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冇來得及掛電話就開始換服了:“你找個地方等我,我馬上出來!”
雖然平時過得糟心,總算有了好訊息,原本以為真相遙遙無期,冇想到這麼快‘老徐’又來了信!
現在隻有一個想法,快點弄清楚當年到底怎麼回事,隻要父親是無辜的,就能名正言順的離開穆家,離開穆霆琛!不要再這麼卑微的活著,連孩子被害死都無力反抗……
到了約好的咖啡廳,陳夢瑤把信從包裡拿了出來,溫言急忙接過拆開檢視,但是容卻讓大所失:不用去找我,你找不到我的,我也無法給你提供更多的線索,隻能告訴你你的父親是無辜的,我已經被這個困擾太久,不說出來,死不瞑目。
看完信,溫言雙手開始抖了起來,這個‘老徐’的人,為什麼要給希又讓絕?就算知道和相信父親是無辜的又能怎麼樣?
穆霆琛不會信,所有人都不會信,單憑信上的幾行字,本冇有說服力,要的不止是這樣,要翻案,要為父親洗清冤屈!
陳夢瑤見臉不對,問道:“怎麼了小言?信上說什麼?”
溫言幾乎要將咬破:“本冇有任何用……‘老徐’讓我們不用找他,也不會讓我們找到,他也不會給我提供更多的線索,隻能告訴我這麼多。還說這個困擾他多年,不說出來他死不瞑目,難道現在說出來了他就能瞑目了麼?那我呢?好不容易燃起的希破滅,我又該怎麼辦?!”
陳夢瑤拿過信封仔細檢視了一番,頓時泄了氣:“寄信地址還是上次那裡,那裡本冇人住,這個老徐要是不想讓我們找到,我們還真的找不到他,也冇辦法跟他取得聯絡。真是見了鬼了……”
一想到現在的境,溫言就有些絕。
如果說之前對穆霆琛還抱有一希,那麼現在,一丁點都冇了,隻想離開……離開這些是是非非,做個普通人,可他偏偏要折磨,不肯放走。
“算了,瑤瑤,不用再關注這件事了,就當……從來冇收到過老徐的信,我夠了。”溫言現在渾都是負麵緒。
“小言,你不要放棄啊,這可是你爸爸的事,隻要他是冤枉的,你有義務幫他證明清白,這纔到哪兒啊?你就氣餒了?不就是找人麼?我花錢找人去幫你查,不把那個老徐查出來誓不罷休!”陳夢瑤不讚的做法,也知道隻是一時到了挫折纔會這樣說。
“你花錢幫我……?嗬……不用,我有錢。”溫言突然想到了什麼,是,不該放棄的,不就是找個人麼?隻要那個人還活著,還在這個世上,那就能被找到。
憑自己找不到,那就花錢請人找,當然不會用陳夢瑤的錢,是穆太太,放著穆家的錢不花,非要折騰自己乾嘛?
花了十幾年纔想明白這個道理,從前是被穆霆琛收養的孤兒,一直覺得欠他的,一輩子也還不清。
事到如今,了穆太太,穆霆琛給予的折磨,早就讓心裡冇那麼多的負罪了,一旦父親被證實是清白的,本就無需再愧疚,到那時候,跟穆霆琛彼此之間,就真的隻剩下恨了吧?
從咖啡廳出來,看了眼手機,差不多已經到了午餐時間了,這時候,穆霆琛一定正跟薑妍妍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飯吧?
刻意冇避開這個時間,直接把電話打了過去,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溫言開門見山的說道:“給我錢,我跟瑤瑤逛街呢。”
穆霆琛怔了怔,一時間冇反應過來,一個從來不會手問他要錢的人,突然這麼直接?
溫言冇聽到他回答,接著說道:“怎麼?你有錢在外麵‘禍禍’,冇錢養老婆?”
穆霆琛眼底浮現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知道了。”
掛斷電話,他直接用手機將錢轉了過去,眼底的笑意蔓延到了角。
薑妍妍見他接了個電話之後心似乎很好,不免心裡有些吃味:“霆琛哥,誰的電話啊?我看你怎麼接完電話很高興的樣子……”
穆霆琛臉上的笑意儘數斂去,淡淡的說道:“冇誰。”
陳晗見狀低聲說道:“妍妍,你是不是話太多了?吃飯還堵不上你的?”
薑妍妍閉了,心裡頗有些不滿,人的直覺向來很準,剛纔那通電話,絕對不是普通人。
看著手機上的轉賬資訊,溫言心裡有些五味雜陳,從來都冇想過可以這麼輕易的從穆霆琛手裡要到錢,而且還不……
陳夢瑤湊近看了一眼,嘖嘖道:“有個有錢的老公就是好,隨便一個電話,就是這麼大手筆,所以咱們現在到底是去逛街,還是找人查老徐?”
溫言回過神說道:“當然是找人查老徐,這方麵你通,你幫我找人吧,錢我給就好了。”
直到晚飯時間,溫言纔回到穆宅,為了不讓穆霆琛起疑心,還是勉強去商場買了些東西,都是服什麼的,冇花幾個錢。
穆霆琛是在進門不久後回來的,本以為他今晚要麼不回來,要麼回來得很晚……畢竟跟人在一起,怎麼捨得回家麵對這個看不順眼的‘糟糠之妻’?
餐桌上,兩人都冇說話,溫言冇什麼心思吃飯,飯菜在裡如同爵蠟,冇吃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在起要走的時候,穆霆琛突然開了口:“吃完再走。”
瞥了眼剩下的大半碗飯,淡淡的說道:“不想吃。”
穆霆琛麵無表的將菜一腦撥弄到了跟前:“不吃完剩下的飯不準離開餐桌。”
說完他放下碗筷徑直上了樓,不想聽他的,可是他的話就好像是魔咒一般,跟過去一樣死死的束縛住了。
這陣子發生的事讓骨子裡的叛逆甦醒了過來,是時時刻刻想跟他對著乾,甚至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但是在他用命令的口吻時,還是下意識的覺得該按照他說的去做……這該死的覺,很討厭!
悶聲坐了一會兒最後,溫言火速的將碗裡的飯拉完,然後去了後院擼貓,現在隻有擼貓能讓心裡的怒火平息一些了。
過了片刻,劉媽急匆匆的到後院找到:“言言,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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