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瑤”鎮就位於這條河流的下遊,距離“那村”並不是很遠,只有6--70裡的路程,此時又有“鬼虱”的牽引,順著河流而下,因此行駛速度甚是快捷…
在舟上的時候,卼娘又從船艙裡拿出不食,擺了一小桌,對我們說道:“諸位還是多吃些東西吧!”
“額…廖家阿妹,我們不。蘇凡忙說道。
“不也要吃多一些,因為想要順利的進“猛瑤”鎮,是一件頗費力氣的事。”卼娘說道。
“費力氣?為什麼”我聞言一怔,一時間不明白卼娘說的意思。
“小雨啊,既然廖家阿妹都這樣說了,我看我們還是聽的話,多吃些東西吧!”
這時蘇凡反而主說了一句,然後坐到桌子旁邊,開始吃起東西來。
見到蘇凡這樣說,我也坐了下來,跟他一起吃起東西來。
而王聰聰和袁守真也湊了過來,吃起東西來,因為卼娘做的食,味可口,頗有苗家風味。
這時候,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於是抬頭問旁邊的卼娘道:“卼娘,你怎麼不吃東西啊?”
“哦,我剛才已經吃過了!你們慢慢用食吧,我去船頭那邊。”
卼娘應了一句,然後走到了烏蓬舟前頭,聚會神的控制著“鬼虱”。
“一直沒見過吃東西啊?莫非,是不願意讓我們看見的真面目不?”
我心下雖然到奇怪,卻也不好多問,便悶頭繼續吃著東西。
好在卼娘準備的食富又可口,我們四個人人風卷殘雲一般,將小桌子上的食掃了,而且都吃得很飽!
而卼娘依然坐在船頭,臉朝著江面,卻一不。
本來王聰聰想上前跟卼娘聊天的,但是見到這個樣子,又背對著自己,於是他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和我們一起,四下張著沿途兩岸的景。
就這樣,大約又過了兩個多鐘頭左右,烏蓬舟便駛到了一段河面頗寬的河段,從船上遠遠過去,約能夠看見,在沿岸的群山峻嶺之間,有一個頗規模的小鎮。
只不過,那小鎮靠近河邊出口的碼頭,卻破敗不堪,到是坑坑窪窪的痕跡。
“我們到了,前方那裡,就是“猛瑤”鎮!”這時,坐在船頭的卼娘突然站了起來,轉過對我們說道。
“噢,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進這鎮子裡去了?”王聰聰問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因為這鎮上很危險,最好是再等等,待太下山以後,我們再進去。”卼娘說道。
聽卼娘這樣一說,我拿出手機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的5點多鐘了。
“太下山再進去…會不會更加危險?”王聰聰問卼娘道。
“當然,所以我們現在先待在船上,養足神再說,到時候一行,就得迅速些!”卼娘說道。
“那好吧!”
聽卼娘這樣一說,我們倒也沒意見,畢竟苗疆這一帶,絕對比我們這些外來者悉許多。
於是,我們便返回了烏蓬舟的船艙,蘇凡倒是瀟灑,找了個地方,盤坐著,閉目養神起來。
袁守真則拖過個幾個小板凳,依靠在船艙上,也休息起來。
我卻沒有睡意,於是走到船頭,四下張起來。
船頭,卼娘也坐在原來的位置上,閉目養神。
而王聰聰取出他那個裝備背包,從裡面拿出了一個件,我一看過去,卻是一個遠鏡。
察覺到我走出來,王聰聰站了起來,將那個遠鏡遞給我:“莫小雨,給你這個。”
“哦,你給我這東西幹什麼?”我一邊接過,一邊問他道。
“遠距離觀察唄,這前方不是鬼鎮嘛?咱們在進去之前,先觀察一番地形,行的時候也方便啊。”王聰聰說道。
我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於是也拿起那副遠鏡,朝前方那“猛瑤”鎮看了過去。
還真別說,王聰聰的這副遠鏡,質量非常好,能夠非常清晰的看清楚沿岸的景,甚至花草樹木。
不過我很快就發現,看向那“猛瑤”鎮的時候,只能夠比較清晰的看到碼頭上的景,再往裡面看,就一片模糊的景象了。
這讓我到頗為奇怪,接著又看了看,依然如此…
於是我問王聰聰道:“王聰聰,你這遠鏡,是不是出問題了?怎麼看不清楚啊?”
