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管事素來是蔣氏跟前得用的,也不全然是個蠢人,聽了這話,如何還不明白?顧家如今只能搭盛羅家的船進京,若他的話真的傳到羅家人耳朵裡,人家要追究,顧家是絕不會爲了他而得罪人的。他雖有滿腹委屈,卻不敢再說什麼,只能狠狠瞪著白小喜與駱安,恨不得把他們拆骨剝皮。
白小喜睨著他,微微冷笑,他平日沒對方的打罵,如今總算出了口氣!想到藏在衫裡的那張銀票,他心一熱,看向二管事的眼神越發狠。
駱安仍是一臉平靜無波地跪在邊上,聽到蔣氏下令,便順從地和其他人一起退了出去。
小花廳裡只剩下蔣氏、文怡、文安與文慧,後兩者顯然並不認爲自己屬於被摒退的人,文慧還皺著眉頭問文怡:“九妹妹,你到底在搞什麼鬼?!難不我們要置一個下人,還要顧前顧後的?!若擔心羅家人有話說,便把人帶回京中置就是!何必要把人送走?!”
文怡嘆了口氣,正對蔣氏道:“侄兒才從羅四太太那裡過來,聽說起,羅家商行的人在事後打探過,當日王府的嬤嬤在酒樓裡款待的客人,就是滬國公府兩位小姐的孃。還有一件事,今年太后大壽,聽說皇上有意爲皇儲與宗室子弟選妻。”
蔣氏有些茫然:“這是何意?”
文慧卻臉一變,猛地站起:“你說什麼?!王府……王府居然……”一晃,跌回原位,“怎麼會這樣?!”
文安看看,又看看母親,臉漸漸沉下來:“九妹妹的意思是……東平王府打算爲世子求娶那兩位公府小姐之一?這跟我們家有什麼關係?!”
文怡搖頭:“七哥哥,這事兒確實跟我們家沒關係,但羅四太太卻問我,難道幾位姐姐上京,不是爲了這個去的?因爲正值婚齡的王公子弟,可不是一兩個人。想必以六姐姐的才貌,也在應選之列吧?這種時候,若是傳出什麼不利於六姐姐的閒話,該如何是好?!”
蔣氏這才明白了,忙道:“既如此,就該完全杜絕消息外泄的可能纔是!爲何你要我饒過那混賬東西?!”
文怡嘆道:“大伯母,他是您邊得用的人,在您家裡也很有面,他兒還是六姐姐邊的大丫頭,忽然沒了,難道家裡人就不生疑?侍郎府裡當真不會有人不知好歹地在外頭胡說話麼?”
也是在賭,賭蔣氏與那位傳聞中的餘姨娘的不和,應該會讓前者對後者抱有極深的戒心。而且,若沒有記錯,那位餘姨娘也生了一個兒,年紀只比文娟小一些。
蔣氏臉都白了:“你說得不錯!不能人起疑!可是……”有些不安地看向文怡:“把人送走了,就能瞞住麼?”
文怡回頭打開門,看向跪在門前的踏雪:“踏雪,你父親會不會把事泄出去?”
踏雪愣了好一會兒,才猛地睜大了眼,立即磕頭磕個不停:“奴婢會勸服爹爹,不讓他胡說話的!若爹爹敢胡說一句話,奴婢就把命賠給小姐!”
文慧狠狠地瞪了一眼:“你要說到做到纔好!還不快給我滾去見你爹?!”
踏雪忙不迭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去了,文怡再把門關上,回頭道:“只要咱們家禮數週全,國公府的人應該不會胡說話。王府那頭,事關他家世子婚事,應該也不會隨意提起,還請大伯母隨時留意邊的人,不讓們回京後嚼舌頭纔好。等六姐姐的婚事定了,才能放下心呢!”
蔣氏大口氣:“沒錯……就是這話……”轉向兒,眼中涌出了淚水:“好慧兒,你千萬要聽話……你爹和我會好好安排你的婚事,不會你委屈的……”
文慧咬了咬牙,看向母親:“我……我要嫁給朱景誠!”
蔣氏臉一白:“什麼?!”
文怡忙道:“六姐姐,王府的意思這麼明白了,你還不醒悟麼?!”
文安則冷笑:“早被油蒙了心,哪裡還會醒悟?!”
“你知道什麼?!”文慧哭了,“除了他,我還能嫁給誰?!出了那樣的事,我不管嫁給誰,都要一輩子擡不起頭來!只有嫁給他……只有嫁給他……”地癱在座位上,渾抖,“只有嫁給他……才能把‘醜聞’……變‘佳話’!”
(近日訂閱低靡,希能稍稍刺激一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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