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衍靠得極近,濃而深的長睫一下下地掃拂著眼瞼下的皮,呼吸間含著細碎而曖昧的氣息,傾數落在的側臉上。
一片靜謐的房間里,林爾聽見他用一種近乎哄的氣音問:“要不要?”
“……”
林爾的心臟忽然跳空了一拍。
分明覺到了他的痕跡。
見不說話,謝衍稍稍偏頭,蹭了噌的鼻尖,帶著鼻音輕輕“嗯?”了一聲。
“……”
明目張膽的引。
他的眼神近乎直白,而且不加任何掩飾,里面盛滿了直勾勾的蠱。
林爾不由得了下。
看清的作,謝衍勾,無聲而沉緩地笑了。
沒給太多的反應時間,他抬手挑起的下,偏頭在角親了兩下,然后指尖勾住的手,慢條斯理地往自己腹上摁。
“……”林爾的手指一抖。
因著他剛才抬手的作,他T恤的邊向上卷起,出一截勁瘦冷白的細腰,腹的線條流暢而分明,兩道人魚線順著邊往下蜿蜒過去。
林爾只低頭看了一眼,就匆匆地別開了腦袋。
的耳朵尖紅了起來。
嘶……
果真是一個百不夠的男人。
這句話已經說倦了。
但是,還得說。
因為找不出來更合適的形容詞。
謝衍低眸吻著的頸側,一只手摁著的腕繼續往下帶,直到纖細的指尖勾到了他的腰上。
林爾的腦子登時短路了,覺自己腦袋中似乎有弦“啪嗒”一聲就斷掉了。
謝衍的吻并不算溫,帶著不容忽視的侵略,不由分說地就了下來。
全然陌生的驗讓林爾一時之間僵住,連帶著說話都結了起來:“謝、謝甜甜。”
聽見出聲,謝衍“嗯?”了一聲,垂眸輕咬了一口的側脖,而后抬起頭來,舌尖輕了下角,狹長的眼尾微瞇:“不是說,什麼東西都喜歡大的?”
林爾:“?”
林爾吸了吸鼻子,表有些迷茫地看著他。
謝衍又在鎖骨上親了一口,笑了:“那,滿意麼?”
林爾:“?”
林爾:“……”
。
林爾這下是徹底清醒了。
像是被火苗燙了一下似的,林爾猛地把手了回來,手腳并用地往床頭一滾,瞬間整個人撤得離謝衍有八丈遠。
如果有可能的話,甚至還想把他一腳給蹬床下去。
這個狗男人又不打算做人了。
見一撤八丈遠,謝衍也不急,只慢悠悠地側了個。
床上一共就這麼大點的地兒,再躲還能躲到哪兒去?
他稍稍俯,手朝前出去,輕而易舉地就握住了小姑娘纖細的腳踝。
林爾一把扯過床頭的毯,掩耳盜鈴似的往上一蓋,然后蹬了蹬被謝衍抓住腳踝的那條,想要把收回來。
下一秒,卻被謝衍握得更。
林爾連著兩下都沒蹬開。
男生和生之間有著明顯的力氣差距,平時也就是謝衍讓著,由著去鬧,要是真計較起來,兩只爪子全上陣,都掰不過他一只手腕。
林爾瞎折騰了一會兒,發現自己在做無用功之后,還是放棄了。
算了,剛才也他腹了。
扯平。
等小姑娘撲騰完,謝衍才直起了腰來,抓著腳踝的那只手微微向上移了移,落在了的小上。
林爾沒骨氣地又是一抖,抓了上的那層薄毯,只在上面支了個腦袋出來。
林爾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砧板上等待解剖的魚。
謝衍垂眸看著。
小姑娘被他鬧得狠了,從耳朵尖到眼角都是紅的,細的青棕發有些地散在臉側,小腦袋看起來絨絨的,眼神蒙蒙朧朧,的睫上掛著水珠,更像波斯貓了。
謝衍的眸深了深,不自覺地了手指,指腹著小的皮過。
林爾的腦袋又是一。
謝衍的溫向來比常人低一些,就算是夏天,指尖也經常是一片沁涼,現在卻像是有些發燙。
林爾的眼神不控制地往他腰下一落,隨即耳朵一紅,非常正人君子地在心里默念了三遍“空即是,即是空”。
謝衍就沒這麼要臉了,肆無忌憚地用眼神將上上下下地掃了一個遍,掃得林爾想一腳丫子蹬在他的臉上。
什麼用眼神開車的男人?
眼前的這只狗就是了。
林爾皺了皺臉,用一種老干部的語氣地諄諄教育道:“謝哥哥,你能不能收斂點兒?”
謝衍聞言,指骨蹭著小的作倒是停了,只是眼神依然沒移開,直勾勾地落在的小臉上。
他眉梢輕輕揚了下,而后輕“嘖”一聲,故意逗道:“哥哥長,哥哥短,哥哥了又不管。”
“……”
林爾也不知道他整天哪來的這麼多的狗言狗語。
微微仰著腦袋,毫無氣勢地瞪了他半天。
見謝衍依舊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瞇了下眼,心里有些氣,忽然破罐子破摔似的把小毯子一扯,手朝前一,勾上他的脖頸,子了上來,咬著尾音聲說:“管,我怎麼不管?”
“……”
謝衍的幾乎是一瞬間就微微繃了起來。
林爾毫無察覺似的,蹬著腳丫又往前蹭,得寸進尺地掛在他的上,說話聲音的,帶著兩分挑釁:“不過——哥哥,我管是可以管,但你敢麼?”
謝衍:“……”
。
林爾覺得自己跟謝衍待的時間久了,好像也潛移默化地學會了他那一套——又作又皮。
知道家里沒買那東西,他不會真做些什麼,也就口頭上幾句,一會兒就熄火了。
但老是被他這樣逗著,林爾有點兒不平衡了。
不就是作嗎?
誰不會啊?
林爾學著他剛才的樣子,無師自通地把手從他擺下探了進去,腹不是第一次,但主還真是第一次。
林爾非常不客氣地在他腰側了一把,然后出指尖來,在他腹上了,而后又順著人魚線往下。
一副資深的流氓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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