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瞪了一眼:“你瞎說什麼呢?什麼我大晚上跟季亞楠單獨出去見麵?說得好像我跟他真有什麼似的!你覺得穆霆琛敢我?他能怎麼?以我對他的瞭解,他能把自己氣死都不會打我,推我兩下算是極限了,你這是什麼閨啊?不得我捱打?他要是真打了我,我跟他也就到頭了。”
陳夢瑤撇了撇:“說得也是。不過我覺得這事兒吧,穆霆琛還真有生氣的理由,換他跟彆的人出去,哪怕就為了擁抱一下,你能忍?季亞楠是悲催的,在方麵太偏執,牽製住自己這麼多年,怪不容易,可你這事兒也做得不是特彆好,反正怎麼都得得罪穆霆琛。你要是拒絕季亞楠吧,太殘忍,不拒絕吧,對穆霆琛殘忍,這件事上,你做不了好人。”
聽了陳夢瑤的話,溫言腦補出了穆霆琛大晚上和彆的人出去的畫麵,的確,哪怕是為了一個不帶任何的擁抱,也會吃醋。怨不得他當時那麼生氣,這件事,註定是錯的。
昨晚上的‘理直氣壯’也並非一點兒不心虛,隻是不喜歡他以跟蹤的方式去‘監視’罷了,早在昨晚出門的時候就已經心虛了。
“瑤瑤,你難得腦子清醒一回,說出這麼有水準的話來。我承認,這事兒我是冇辦法做好人,也是我的錯。季亞楠被打得慘的,穆霆琛這邊我也解釋過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吧。”
陳夢瑤開玩笑的說道:“季亞楠原本是想闊彆過去的,這一下搞得那是越發的‘深固’了,那麼狠的一頓揍,足夠讓他這輩子刻骨銘心了。幸好不是敬卿的手,不然季亞楠這輩子怕都離不開椅了。說實話,要不是心裡裝著你,季亞楠值得一個好人,他這人,太好了,不管是家世背景還是外貌和格。打得再狠,他也不會後悔去見你那一麵吧?”
話冇落音,穆霆琛出現在了樓梯口:“還不夠讓他後悔麼?有膽子讓他再約我人一個試試。”
陳夢瑤頓時聲,吐了吐舌頭,裝作若無其事的嗑瓜子。
溫言故意笑著說道:“瑤瑤,你不是說不怕穆霆琛嗎?怎麼他一下來你就偃旗息鼓了?”
陳夢瑤綿綿的瞪了一眼:“這不是……卿不在麼?我這識時務者為俊傑,好不跟男鬥。我就是個吃瓜群眾,難不還抓住我不放了?你們就當我不存在,外麵熱死了,我今天就在這裡蹭飯了,等晚上卿來接我。”
穆霆琛角勾起了一抹笑:“卿在又能怎麼樣?放心,我不打人。”
末了,他收起笑容,看向了溫言:“言言,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溫言有些莫名其妙:“這裡又冇外人,你直接說就行了,什麼事?”
穆霆琛頓了兩秒纔開口:“你媽給我發郵件了。”
溫言幾不可覺的僵了僵,裝作不在意的問道:“然後呢?找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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