鋒,明軍士氣大振,賀人龍和趙率教二將左右包抄,滿桂和吳六奇正面突襲,建奴被迫全面應戰,且戰且退的撤退戰也完全打了全面會戰。
也就在這時候,皇太極也終於明白了張大爺的戰用意,用兵力充足的主力不斷消耗自軍力,讓自己的大軍疲憊不堪,即便趕到塔山也無法衝破兵力相對單薄,卻以逸待勞的明軍阻擊陣地。無可奈何之下,皇太極只能把剛得半天休息的塔拜到面前,忽然向塔拜雙膝跪下,塔拜大吃一驚,趕下跪還禮,驚道:「大汗,你這是想幹什麼?你是君我是臣,怎麼能向我下跪?」
「六哥,現在我不是以大金汗的份對你說話,而是以你第八個兄弟的份向你懇求。」皇太極流著眼淚說道:「我們十六個兄弟中,除了大哥以外,已經有十一個兄弟慘死在了張好古小蠻子手裡,現在就只剩下了你我,還有正在塔山與蠻子對峙的老十一和老十三了。按理來說,我不再應該求你做這件事,可是這件事除了我們兄弟之外,沒有一個人能夠辦到,所以兄弟我只好求你了。」
「老八,你想讓我留下阻擊蠻子?」塔拜也不是沒有軍事頭腦,立即就猜出了皇太極的言下之意。皇太極點頭,向塔拜磕頭說道:「六哥,八弟現在求你,帶著已經和蠻子攪在一起的軍隊繼續阻擊蠻子,為我們大金主力北上突圍爭取時間,也為我們大金主力突圍功,保存最後一點希。可是六哥,兄弟我也不瞞你,你留在這裡阻擊,兄弟不能給你派出那怕一個援兵,能不能殺退蠻子追上主力,就只能看六哥你自己的了。」
說到這裡,皇太極想到自己要把同胞兄弟留下送死,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塔拜萬分,也是落淚說道:「八弟,為了大金,你走吧,這裡給我,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蠻子就別想通過我的陣地一步。」皇太極大哭,含淚致謝,又向塔拜重重的磕了三個頭后,這才帶著主力保護糧車離戰場,留下塔拜率領餘下的萬餘軍隊與明軍死戰。
「建奴丟卒保車了。」在遠鏡中看到建奴主力離戰場,北上逃跑,陷戰場的建奴軍隊卻沒有半點離景象,張大爺立時就明白了皇太極的惡毒用意。稍一盤算后,張大爺命令道:「傳令下去,戰場上的我軍各支軍隊徐徐退出戰場,與建奴殿後軍隊離接,四面包圍。」
「東家,建奴只有萬把軍隊,我們全力強攻的話,勝算還是很大的。」宋獻策疑問道:「在這種況下,東家為什麼要讓軍隊退出戰場,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忘了金國了?」張大爺的說道:「戰場上什麼軍隊最可怕?抱有必死決心的軍隊最可怕!建奴既然敢放棄這支軍隊北上,證明這支軍隊肯定已經抱定了死戰決心,在這種況下去啃這塊骨頭,只會蹦掉幾顆牙!」
「那我們離戰場之後,這支殿後的建奴軍隊乘機北上突圍怎麼辦?」宋獻策擔心的問道。張大爺一笑答道:「不會,為了給主力突圍爭取時間,這支建奴不會突圍,只會留下來原地阻擊。」
「張大人,那我們怎麼消滅這支殿後的建奴軍隊?」史可法也問道。張大爺笑容益發險,指指馬上就要黑下來的天空,獰笑說道:「不用我們手,老天爺的嚴寒就足以收拾他們了!」說罷,張大爺大聲喝道:「傳我的命令下去,嚴包圍建奴,不許建奴軍隊有伐木生火的機會,我軍之中多生篝火,多燒熱湯熱茶供士兵取暖!」
張大爺這一招歹毒得確實無話可說,因為戰頻繁,道路兩旁的樹木早已被軍隊百姓砍伐殆盡,只有距離道路遙遠的地方才有樹林可供砍伐,而兵力充足的明軍主力重重包圍斷絕建奴的取木道路之後,抱定必死決心的塔拜軍隊可就倒足了大霉,既沒有篝火也沒有營帳,只能在冰天雪地之中營駐紮,阻擊明軍北上阻擊。結果一個時辰不到,被寒風大雪天包圍的塔拜軍將士就支撐不下去了,又冷又手腳幾乎被凍僵,凍傷凍僵甚至凍死者不計其數,可是為了給主力爭取時間又不敢向北突圍離戰場,只能跺著腳著手,靠在一起用互相取暖。
