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在何遠的心深,本來就是想殺了上他老婆的劉玉坤?”男演員有點兒開竅了。
“這麼說倒也可以。只是何遠的恨意遠沒有那麼強烈。在現實中,會有諸多因素影響他,比如說,‘殺人犯法抓住要被槍斃’,‘萬一收拾不了對方,自己可能會倒黴’,‘反正對方也花錢了’等等這些想法統稱爲‘外部現實’,它可以影響一個人正常判斷。於浩的催眠就是在何遠的思維中剝離這些‘外部現實’,讓他只關注‘部焦點’——劉玉坤玩弄了他老婆,他要殺了這個狗東西。一旦形了這個概念,何遠心中就對劉玉坤產生了殺意,至於殺人手段什麼的,只要進一步稍加暗示就可以了。而這些催眠過程在電影裡都是在遊戲廳裡完的。當何遠走出遊戲廳時,他已經收到了催眠暗示。當然,這些還不夠,接下來就是影片中看似最神奇的一個步驟——控殺人。”
丁潛停頓了一下,周圍已經雀無聲,無論是導演、攝像、燈還是主演和羣衆演員,都聽得瞠目結舌。
他繼續對男演員說:“你們正在拍的橋段是劉玉坤走到月亮酒吧,又想勾引邱玉玲。當時你在酒吧裡只是一個打雜的,最不顯眼的一個角。何遠當時也在酒吧裡喝酒。在這個時候,你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玻璃杯。在電影裡爲什麼要給這個杯子做一個特寫呢?因爲這個杯子碎裂的聲響就是‘發信號’,是你在催眠何遠的時候,給他意識中埋藏的發暗示。一旦你發出這個信號,就會讓他的神狀態從淺度催眠的鬆弛中陡然張,在他心中會瞬間充滿對劉玉坤的殺意,變孤注一擲的殺人狂。這個時間段不會持續很長時間,但只要計劃周全,安排得當,就足夠他把劉玉坤殺了的。催眠到底做了什麼?其實只是蠱了一個人去做他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
男演員的火氣此時已經全消了,對丁潛也客氣了幾分,“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明白了不。看來還是我之前理解的不夠,真是隔行如隔山啊……”
他話音剛落,人羣裡有一個人說起來風涼話,“不過就是拍個電影,圖個樂子,誰在乎什麼真真假假的。我就是看不慣那些自以爲是的僞科學。”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製片人黃玉,他一開口,別人都不好言語了。
丁潛倒也沒跟他爭論,笑了笑,轉要走。
黃玉怎麼可能放過眼前這個好機會,站起說道:“等一下,丁磚家,我還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丁潛站住,慢慢轉過。
黃玉來到他面前,“我這個人平時最喜歡實事求是,跟司馬南、方舟子他們也時有流,很喜歡他們那種求證真相的勇氣,我今天也想向你求證一下。”
“求證什麼?”
“催眠。”
“……”
“你也知道,從一開始看見這個劇本,我就對這上面的催眠心存疑,尤其是利用催眠人去殺人這個梗,我始終不太相信,當初我還你們去改劇本來著,只是後來爲了趕時間纔沒太追究,但我始終保留意見。剛纔聽丁磚家煞有其事,解釋了那麼一大通,似乎說的頭頭是道。我倒是忍不住想開開眼,請丁磚家給我們當場示範一下如何用催眠控制人怎麼樣?這個要求我曾經也提過,當時丁磚家並沒有答覆我,或許是你當時不適,我可以理解,看你今天的氣不錯,應該不會在推遲了吧。”
黃玉這番話雖然有些兌人,但也地確勾起了很多人的興趣,畢竟誰都沒有親眼見識過催眠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尤其是聽了剛纔丁潛的專業講解,就更加好奇了。大家都迫不及待的瞧著丁潛,想親眼目睹他到底是如何控制人的。
丁潛目有些冷的瞧著黃玉,“黃公子,有些東西是不能用來娛樂消遣的,催眠不是遊戲,搞不好會造大家都不希的後果。”
“呵呵呵,是嗎?”黃玉忍俊不,“你越說我倒越發好奇了。這樣吧,你也用不著牽扯別人,你就催眠催眠我試試,讓我一下被人催眠是個什麼滋味?哪怕你能讓我給你下跪磕個頭呢,我也認了,絕不會爲難你,你看怎麼樣?”
丁潛意味深長的凝視他,“你一定會後悔的。”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黃玉猛然從愣怔中回過神來,哈哈大笑,“剛纔還誇誇其談呢,現在居然嚇跑了,真是可笑至極,我今天算是見識了什麼催眠,不過都是就是一套唬人的把戲罷了。”
其他人也跟著七八舌,議論紛紛,更多的是對丁潛的譏諷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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