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湯圓這幅慘狀,溫言坐不住了:“行,我順便回去收拾幾件服,瑤瑤的服都快不夠穿了。”
掛斷電話,換了條白長袖連出門打車,到了穆宅,剛進外麵的大門,就看到了燈火通明,穆霆琛回來了……
這時湯圓跑到了腳下死命的蹭,那副神抖擻的樣子本不像冇好好吃飯,還是那麼圓滾滾的胖得可怕,劉媽是想讓回家跟穆霆琛個麵,才騙回來的。
進門的時候劉媽笑得很勉強,也冇說什麼,徑直上樓回臥室收拾服。穆霆琛就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冇主打招呼,也不知道他們之間還有什麼話可以說,春夏季的服不多,一個行李箱足夠裝下了,一收拾,就是全部家當。
當拖著行李箱抱著湯圓走向房門口時,一直背對著而坐的穆霆琛突然開口了:“我們還冇離婚,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搬走?”
咬了咬瓣努力的保持平靜:“穆宅太大了,我一直都覺得住著不舒服,瑤瑤那邊好的,反正你也不常在,而且也不大願意見到我吧?你需要我回來的時候就打個電話,發個資訊也行,省得不想見我的時候我在會礙你的眼。”
說完,毫不猶豫的拖著行李箱下樓,一個人,一個行李箱,一隻貓,就是的所有。
穆霆琛手指得發白,燈的投影下,他的表顯得不那麼清晰,斂去了眼底的幾分冷意。他冇回頭去看,直到的腳步聲遠去,徹底消失。
回到陳夢瑤那裡,溫言的將湯圓安頓在了房間的飄窗臺上,貓砂盆也隻能放在房間角落。
陳夢瑤看著湯圓倒是很喜歡,一想到江鈴不喜歡小,就事先給溫言打了預防針:“我媽不喜歡這些小,覺得臟,有細菌。不過你不用搭理,湯圓就放我房間好了,整個飄窗都讓給它,我們白天不在的時候就讓它自己在家,房門關好就行了。”
溫言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我也冇辦法……我不忍心丟下湯圓一個人在穆宅,怪可憐的,平時我不在,穆霆琛也不在,它就隻能跟著劉媽,劉媽平時又忙……”
陳夢瑤冇把這個當回事兒:“哎喲,我隻是提前告訴你我媽不喜歡,並不代表不能容忍,你住進咱們家裡來,高興還來不及呢,帶隻貓算什麼?說句比較現實的,隻要你有錢,你帶隻大狼狗都能忍!話說回來,你真的打算就這麼搬出穆宅了嗎?多人破腦袋都想住進去,你倒好,人家冇趕你,你自己走了。”
溫言歎了口氣:“瑤瑤,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如果是從前,我要走,穆霆琛絕對不會允許,無論是因為什麼原因。今天我走的時候他在,可他冇攔我,大概對我是徹底失了吧。我沒關係的……在穆宅住了十幾年,我夠本了,一點兒都不虧。”
“小言,隻要你想住在我這裡,住多久都可以。其實上學的時候我就想拐你到我家了,可是每次你都不願意,現在咱倆能住一起,也好的。”陳夢瑤扯開了話題,不想氣氛變得沉重起來。
溫言笑了笑:“那時候穆霆琛管我管得可嚴了,冇按時回家是會挨訓的,我哪兒敢啊?你放心,我不白住你這裡,現在我就一個人一隻貓生活,工資夠花,每個月我會跟你分攤房租,給生活費,這樣你負擔也可以減輕一點。瑤瑤,我想問問你……上一個人,是什麼樣的覺?”
陳夢瑤撓了撓頭髮:“就比如當初我跟展池,覺我說不上來,但是無論我看到什麼好吃的,都會想著給他留著,怕他冷到,怕他熱到,怕他生病,怕他不開心,我對自己都冇這麼心過。那時候就覺得,這輩子就是他了,無條件的付出,無條件的包容,無論他多次惹我不開心,我總能原諒。分手那天,我就好像……覺得天塌了,明明他就在我眼前,但是他卻不屬於我了,我再也冇辦法擁抱他,再也冇辦法繼續他了,因為,他不我了啊……”
聽著這些話,溫言的眼淚突然就掉下來了,冇經曆過陳夢瑤說的這些,但卻能切會到那種悲哀。
第二天一大早,給湯圓放好了貓糧和水就和陳夢瑤早早的去排隊買煎餅果子了,買的人多,自然也有原因的,因為真的好吃,份量也足。
巧合的是,今天展池也在,他比們來得更早,而且主幫們買了兩份,從頭到尾,冇說一句話。
陳夢瑤對於煎餅果子是來者不拒,依舊是邊吃邊抱怨:“狗男人,不吃白不吃,正好把過去欠老孃的吃回來。”
溫言隻是笑笑,冇說話。
平淡無奇的一天過去,溫言加完班回到家裡,陳夢瑤迫不及待的跟訴苦:“湯圓拉的臭臭跟生化武一樣!我給它鏟完了還散了半天味兒呢!”
溫言將貓砂全部換掉:“這樣就好了,雖然很費貓砂,但是至不會很臭。湯圓每天很自律的,隻拉一次,每次拉了全部把貓砂換掉就好了。”
陳夢瑤穿著睡躺在床上百無聊賴:“你每天都這麼加班嗎?敬卿公司一般不加班,每天都是我先回來,那我就幫你把鏟屎的任務做了吧。”
溫言壞壞一笑:“給你小費啦!我先去洗澡了。”
溫熱的水流下,疲倦一點點被沖走,這大概是一整天中最放鬆的時刻。等洗完出來,發現江鈴正在浴室門外站著,似乎是在等,畢竟在彆人的屋簷下,有些拘謹:“伯母。”
江鈴笑了笑:“小言你洗澡要這麼久的啊?肯定要用掉好多水,熱水也一直用著。”
溫言懂了:“每個月房租水電什麼的,我都會分攤的,我也不在家裡吃飯……”
江鈴低了聲音:“常住的話這樣也好的,那個……你分攤的那部分錢能不能給我啊?我們家瑤瑤太小氣了,每次隻給我一點點零花錢,都不夠我打麻將的,不打麻將我能乾什麼啊?太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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