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 階下囚!
死了嗎?
無比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直到雷霆徹底消散,我這才一臉小心翼翼的向著那蛤蟆靠近了過去。如果沒死的話,我絕對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補上一刀!
走近一看,那蛤蟆果然是死了,氣息全無,渾都散發著一刺鼻的惡臭……
“哼!讓你牛,你再牛一個給我看看!”
直到這時,我這才長舒了口氣,正準備從乾坤袋中找一些藥給自己的後背止。然而,就在此時。我卻突然便覺到了一陣頭昏目弦,一前所未有的虛弱一下子便襲上心頭。
“臥槽!有……毒……”
眼前一黑,我就只來及罵了這樣一句,整個人便“撲通”一聲癱在了地上。徑直昏迷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覺到似乎是有什麼東西靠近了我,然後便覺到一陣顛簸,接著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喂!臭小子,快醒一醒,再不醒來,你可就要徹底代在這兒了!”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我終於是被夏無仁急切的聲音給喚醒了過來。猛一睜眼,卻發現周圍又變得一片漆黑,手不見五指。因爲力的關係,眼似乎也失去了作用。僅憑眼,本就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無奈之下,我只得趕對著夏無仁問道:“這是什麼地方?難道我又回到了剛纔的那個山?”
“你想的倒……”
夏無仁一臉的氣急敗壞道:“沒看見你的手上還戴著鐵鏈嗎?你現在都已經了人家的階下囚了!”
“啊?”
一聽這話,我這才趕展了一下手腳,頓時便傳來了“咣噹”一聲,尼瑪,居然還真被人戴上了手銬腳鐐?
完了!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這纔有些急了,趕對著夏無仁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
“你中毒了,趕照我說的去做,先把上的毒給解了,不然一切都晚了!”
“好!”
眼見夏無仁說的如此凝重,我又哪裡還敢怠慢,沒有毫的遲疑,趕便按照夏無仁所說的方法,迅速爲自己解起毒來。
按理來說,懷龍氣的我,是不應該中毒的纔是,只可惜,早在幾天前。靈峰就親手封印了我的龍氣,這才讓我一下子遭了大難。
嗤嗤……
足足吐納了近半個小時,我的這纔出現了一微弱的炁,來不及讓它發展壯大。我趕用它離起的毒素……
那蛤蟆所帶的毒,應該是一種神經毒素,時間拖得越,況便會越發嚴重。而我現在之所以能夠醒來,倒也多虧了夏無仁的召喚,否則,我很有可能就這樣一直昏睡過去,直到毒發亡。
而看現在的形。困擾我的還不僅僅只是我的毒素,還有那些把我抓到這裡的人!不用多想,我也明白他們肯定不會是請我過來做客的,不管他們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我都必須趕在他們想起我之前,趕化解掉的劇毒,同時儘快的恢復自己的實力。
如同剝繭,整個過程非常的緩慢。不過隨著時間的持續,我的炁也逐漸變得繁盛起來,此消彼長之下,解毒的速度自然也大有提升!
歷經三個多小時的艱難過程。我終於將我的毒素完全離了出來,不僅如此,我的實力也已經恢復了大半。
沒有毫的猶豫,我趕從乾坤袋中取出了各種傷藥,直接便塗抹在了背後的傷口上面!還好我這乾坤袋的賣相,並不好看,儘管那些人將我抓到了這裡,但卻居然並沒有取走我的乾坤袋。只可惜當時我的迅雷劍並沒有放裡面,所以我的迅雷劍不見了!
一邊上藥的同時,我這才趕向夏無仁打聽起了我昏迷之後的況。
我兩現在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若死了。夏無仁也絕好不到哪兒去,他自然不會對我瞞什麼,直接便將我昏迷後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我。
據夏無仁的說法,就在我剛剛昏迷纔沒有多久時,便有十幾名獵戶打扮的土著直接出現在了我的附近,不僅將那被雷霆轟殺的大蛤蟆搬回了部落,同時還順手將我也給帶了回來。至於我的迅雷劍,自然也落到了他們的手中。
而據他們的談話容,夏無仁得知,他們居然想把我當做祭品,殺掉給他們信奉的神靈獻祭!
也是直到這時,我這才通過眼發現,除了我以外,這簡陋的牢房裡居然還關押了另外好幾十個人。其中有男有,全都一臉死氣沉沉的樣子。
據他們的穿做判斷,這些人應該同樣也是此地的土著居民,只是應該是屬於其它部落的。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他們,我這才發現,他們居然全都長得又高又壯,其中最矮的一個人幾乎都比我高了一個頭……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些人恐怕全都得死。通通都會被這個名“神馬部落”的人,殺掉獻祭!
“你大爺的,居然都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
一想到我接下來的遭遇,我的心中頓時便升騰出了一怒火。著手中的鐵鏈,我的角忍不住便上挑起了一抹殘忍的冷笑!
據夏無仁所說,這個所謂的“神馬部落”同樣不乏修行者的存在,不過,也許是考慮到我劇毒,他們竟並沒有爲我戴上修行者的鐐銬,而僅僅只戴上了普通鐐銬。
區區凡鐵所制的鐐銬,我怎可能困得住我?
手中“徐夫人匕首”猛然一揮,只聽得卡一聲,我手裡的鐵鏈以及腳下的鐐銬,瞬間便被我切割了兩半!
我本打算一走了之,趕去尋找我的迅雷劍。可當我又看了一眼周圍的“難兄難弟”時,終究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趕便來到了他們的面前,迅速斬斷了他們的手銬腳鐐,一開始,他們似乎害怕我的,見我拿著匕首向他們靠近,一個個頓時便驚恐的了起來。
直到我一一斬斷了他們的手銬腳鐐,他們這才停止了喊。轉而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而讓我頗有些意外的卻是,其中有一人居然還帶著修行者專用的鐐銬,足足廢了好大的力氣,這纔將他的手銬腳鐐斬斷。
和其它人截然不同的是。此人的眼中充滿了神采,就在我剛剛斬斷他的手銬腳鐐時,他趕對我拱了拱手,一臉的激道:“多謝!”
“咦?你居然還會說漢語?”
我本以爲這裡面的人應該和我語言不通,沒曾想此人的話雖然頗有些生,但流起來卻並無障礙。
“你是從外面來的吧?”
那人咧一笑,一臉的激道:“幾十年前,也曾經有外面的人去到我們的部落,這話就是他教我說的!”
“哦?”
一聽這話,我頓時便來了興趣,下意識問道:“那你可知道那人什麼名字?”
“這我倒是不太清楚……”
那人搖了搖頭,接著卻道:“不過,我聽和他一起來的手下都他張天師!”
“張天師?”
我靠,該不會是龍虎山的那個張天師吧?難不,龍虎山也有通往此地的通道?
就在此時,我腦海的夏無仁卻不由突然說道:“沒什麼好奇怪的,所有的大宗門應該都有通往此地的通道……”
“原來是這樣呀……”
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我這才趕對著那人說道:“事不宜遲,咱們趕帶著他們離開這兒吧?”
“他們?”
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那人卻不由徑直搖了搖頭,一臉的苦道:“沒用的,這些人中絕大部分都是神馬部落從高山部落擄掠來的,教化未開,和牲口並沒什麼兩樣,他們是不會跟我們一起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