“這不可能!這可是正宗的西蒙斯雙筒遠鏡,國陸軍的頂級裝備,配有準的軸校正裝置,保證像穩定,清晰銳利,而且有效視距為一萬米哦!”王聰聰立即說道。
“是嘛?那我再試試看。”
聽王聰聰這樣一說,我拿著這遠鏡,繼續朝“猛瑤”鎮那邊了過去。
奇怪的是,我確實能夠非常清晰的看清楚,在“猛瑤”鎮附近沿岸的景,就連樹上的樹葉,都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但是只要是超過“猛瑤”鎮碼頭的部分,就是模糊一片,無法看清楚裡面是什麼況。
這一下,我愈加到奇怪了,於是將那遠鏡遞還給王聰聰:“王聰聰,你這遠鏡,是不是沒校正好啊?為什麼我看不清楚鎮上的況?”
“不是吧!我已經校正好,才放到包裡的啊?怎麼會看不清楚呢?讓我來看看!”
王聰聰說著,也拿起遠鏡,朝“猛瑤”鎮方向看去。
半響之後,王聰聰喃喃說道:“奇怪,真是奇怪,怎麼會這樣呢?其他地方,都能夠看的特別清楚,為什麼一超過“猛瑤”鎮碼頭的部分,就沒辦法看清楚呢?”
這個時候,一直閉目養神的卼娘,突然站了起來。
抬頭看了看天,然後才對我們說道:“你們不用看了,在這裡,是沒辦法看清楚鎮裡頭的景的。”
“唔?為什麼呀?”我和王聰聰異口同聲的問道。
“那“猛瑤”鎮,之所以淪為鬼鎮,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在鎮外,無法看到鎮裡的景象,即使是大白天,明的況下,亦是如此。”卼娘說道。
“哦?這是什麼原因造的呢?”王聰聰問道。
“從做為一名黑巫師的角度來看,很有可能…是某種黑巫造的怨霧!實際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卼娘猶豫了一下說道。
“唔?如果是黑巫造這樣的況,你也看不出來嗎?”我和王聰聰都到很奇怪。
“唉!我雖然是黑巫師,但是修為還沒達到登峰造極的程度,而且黑巫之,千變萬化,類型繁多。我也不是能夠一一了解。”
卼娘說著,又道:“我覺得,“猛瑤”鎮上的那種黑巫,級別應該在我之上!所以我才無法判斷出來。”
“哇哦,這麼說來,這“猛瑤”鎮變鬼鎮,還真的跟你們黑巫教有關系了?”王聰聰立即這樣說道。
“也不是那樣說!在苗疆,並不是只有我們黑巫教,才掌握黑巫!”
卼娘說著,解釋道:“在苗疆,除了我們黑巫教之外,還有個別人,或者一些居的貢師,也懂黑巫之。”
“貢師?這又是什麼來頭?”我和王聰聰又是一怔。
“這貢師,跟黑巫師差不多,也是古老苗家門派之一,而且,傳說貢師一脈,出自上古屬於九黎部落的族,是跟隨祖師蚩尤征戰的大祭師之一。”卼娘說道。
“哦!這貢師…竟然跟蚩尤有關啊!”
我和王聰聰都到一驚,這說明,貢師的曆史也十分悠久,而且來曆不凡,畢竟能夠追隨戰神蚩尤左右,還能夠當上大祭師的,沒有強大的本領,是不可能勝任的!
“其實我們黑巫一脈的祖師,與貢師一脈,還有痋師這樣的,都屬於上古九黎部落時期,流傳下來的苗家教派,而且,都追隨過戰神蚩尤,征討過中原!”
卼娘說著,又道:“自蚩尤兵敗以後,這些祖師就返回苗疆,開創了各自的門派,彼此間各有勢力,倒也相安無事。”
“哦,那現在貢師一脈,還有其他什麼痋師這些的門派,還存在嗎?”我好奇的問道。
“幾千年的世事變遷,到了今天,即便是規模最大的黑巫一脈,也已經門派凋零了,何況其他的門派呢。”
卼娘說著,又道:“據我所知,貢師一脈好象還有傳人,而痋師一脈,卻已經銷聲匿跡了,至,在我知道的苗疆地區,已沒有痋師的蹤跡了。”
“噢!這貢師和痋師,跟你們黑巫師,有什麼區別嗎?”我又問道。
“當然有啊!而且各有千秋,只不過,我們黑巫教比較有代表,其他門派已經凋零,所以在苗疆地區的人們,統一將我們這些人,都稱為黑巫師而已。”卼娘說道。
“這是什麼區別啊?”我又問道。
“單是法門上來說,貢師擅長煉和種鬼,而痋師擅長養蠱制痋,我們黑巫師,更加傾向於煉藥治病。”卼娘解釋道。
“哦,這麼聽起來,你們黑巫師,反而算是比較溫和的了。”王聰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