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後,薑語寧拿著車鑰匙準備出門,而這時候,梁姐卻把另一把車鑰匙遞給了薑語寧:“小姐,換一輛開吧,之前那輛車,先生讓拿去理車牌了。”
要是一直開同一輛車,時間久了,也就盯上了。
薑語寧接過新鑰匙,去了車庫,心想二哥是個講究人,在防止被跟拍這件事上,非常有遠見,嗯,自家男人就是細心又聰明。
新車是一輛白的轎跑車型,都市白領好像都喜歡,的確是足夠低調。
薑語寧開著小白出了門,並在路上給小屁孩打了一個電話,待會姑要上門撕,小屁孩要抓時間找證據。
“我哥手裏,之前是不是還有霍雨溪的黑料,先給我發過來。”
“語寧姐,你放心,X社於狗仔圈子的頂端,要想收集圈子裏的消息,不用太長時間,等我找到那個料的罪魁禍首,一定第一時間來助你一臂之力。還有,我給傑哥打了個電話,傑哥馬上給我整理了一些霍雨溪的料,都是之前收集的,正好還沒來得及放呢。”
“趕快。”薑語寧催促道。
小狗仔馬上傳視頻和照片在薑語寧的手機裏,一刻都不帶耽誤。
想欺負我語寧姐,哼,連窗都沒有。
薑語寧看過那些黑料以後,心裏暗暗的鬆了口氣,既然是要提槍,槍裏怎麽能沒有子彈?
很快,薑語寧到了半山別墅,隨後,收起自己的藍牙耳機,敲門進去的時候,傅雅慧的臉不太好,連招呼都懶得,直接往沙發上一坐。
而別墅的二樓上,此刻時不時傳來對話的聲音,據薑語寧的猜測,應該跟醫生有關。
兩分鍾後,醫生帶著護士和霍雨溪的經紀人走下二樓,看這架勢,霍雨溪這次是下了本。
“孕婦有先兆流產的跡象,最好是臥床靜養觀察兩天,記得,別再刺激孕婦了,這是大忌。”說完醫囑以後,醫生帶著護士從別墅離開。
霍雨溪的經紀人送走醫生以後,生生的白了薑語寧一眼:“雨溪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你也休想進千禧娛樂的大門。”
薑語寧一聲冷笑,因為知道這口鍋,算是砸在的頭上了。
“語寧……你姐姐懷孕的事,是你料出去的嗎?”坐在沙發上的傅雅慧,此刻終於冷冰冰的發話了,“之前在陸家,你也表明了不會幹涉你姐姐和陸宗野的婚事了,你答應我的,為什麽出爾反爾?”
“媽,我沒必要這麽做吧?而且,你為什麽一點都不相信我呢?”薑語寧往沙發上一坐,一點也沒打算,站著撕。
“不是你還有誰?”
薑語寧極為諷刺的看著傅雅慧,裏輕嗤一聲:“媽,你是我的親媽還是霍雨溪的親媽?世上竟然有這樣的母親,不相信自己的親兒,倒是相信外人。”
傅雅慧愣了愣,目有些閃爍:“我那是幫理不幫親,你姐姐現在是孕婦啊,你怎麽做得出來?”
“你怎麽斷定是我的?有證據嗎?”
“我……”傅雅慧一時語塞,而這時候,霍雨溪在經紀人的攙扶下,走出了房間,帶著淚眼,撲向傅雅慧。
“媽咪,你要替我做主啊,我真的沒想到,語寧居然會這麽見不得我和肚子裏的寶寶,在這時候把我懷孕的事出去,不僅僅是毀了我的事業,這是要了我和寶寶的命啊。”
霍雨溪在傅雅慧的懷裏不停啜泣。
“你接著演。”薑語寧淡然的說道。
“語寧,我都這樣了,你還不承認這都是你料出去的嗎?你是不是想要我腹中寶寶的命?”霍雨溪指著薑語寧質問,“我知道你痛恨我搶了你的未婚夫,搶了媽咪,可是,我都是無心的啊,而且,我已經跟你道歉了,我也跟你示好了,你能不能放過我和我的寶寶?”
“惡毒至極!”霍雨溪的經紀人,此刻不屑的對著薑語寧啐了一口。
“是啊,我惡毒至極。”薑語寧順口承認了,“我就是見不得你和你肚子裏的孩子好,不如趁這個機會,我們去醫院,把孩子理一下?不要了?”
“你……”霍雨溪氣得渾哆嗦,雙手發抖,“媽咪,你看!”
“霍雨溪,你到底哪來的臉,覺得我會一直盯著你和那個渣男不放啊?”薑語寧像個好奇寶寶,認真的反問。
“分明就是你,你還不承認!”
“你確定?”薑語寧說完這三個字,從手機裏翻出無碼的彩照片,遞給霍雨溪看,“如果我真的要料,我一定放你和某娛樂圈大佬廝混遊的料,那時候,你和陸宗野,也勾三搭四吧?”
“你覺得網民對你懷孕興趣,還是對你腳踩兩隻船興趣?”
“你……怎麽會有這些照片?”霍雨溪看到照片,臉頓時便一片鐵青,心裏也開始慌起來。
就連霍雨溪的經紀人都十分詫異,薑語寧怎麽會有霍雨溪這麽致命的把柄?
“霍雨溪,我拜托你長長腦子,我如果真要你的料,我肯定放這個出去,神不知也鬼不覺,既能黃了你和陸宗野的婚事,也能讓你敗名裂,我為什麽要去引火燒,放你懷孕的料?我腦子有病?”薑語寧冷笑道。
“我……”霍雨溪一時語塞。
就連經紀人也不明白了,如果薑語寧手裏真的有更好的料,換做他也不會去放什麽霍雨溪懷孕的新聞,因為霍雨溪懷孕,遠遠沒有霍雨溪周旋兩個男人之間,來得更加勁。
霍雨溪心虛的移開視線,底氣明顯不足,並且又開始在傅雅慧的麵前,打起了苦牌:“媽咪,我真的好難,我不配做你的兒。”
“媽媽,你還要相信?”薑語寧順勢反問傅雅慧,“我是你的親兒,霍雨溪是你的繼,這麽做,無非就是為了離間我們母的,讓你厭棄我,但是你要亮眼睛看清楚啊,別被人算計得團團轉。
傅雅慧沒說話,眼中帶著疑,並且死死的盯著霍雨溪,像是質問,也像是在等自己開口。
“媽咪,我沒有,我沒有要離間你們,這都是薑語寧的揣測。”
嗬,還在垂死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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