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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後裔》 157 偷雞不成蝕把米

157 蝕把米

“你想幹嘛?”

被我這滿含慍怒的目一瞪,那兩名陣法大師頓時便嚇了一跳,隨即便聽其中一人滿臉的冷笑道:“怎麼?我看你是被我說中了吧?這麼惱怒?”

“咳咳……”

他的話音剛落,沒等我作出任何的反應,一旁的徐景終於站了出來,乾咳了兩聲。這才一臉的淡然道:“兩位前輩這麼說就不對了吧?”

“此事尚無定論,你就這樣直接稱呼我手下的人爲殺人兇手,這恐怕不妥吧?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總局的人,都這麼淺呢!”

“呵……”

一聽這話,我忍不住便笑了起來。他這話幾乎就差指著兩位陣法大師的?子說,就你倆淺。

並不理會兩名陣法大師的慍怒表,我下意識對著徐景豎了一個大拇指,我這才笑道:“說實話,我都有些被你們給弄迷糊了,自當日在八堡鄉苗寨與寨老一別,距今已經足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我實在弄不懂,他寨老死了,又和我王林有什麼關係?”

“哼!”

狠狠的瞪了徐景一眼。剛纔的那名陣法大師這才一臉的語氣不善道:“你可別告訴我,那寨老的蜈蚣蠱不是被你殺死的!這一點,沙彪可是什麼都已經告訴我了!”

“既然沙大哥將什麼都告訴你們了,那你們應該知道,我爲什麼會殺死那蜈蚣蠱!試問,假設換做你們,被人在裡下了蠱毒,你們又會……”

“行了!”

沒等我把話說完,那人已是徑直打斷了我,喝道:“你承認就好!你難道不知道,蠱師的本命蠱一旦死亡,便會對蠱師造很嚴重的傷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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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知道!”

我明知道這是對方給我挖的陷阱,但我還是點了點頭,隨即一臉的冷笑道:“可我如果不殺了蜈蚣蠱。現在死的恐怕就是我了!”

“難道我要任由那蜈蚣蠱在我,好吃好喝的把它招待著,然後等它慢慢的吃我的五臟六腑?”

“這……”

一聽這話。兩名陣法大師頓時一陣語塞,原本想好了說辭,似乎一下子就被我給打了。

倒是一旁的徐景微微笑道:“就是嘛!我早就說過了,王林殺死蜈蚣蠱僅僅只是自衛!要怪也只能怪那寨老自己,強買了人家的定風珠不算,居然還想下蠱害人,他要不死,沒準兒還得接法律的制裁呢……”

“行了!死者已矣,還談那些細節作甚!”

沒等徐景把話說完,那人已是徑直打斷了他,說道:“就算寨老有錯在先,那你也不應該對他痛下殺手,那可是國家的功臣……”

“你先等等!”

同樣不等他說完,我也不由打斷了他。再讓他說下去,白的都快變黑的了!

於是笑道:“他是不是國家功臣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是沒對他痛下殺手的!我殺的只是蜈蚣蠱,頂多讓他修爲損,又何來對他本人痛下殺手一說?”

“哼!是嗎?”

冷冷的掃了我一眼,那名之前一直不曾開口的陣法大師終於也開口了,冷哼了一聲,一臉目灼灼的盯著我說:“那請你解釋一下,你在和寨老分別之前,爲什麼會主要求和他握手?”

“當時寨老強行買走了你的定風珠,按理說,你必然會對他心生怨恨,又怎麼會主要求與他握手?依我看,你在當時就已經對他了手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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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聽他這麼一說,我倒是真想起來了,心說這寨老的死,沒準兒還真就和我有關!當時我故意將鎮厄符給了張哥,與他握手,原本就是想將自己的厄運傳染給他。後來他又遭到了本命蜈蚣蠱的反噬,真要是後面出點兒什麼意外,這倒也並非完全沒可能的事

看來,我真低估了我這天煞孤星的厄運了……

當然,這話我也就只是心中想想,我可沒傻到,會將這些全都托盤而出。

於是笑了笑說:“這您可就有些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並不理會他臉上的慍怒表,我這才趕說道:“我這個人從來都很寬宏大量的,那寨老當時雖然強行買走了我的定風珠,但他畢竟是長輩,我作爲晚輩,分別前和他握握手,這不也是理之中的事嗎?”

“哼!你以爲我們會信?”