到了天全黑時,明白了張大爺惡毒用意的塔拜被無奈,只能站出陣來,沖著建奴大軍吼道:「弟兄們,為國盡忠的時候到了!現在我們被十倍以上的蠻子軍隊重重包圍,突圍是沒有希的,原地堅守,我們又無飲無食更沒有篝火營帳,原地守下去也只會被活活凍死!反正是個死,不如死得轟轟烈烈,臨死之前,也要把蠻子的咬下一口來!是爺們的,跟著我上,去沖蠻子旗陣,如果能幹掉張好古小蠻子,賞銀萬兩!殺啊!」
「殺啊——!」建奴士兵也橫下心來,跟在塔拜背後亡命殺向明軍旗陣所在。但是塔拜的勇氣熱雖然足夠,頭腦卻又有些不夠,忘記了明軍狙擊手存在的他先氏族,剛衝到距離明軍旗陣三百步,埋伏在明軍陣中的明軍狙擊手便是數十槍齊發,超過十顆子彈同時擊中沖在最前面暴位置的塔拜臉上和口,塔拜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立時倒頭摔下戰馬,為第十二個慘死在張大爺手中的努兒哈赤兒子。已經劃歸張大爺直屬的狼騎隊將士也是槍齊發,打得塔拜後的建奴騎兵人仰馬翻,紛紛後退。
「岳父大人,阿敏將軍。」看到塔拜慘死,得意彈了一個響指之後,張大爺回頭沖旁邊的熊廷弼和阿敏笑道:「今天晚上看你們的了,天寒地凍無火取暖又被我們包圍,相信你們的招降行,一定會取得厚戰果。」(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山前燈火欲黃昏,山頭來去雲。鷓鴣聲裡數家村,瀟湘逢故人。揮羽扇,整綸巾,少年鞍馬塵。如今憔悴賦招魂,儒冠多誤身 ----辛棄疾 天下第一大幫江左盟的宗主梅長蘇化名蘇哲來到帝都金陵,同時也帶來了一場場風波與一團團迷霧。 具有雙重身份的貴公子,爭嫡中的太子與親王,手握禁軍的國中第一高手,統率南境鐵騎的美麗郡主……周旋在這些權高位重身份不凡的人之間,爲什麼反而是行事低調的蘇哲成爲了所有事件的核心? 掀起狂風巨濤的那隻幕後之手,會不會就是前一波惡浪席捲之後留下的泡沫? 他的身份,究竟是雪夜薄甲逐敵千里的少年將軍,還是病體支離年壽難永的陰沉謀士? 他重回舊地再遇舊友,他翻雲覆雨機關算盡,到底是想要達到一個什麼樣的目的? 這是一個既有晦暗陰謀,也有兄弟情義的故事,在這個故事沒有走到最終結局之前,也許你,也可以左右它的走向……期待你的觀看,更期待你的意見哦~~
理工男穿越成窮酸書生,家徒四壁卻有一個美麗娘子。他要如何翻身,靠知識釀酒、製鹽、鍊鐵、造武器,經商、種田憑藉智慧躋身王爵!西打蠻國東降倭寇南征遠洋北戰突厥做醉逍遙的王爺!各位書友要是覺得《大靖梟雄》還不錯的話請不要忘記向您臉書和推特裡的朋友推薦哦!
現代職場人王通,在病死後穿越到明萬曆初年,這是大明最好的時代,也是大明最後的輝煌,作為錦衣衛子弟的王通,能做些什麼,能改變些什麼呢? 在他出現的這一刻,時間長河已經變了流向...... …
崇禎十七年春,闖軍圍困北京城, 延續兩百七十餘年的大明王朝風雨飄搖, 當是時, 北有滿清多爾袞,南有黃虎張獻忠, 西有闖王李自成,東有海盜鄭芝龍, 值此危難之際, 醫科大學的大三學生劉鴻漸魂穿到一個破落的士族家庭, 靠著一百把AKM, 拳打內賊東林黨, 腳踢北蠻多爾袞,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 怀揣著中興大明的夢想, 且看劉鴻漸如何上演一番波瀾壯闊的大明風流
穿到大夏國,陳羽只想嬌妻美眷,醉生夢死,成為大夏國的第一敗家子,可奈何家族危機四伏,朝廷局勢動蕩,國家四面楚歌…… 無奈他只能走上霸主之路,敗家敗出了嬌妻美妾,敗出了富可敵國,敗出了天下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