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柯榛和溫言離開,季母纔打開那封季亞楠留下的親筆信,在看完之後,錯愕的張大了,回過神想找柯榛問個清楚時,柯榛的車卻已經開遠了。
……
路上,溫言一直在發抖,也搞不清是怎麼回事,就是覺得好冷,明明外麵還是豔天,這樣的天氣,車裡要是不開空調,那是十分燥熱的。
柯榛發現了的不尋常,擔憂的問道:“怎麼了?覺得冷嗎?”
點點頭:“是……是有點……可以稍稍把空調調高一點嗎?”
柯榛一隻手把著方向盤,一隻手調試著空調溫度:“好了……這樣的天氣,你怎麼會覺得冷?是因為剛纔太害怕了嗎?冇事了,你現在已經安全了,調整一下心裡狀態就好了。那個……這件事是阿楠的媽媽做得不對,懇請你不要追究好嗎?以後不會再做出失去理智的事了,我會好好開導的。”
大難不死的覺讓溫言久久緩不過神來,在地下室麵對季母的時候,以為自己足夠冷靜,出來之後才知道,一點兒也不冷靜,怕得要死,以至於現在都還在發抖。
差點就死了!再也見不到穆霆琛和小糰子了!
等抖得不那麼厲害了,才說道:“我知道,我不會追究的,我能理解。不過我這個樣子是不能回家的,也不能去公司,被穆霆琛知道了,不會就這麼算了。你帶我去商場買一服換上了,我臉上的傷口得理一下。”
等打理好一切,已經快下午六點了。溫言讓柯榛直接送回了穆宅,想自己打車的,又留下了影,被綁架這種事不想再經曆第二次了。
回到家裡,對著鏡子檢查了一下臉上的傷口,傷口很長,也有些深,當時流了不,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已經想好了說辭,穆霆琛回家問起,就說是不小心摔倒刮傷的,現在形勢已經夠了,這事兒不能讓穆霆琛知道。
冇等穆霆琛回來,劉媽就先問了:“言言,你臉上怎麼了?”
溫言籲了口氣:“倒黴,路上摔了一跤,刮傷了,傷口理過了,冇事,隻是得戴幾天口罩了,太難看了。”
劉媽似乎對的說辭有些懷疑,打量了一番,看見了右手小拇指上的傷口:“你真是摔倒的?爺下午還打電話回來問了,說你不在公司,電話又打不通。”
溫言有些心慌的把手挪到了後,當時季母想切掉手指,切倒是冇切下來,留下了一道口子:“我手機丟了,跟包一起丟的,估計被了吧,我去咖啡廳的時候中途去洗手間,出來包就冇了,是我太心了,今天太倒黴。冇事兒,我給穆霆琛打個電話過去。”
劉媽冇有再多問,隻是埋怨這麼大個人還這麼不小心,走路都能摔倒,還讓人把包給了。
接到溫言的電話,穆霆琛很快趕回了家。
在麵對他探究的目時,溫言心虛了,臉上和手上多了傷口,包還丟了,那些說辭也隻能騙騙劉媽,騙得過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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