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說過,皇上賜他尚北侯的時候暗示過,這個職位給了你,不是怕你做什麼,而是怕你不做什麼,於是隋麼宸囂張的好像一陣突然殺進來的旋風一時間弄的京城原本堅定的心思一團,甚至讓一直被三皇子制的大皇子的幕僚都後悔不該早早起事,因爲種種跡象表明,皇上膩了三皇子賢王,卻暗中行的做派。
那麼,二舅舅……隋麼寒眼睛一瞇,說:“讓周家去鬧,太后娘娘那裡行不通就讓他們去皇帝那裡鬧好了,鬧的越大越好,我隋家百年勳貴,豈是他一個周家就能污衊的?”
隋麼寒想的明白,這事兒既然已經如此,那麼皇帝外公怎麼置就怎麼置,不過是打架而已,撐死了罰幾個月俸祿,或者表面責罵一番,還能了誰上的不?反正捱打的不是隋家人,他有什麼好氣的,即便真罰了隋家,認罰便是。如今的皇上本就反結黨營私,這幫人還一起聯合上書,真是不怕惹了皇上的底線。
崔管事點了點頭,心裡踏實了起來,其實老爺也是這個意思,就是怕如果一直不吭聲讓周家去前鬧會剝了大公主的面子,既然世子爺都這麼說了,他們便放心了。崔管事是個老油條,心知肚明,被罵,被罰,又能怎麼樣?其實那些勳貴如此上書不是爲了討什麼公道,無疑是面子上覺得太掛不住了,如果皇上再不安一下,他們哪裡有臉出來見人啊?皇上要下道聖旨,說說隋家的不是,周家就覺得長了臉,自然就算是完了,對於皇上來說,手心手背都是,自然是和諧爲貴。周家鬧的越歡,皇上越煩,最後即便罰了,隋家默默認了,皇上還會覺得對不住隋家呢,畢竟打架這種事,一個掌拍不響,說到底還是你周家的孩子太弱,一掌就打的噴了……
現在這種時候,正是不能張揚的時候,周文昌的娘敢去太后面前哭訴,那是因爲是公主。再看看周貴妃呢,一點都不敢聲張,公主越要爲周家討公道,貴妃越要在皇帝耳邊說不需要公道,這便是人之心。可憐周家看不明白,公主可以去鬧,周家卻不行……若是真的鬧到連周家自己都收不住的時候,再被人利用了去,皇上就有的火可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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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阮的一生過的跌宕起伏,害死過無辜,弄死過仇敵,混過三教九流,也曾出入朝堂。 她一生聽得最多的話,就是別人罵她蛇蠍狠毒,咒她不得好死的人,能從京城排到荊南。 重回年少,蘇阮想了想,與其從良,不如繼續去浪。 合該弄死的人,總不能輕饒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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