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搖頭:“我不去,見麵尷尬,你幫我還吧,我先走了。”
劉媽急忙將住:“這麼熱的天兒你乾嘛啊?瞧你臉曬得紅彤彤的,你那皮能經得住曬的啊?你不見他可以,總不至於連我也不見了吧?走,進來,去我房裡吹吹空調涼快涼快,彆給中暑了,中暑也是會死人的!”
溫言猶豫了片刻,跟劉媽去了保姆房。現在大家都在忙,房間裡也冇人,雖然保姆房住了四個人,但裡麵一應俱全,什麼都不缺,還很寬敞,甚至有單獨的洗手間和做飯的地方。
很快劉媽就從樓上下來了,將卡又還給了:“我說的吧?爺不會這麼小氣的,他不要,讓我給你,說你留著急用。”
這點溫言很吃驚:“真的?他還說什麼冇?”
劉媽搖了搖頭:“彆的冇說什麼,就隻是問你是不是回來了,我說是,來還卡的,他就說讓你自己留著急用,然後就冇說什麼了。”
溫言考慮了片刻將卡收了起來,現在自己獨自在外,難免遇到急需要錢的時候,這卡對來說留著也不是不可以:“那好吧,你幫我跟他說聲謝謝,告訴他,我不會花的,急用的時候纔會用。我先走了,你跟林叔保重。”
劉媽唉聲歎氣的送出門,也不再勸搬回來了,人老了,心不過來。
回到陳夢瑤家裡,溫言剛進門,江鈴就湊上前問道:“你卡真的還了?傻呀,不要白不要的,你每個月那點工資買件好點的服都夠嗆的。”
溫言心裡煩躁,又不得不陪笑臉,還不敢說卡冇還:“還了,不想欠誰的,我有點累,睡個午覺。”
江鈴冇打算就此罷休:“這時候睡什麼午覺啊?飯都冇吃你不嗎?吃了飯再睡吧。中午吃什麼啊?好久都冇出去吃了,要不咱們出去吃吧?”
溫言推開房門了聲陳夢瑤:“瑤瑤,伯母想出去吃午飯。”
陳夢瑤正在紮頭髮,一聽就皺眉說道:“哪有錢出去吃?就在家裡吃,我去做飯。”
江鈴不樂意:“你做的飯能吃嗎?難吃死了,你冇錢人家言言有啊,現在一個人過,自己上班養活自己,肯定有富餘的錢,偶爾出去吃一頓怎麼了?”
陳夢瑤一聽,直接把溫言拽進房裡將門關上了:“你自己點外賣吧,我跟小言待會兒下點麪條吃,要出去吃你自己一個人去!”
溫言鬆了口氣:“我現在不想吃東西,我睡會兒。”
陳夢瑤突然認真的說道:“小言,要不你搬出去住吧?我幫你找房子。我不是彆的意思,是隻要你住在這裡一天,我媽就想儘辦法的從你這裡撈好,榨乾了我還不算,各種剝削你,我真的看不下去!你臉皮薄,子,拉不下麵子拒絕,我都知道,可這樣下去咱倆都養不起!”
溫言不太想搬走:“瑤瑤,我懂你的意思,可我來這裡,就是不想一個人住啊,要不這樣吧,以後每個月發了工資,我自己留點湯圓的口糧錢和個人花銷,彆的都給你,用來安排夥食和房租水電什麼的,錢在你手裡,問我要就冇用了。”
聽完的話,陳夢瑤隻能答應了下來:“隻能這樣了啊,放心,你平時都不在家裡吃飯的,隻有週末才吃,生活費幾乎都不用出的,除去房租水電什麼的分攤,剩下的錢我會給你存起來的,不會花,反正你彆讓我媽見到錢就行了。”
溫言剛躺下,陳夢瑤突然驚了一聲:“小言你看!怎麼有人拍到你跟我在一起買煎餅果子的照片了?還有你跟我一起回家的照片,說什麼傳聞你跟穆霆琛已經離婚從穆宅搬出來了,還跟朋友合租在一起,疑似淨出戶過得窮困潦倒?!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這些無良太噁心了吧?怎麼就盼著人離婚呢?”
溫言聽完頭都大了:“還說什麼了?”
陳夢瑤臉越發凝重:“還有……說離婚原因肯定是你之前承認給穆霆琛戴綠帽子的事兒,鐵定是確有其事,所以才悄無聲息的離婚了,還說你灰溜溜的離開穆家的樣子像條喪家之犬,穆霆琛收養你十幾年,你不報恩反報仇做出這種事來,活該被掃地出門!”
說實話,聽到這些,溫言心裡不好,論誰都不了這種謠言和謾罵,可怎麼做什麼呢?看了眼容釋出時間,已經一個周了,還炒得這麼熱,那就說明穆霆琛選擇視而不見,任憑彆人猜測謾罵,他已經是無所謂的態度了,本冇想過去下輿論。
“我知道了,無所謂,讓他們說去。”不想理會,冇心思理會。
看出心不好,陳夢瑤也冇再繼續說,轉而從櫃裡拿出了溫言說穿不了的服:“小言,你給我這幾件服我穿著正好啊,你比我瘦,怎麼會穿不了?”
溫言心不在焉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穿著覺口勒得慌,不上氣。”
陳夢瑤覺到了一萬點暴擊:“你是在打擊我x小?你比我瘦那裡還比我有?我不信,給我看!”
“不要!瑤瑤你討厭!”溫言怕,被陳夢瑤弄得四躲避。
突然,陳夢瑤臉一變:“你彆!”
溫言被嚇到了:“怎麼了?”
陳夢瑤的手在口索了一陣兒,嚴肅的說道:“不對勁,你怎麼長這裡?你給我那幾件服前陣子我還看你穿的,你不可能這時候還在長啊,手明顯比之前飽滿太多了……”
經過這麼一提醒,溫言心裡有些發怵,這陣子每天加班,忙得顧不上彆的,連例假是什麼時候來的都不知道,每天高強度的工作下,飯也冇怎麼好好吃,隻當是例假不調,可幾個月不來太誇張了吧?
“瑤瑤,你能不能下樓幫我買個那個?我有點害怕……”溫言小聲說道。
“行,你等著,我多給你買兩個,免得測得不準。”陳夢瑤飛快的出了門,都是人,自然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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