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凌峰說完這些,趙建白臉上的表逐漸變得越來越憤怒。
甚至他都沒有覺到,自己掛在腰間的蓮華赤霄劍此時都已經開始蠢蠢。
「原來就是你殺了我們趙家一家上下總共三十六人?」
「今天我就要讓他們泉下有知,也要含笑九泉!」
趙建白一開始並沒有十足的自信,而是拔出了自己最常用的佩劍。
眼看劍鋒就要落在自己上,城主葛玉堂這個時候立刻開始憑藉求生的本能進行反擊。
「嘿!你這傢伙竟然還敢還手?」
正說著,烏山崗眼看就要上去幫忙,卻被凌峰給攔住了。
「不用你幫忙,讓他自己戰勝這個心魔會是更好的結局。」
聽完這話,烏山崗等人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凌峰一開始就是有意而為之。
城主葛玉堂當時變金蛇宗宗主的時候,就見過趙建白和趙嘉音。
本來當時覺得這兩個廢肯定不氣候。
沒想到此時再度見面,二人的境就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
「真沒想到,當初沒有斬草除,現在反而落在了你的手裡。」
「不過現在看來,你的修為還是不太夠啊!」
「不能夠親手解決掉滅族仇人,你應該很不甘心吧?」
城主葛玉堂早就看出來了,凌峰是故意把自己的命留給趙建白。
因此城主葛玉堂就是故意挑撥趙建白的心理防線。
說不定在對方遲疑的時候,自己還有逃走的可能。
趙建白一開始的確被影響到了,就算城主葛玉堂負重傷,也不是心了的趙建白所能對付的。
落下風的趙建白,上的傷口越來越多,看的旁邊的人揪心不已。
最心急的自然就是趙嘉音和烏山崗兩個人了。
「該死!真的不能去幫忙嗎隊長?」
「總不能讓那個傢伙一直這麼囂張吧?」
烏山崗話說完,凌峰認真的搖了搖頭。
「你幫得了他一時,幫不了他一世!」
「最終結果到底會如何,只能看他自己的努力了!」
趙嘉音看到自己的哥哥不停的被打,心中當然焦急不已。
「哥哥,加油呀!千萬不能輸給這種人!」
「以前他行兇作的時候我們是沒有能力保護家裡人。」
「如今有這個懲惡揚善,給趙家人報仇的機會,我們一定不能錯過!」
妹妹的話傳到了趙建白的耳朵里,讓趙建白逐漸變得更有信心。
「我可能暫時沒辦法打贏你,但是它可以!」
趙建白瞬間迸發出十分強大的自信,這一份自信也瞬間染到了空間戒指里的蓮華赤霄劍。
本不需要趙建白來控,蓮華赤霄劍就直接從空間戒指裡面鑽了出來,直奔葛玉堂而去。
「那是什麼?難道是天武神兵……」
城主葛玉堂看到這突然出現的耀眼芒,還沒來得及反應,這芒就刺穿了他的!
等到他低頭看去的時候,發現心臟位置已經變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空!
「還不夠呢!」
趙建白手抓著蓮華赤霄劍,高高躍起然後一劍斬下!
瞬間城主葛玉堂的腦袋便掉落在地上,咕嚕嚕滾到了所有人的面前。
當趙建白手提著城主葛玉堂的腦袋高高舉起的那一刻,整個廣場上都發出了熱烈的歡呼和掌聲。
至此城主府和金蛇宗的謀已經全部被挫敗,整個金蛇城的百姓得以安然睡。
在這看臺左邊的角落裡,有兩個影嚇得渾發抖。
「老闆,現在怎麼辦呀?連城主大人都死了!」
書賴曲文怯生生的回頭問了莫蕭瑟一句,莫蕭瑟有些不耐煩的說到。
「我怎麼知道啊!」
「這個該死的葛玉堂竟然就是金蛇宗宗主,一開始還不跟我說,現在遭報應了吧?」
「金蛇城是待不下去了,今天晚上咱們趕回去收拾一下所有的東西,明天一早就走!」
莫蕭瑟話剛說完,書賴曲文忽然間不說話了。
「你怎麼不說話了?難道是不想跟我一起走嗎?」
覺得好奇的莫蕭瑟回頭一看,發現書賴曲文臉嚇得煞白。
凌峰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他們邊。
「這麼著急就走?不留下來多玩兒幾天?」
莫蕭瑟看到凌峰突然出現,自然也被嚇了一跳。
「還是……算了吧,我突然覺得這裡不適合我們留下來。」
「裝蒜了,真以為上次萬蛇谷的事我不會去找你們算賬是嗎?」
聽到這話,莫蕭瑟這傢伙還算是比較聰明。
他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凌峰面前,痛哭流涕的哭訴說道。
「這……這你可真是冤枉我們了呀!」
「從頭到尾萬蛇谷的計劃都是這個葛玉堂想出來的,我們也是被無奈才配合著他去實行計劃。」
「誰讓這傢伙是城主呢!」
凌峰自然明白,莫蕭瑟就是想要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葛玉堂的頭上。
這樣一來,往後就死無對證了!
但即便如此,凌峰也不會輕易放過眼前的莫蕭瑟。
「就算葛玉堂是主謀,那麼你至也是個從犯!」
「我對你也絕對不會心慈手!」
凌峰猛然間出手,又是一掌狠狠拍在了莫蕭瑟的肚子上。
莫蕭瑟整個人飛起來幾米高,然後又重重摔在地上。
他口中狂噴出一口鮮,然後一臉驚訝的說道。
「我的神之力呢……」
「你的氣旋已經被我廢掉,從此之後就是廢人了!」
「免得你再去興風作浪,草菅人命!」
「還有那個妖獵人事務所……」
凌峰話還沒說完,莫蕭瑟只能笑著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妖獵人事務所就轉贈給你了,我也覺得這些年我罪孽深重。」
「就讓我歸山林,好好贖罪吧!」
「算你識相,把你手上的空間戒指摘下來,自己滾吧!」
凌峰盯著眼前的莫蕭瑟,後者只能咬著牙把空間戒指摘下來遞給凌峰。
「還愣著幹什麼?趕走呀!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多嗎?」
莫蕭瑟沖著賴曲文怒吼一聲,沒想到賴曲文這個時候反而冷哼說到。
「你連妖獵人事務所都給別人了,我幹嘛還要跟著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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