我的話音剛落,那人立即又發出了一聲冷哼,徑直喝道:“你把我們當三歲的小孩耍呢!”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

不屑的撇了撇,徐景這才聳了聳肩,笑道:“兩位前輩沒有這麼大的度量,但卻並不代表他王林沒有!事實上,我正是看中了他這一點,所以才極力邀請他加我們宗教局!”

“沙彪!”

兩名陣法大師,見在我的上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不由趕又將目掃向了一旁的沙彪,一臉的“痛心疾首”道:“你師父被人殘忍殺害,你難道就不想說點兒什麼?”

“我……”

沙彪看了看二人,又看了看我,最終對著二人拱手說道:“我沒什麼好說的,之前我就向兩位前輩說過了,我師父是因爲蜈蚣蠱反噬後,修爲損,所以強行煉化定風珠,這才遭致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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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一聽這話,兩名陣法大師頓時氣得夠嗆,忍不住便是一掌拍在了桌上。若不是有這麼多人在場,他恐怕早已一腳踹飛了沙彪。

“行了!”

就在此時,徐景不由一臉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兩位前輩鬧也鬧夠了吧?咱們接下來是不是該說點兒正事兒了?”

“嗯?”

徐景話音剛落,兩名陣法大師忍不住便是一臉狐疑的看向了徐景,下意識問道:“什麼正事兒?”

是他們,連我也是一臉的霧水,同樣也看向了徐景

徐景衝我微微一笑,又眨了眨眼睛,說道:“是時候爲你討一個公道了!”

討一個公道?

一聽這話,我頓時心裡一,幾乎下意識想起了我剛纔的懷疑,難道他終於打算將這層窗戶紙捅破了?早在大方羅鬼王墓中時,徐景便與我一樣,同樣有所懷疑,但他卻讓我不要吱聲,假裝什麼事兒也沒發生的樣子。

我原以爲是這兩名陣法大師資格太老,此事就要就此揭過呢!卻不料,徐景竟打算在這時候,舊事重提!

“兩位前輩對這應該並不陌生吧?”

冷笑了一聲,徐景直接便將小半截木拍在了桌上,我定睛一看,這半截木似乎也沒啥特別的呀?於是問道:“這是……”

“呵……”

徐景微微一笑,直接便將半截木丟給了我,我翻來覆去的打量了一番,這才發現那木的最底下刻著一個很小的“周”字!

與此同時,那兩名陣法大師卻不由臉一變,原本趾高氣揚的一張臉瞬間變得有些荏起來,下意識對著徐景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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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徐景冷冷的瞥了二人一眼,冷哼了一聲,這才說道:“我還想問問你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這可是你們專屬陣旗的半截旗桿!那麼請你們二位解釋一下,這半截旗桿,爲何會埋在那第三個岔路口的第四個通道門口!”

“嗯?”

一聽這話,我也不由臉大變!果然是他們,原來是用幻住了我和張曉峰,這才讓我們誤了通往殉葬坑的通道!

嘿嘿,我說徐景怎麼敢如此大張旗?的提出此事,原來是早有準備,提前就把證據給找到了!

“這個……這支陣旗……我早就失了,這分明是有人想栽贓嫁禍!”

鐵證如山,其中一名陣法大師頓時便有些慌張起來,就連說話也變得吞吞吐吐起來。也怪他們大意,竟將這樣重要的證留在了現場,如果只是普通陣旗還好,問題是,這可是他的專屬陣旗!

“就是!”

他的話音剛落,旁邊另一名陣法大師也不由說道:“我可以作證!老周的這桿陣旗的確早在下墓之前就已經失了!我看,這十有八九是那司馬胤搗的鬼,故意讓我們相互猜忌!”

“是嗎?”

徐景倒是不置可否,而是冷冷笑道:“那就請周老前輩,將你乾坤袋裡的東西都取出來吧!我就不信,你連吃飯的傢伙也能失掉?”

“這……”

一聽徐景要檢查他的乾坤袋,姓周的這位陣法大師,頓時便慌了神了,下意識便捂住了自己的乾坤袋。而一旁的另一名陣法大師不由同樣臉一變,接著喝道:“徐景!你到底什麼意思?你敢懷疑我們?”

“呵,我怎麼敢懷疑兩位前輩呢?只是清者自清,如果你們真的沒有問題,大可將乾坤袋裡的東西讓我們檢查一下,如果真的沒有!我徐景自當爲你二位擺酒賠罪!”

“哼!你沒有這樣的資格!你區區一個行隊隊長,憑什麼檢查我們?”

他的話音剛落,門外卻突然傳來了一道冷冽的聲音:“是嗎?那不知我是否有這個資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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