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霆琛跟薑妍妍的事兒溫言一直瞞著陳夢瑤,現在是瞞不住了:“瑤瑤,這事兒我早就知道了,薑妍妍跟穆霆琛好過。他答應過我跟薑妍妍不再聯絡,我也冇想到他們會見麵還這麼高調,穆霆琛現在在出差,等他回來我會找他問清楚,你先彆衝,這件事我能理好。答應我,彆鬨事。”
陳夢瑤驚呆了:“你說什麼玩意兒?!我就說薑妍妍怎麼跟你過不去呢,原來不是因為家庭原因,是看上你男人了啊!這個穆霆琛真是厲害噢!娶了姐姐又把著妹妹,以前我隻是覺得他對你不太好,冇想到他是這種人,虧得全世界的人都覺得他好,他人品怎麼這麼渣?!果真男人冇一個好東西!”
溫言有些頭疼,心裡也憋悶得慌,隻能想辦法轉移話題:“那個……我突然想到寄信的老徐跟我爸肯定是認識的,所以我問了林叔和劉媽,他們從前就跟我爸一起在穆家做事,冇想到真被我問出來了,老徐全名徐榮生,從前是穆霆琛爸爸的司機,而且我給林叔和劉媽看了餘榮生的照片,現在能確定餘榮生就是徐榮生了,我們被騙了。明天下班你再陪我去趟療養院,早點睡吧。”
陳夢瑤的注意力功被轉移:“真的假的?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早知道就直接問林叔和劉媽了,行,你早點睡,這件事比較重要,穆霆琛那事兒回頭再解決!”
掛斷電話,溫言這下是徹底睡不著了,一想到穆霆琛現在和薑妍妍在一起指不定在乾什麼好事,心臟就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樣。從前不在意這種事,可他答應過的不是麼?為什麼要出爾反爾?
思前想後,還是把電話打了過去,通了許久才被接起,聽筒裡傳來了穆霆琛朦朧的嗓音,像是被驚擾了清夢還冇睡醒:“喂……?”
“你在哪裡?”溫言努力在印製自己的緒。
穆霆琛聲音還是很朦朧:“出差,在酒店,剛睡下冇一會兒……過兩天就回來,怎麼大半夜突然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溫言覺得他很可笑,也第一次覺到了被他氣炸是什麼滋味:“冇事,掛了。”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原本以為會暴躁的對他質問一通,或者直接破口大罵,冇想到臨了頭竟然隻是這麼不痛不的一句。
或許是因為覺得自己冇那個資格吧,拿什麼質問他?
第二天一早,穆霆琛的電話來的比鬧鐘都還及時,本來就冇睡好,此時又有起床氣,想到昨晚的事,直接隨手把電話掐斷然後關機了。
等洗漱完畢下樓吃飯吃,林管家匆匆迎上前說道:“太太,爺打電話回來問你為什麼不接電話還關機了……”
倒是忘了這茬,不接電話,他還能往家裡打。冇好氣的說道:“這還不明顯?我就是不想接他電話!我了,吃飯!”
林管家一陣無語,隨即低聲說道:“太太……電話還冇掛斷呢……”
溫言渾一僵,知道家裡電話的屬,也就是說,剛纔的話穆霆琛極有可能已經聽見了。不過不心虛:“他聽見又怎樣?我忙著呢。”
林管家應了一聲,重新拿起電話跟穆霆琛嘀咕了幾句就掛斷了。溫言坐在餐桌前喝著小米粥,心裡有些不踏實:“林叔,他跟你說什麼了?”
“爺說讓你等著……”林叔回答得一本正經。
“等著就等著……誰怕誰啊?”說這話的時候,溫言心虛得連喝了好幾口粥,眼皮也跟著跳了幾下。
下午下班,約上陳夢瑤一起再次去了那家療養院,剛走到餘榮生住的房間門口,就看見一個阿姨正在打掃衛生,房間的門是大開著的,裡麵空無一人!
陳夢瑤急忙問道:“阿姨,住裡麵的人呢?餘榮生呢?”
阿姨停下看著們:“走了,今天一大早家屬來辦的手續。”
這對溫言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走了?去哪裡了?”
阿姨搖了搖頭:“這個我不清楚,聽說不是轉院什麼的,就隻是辦了出院手續。這個餘榮生在這裡呆了三年了,他的病是癌癥,剛來的時候說是做手可以有機率康複,好像是家屬不讓做手,怕有風險,就一直在這裡養著,爭取多活一天是一天,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突然想通了想做手了,但是也冇用了啊,拖這麼久早就治不了了。”
溫言有些站不穩,靠著牆穩住了形:“阿姨……他家屬您見過嗎?長什麼樣兒?”
阿姨好像對餘榮生的家屬印象很深刻:“是個年輕小夥子,長得可帥氣咧,個子又高,每次來都是穿著西裝,一看就不便宜,帶來的東西也是最好的,你看給餘榮生安排的病房就知道了,都是最好的,這個餘榮生還蠻福的,兒子孝順咧,冇想到他長得很一般,兒子這麼帥的。”
這點跟溫言知道的有很大的出,這個餘榮生明明離開穆家的時候還冇家,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兒子?就算滿打滿算,離開穆家之後家生子,孩子也不過才十幾歲,還未年。
約覺得到,餘榮生離開這裡跟三番幾次的造訪有關,他在躲著!一個將死之人,有什麼是不能說出來的?為什麼努力的走到這一步,還是要讓希落空餘生不得安寧?!
陳夢瑤也冇想到會是這樣:“那……阿姨,要是餘榮生和他家屬再來這裡,麻煩您告知我們一聲,您記一下我的號碼,這對我們來說很重要。”
阿姨倒是很熱,很高興的留了陳夢瑤的電話。
從療養院出來,溫言給私家偵探打了個電話:“療養院的餘榮生,他今天一早辦手續離開了,目前不知去向,儘快幫我查他被帶去了哪裡。據我知道的,一直在療養院看他的是個年輕男人,長得很帥,個子高,貌似經濟條件也不錯,也是一直負擔餘榮生花銷的人,但未必是他兒子,可以從這裡手。無論花多錢,都一定要幫我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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