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皇上,那就是佑寧公主和陸侯爺的車隊!”
皇帝自然也看見了,笑著點點頭:“這一別竟是五年,也不知道那丫頭可還像當年那樣牙尖利的厲害。”
大太監笑盈盈地道:“公主那是見解獨到。”
皇帝笑著哼了一聲:“你個老東西,慣是會見風使舵。”
說笑間,車隊到了近前。
陸清焰先從馬上跳下來,然后去扶喬筱筱,又將眠寶給抱下車來。
一家三口走到皇帝面前,準備給皇帝行禮。
皇帝還不等他們跪下,便手扶住了他們,神間有著明顯的激:“好樣的!佑寧,阿焰,你們沒讓朕失!朕和大周幸得你們夫妻二人,是天賜之福。”
喬筱筱和陸清焰忙道:“若沒有皇上的全力支持,沒有那十萬將士和西北百姓們的配合,我們夫妻二人又如何有能力做出這些績來。何況這些本就是臣和臣應該做的。”
皇帝是真的高興,原本只是想打下西涼,擴展疆域,卻沒想到竟然能將貧瘠的西北打造出來。
雖然西北目前的條件還是落后,但誰都能看出來,西北將會越來越好,而大周也將會越來越富強。
皇帝又連說了幾聲好之后,對大太監說道:“宣旨吧。”
大太監立刻拿了圣旨出來宣讀,“奉天承運,皇帝召曰,公主佑寧……”
“冊封佑寧為護國公主,封陸清焰為平西王,其子陸嶼為世子……”
這個賞賜,在有點出乎他們的預料,但又在理之中。
皇帝拉著夫妻二人說了好一陣子話之后,才擺駕回了宮,走時把眠寶給帶走了。皇帝稀罕這小家伙的,雖然當年見第一面時,這小家伙才半歲,但皇帝對他的印象很是深刻。
喬筱筱和陸清焰則跟那些大臣們寒暄了一陣之后,回了自己的府邸。
滿府的下人們都跑出來迎接,跪了一地,“恭迎公主王爺回府。”
離家五年,夫妻二人對府里的下人都有些陌生了,不過倒也還記得一些面孔。
已經嫁作人婦的香菱香茉立刻指揮著府里的下人們收拾主子們的行李。
紅錦則去邵氏醫館那邊將邵康給請了過來。
這是陸清焰吩咐的,他害怕醫者不自醫,導致喬筱筱對自己的有些疏忽。
邵康過來看過之后,確認了喬筱筱無礙之后,從自己后招來了一個小伙子。“狗蛋兒見過公主師姑。”
喬筱筱瞪大了眼:“狗蛋兒,你都長這麼高了?大小伙子了!你我什麼?師姑?”
邵康笑著點頭:“是,去年冬天我便收了他為徒,這孩子在醫方面很有天賦。”
喬筱筱無比高興:“好樣的狗蛋兒,你可真是沒有讓我失。”
狗蛋兒紅著眼睛道:“當年若不是師姑,我們全家可能都死在那場疫癥里了,那時候狗蛋就下了決定,以后如果有機會,一定要當一個像師姑一樣的神醫。”
他倒是想拜喬筱筱為師,可喬筱筱份太高也太復雜,所以他從來沒敢表過想法。
喬筱筱也十分慨:“那你以后可一定要認真跟著你師父學醫,做一個懸壺濟世、救死扶傷的良醫。”
狗蛋兒忙行禮,鄭重道:“狗蛋兒記下了。”
他會做到的。
喬筱筱又問了他那些弟弟妹妹的況,這一問,喬筱筱更是高興不已。
狗蛋兒的二弟狗剩,如今改名喬鑫,書讀得很不錯,已經了稟生。大妹跟在岑晴邊打下手,二妹和最小的弟弟如今還在慈善堂里,不過已經從楊柳縣轉到了京城的善堂了。
“你們能有如今的模樣,你們的父母親人在天有靈,會高興的。”
當年從河中府帶回他們姐弟五個時,也沒想太多,人之托,忠人之事,倒是沒想到這幾個孩子都這般爭氣。
若是所有了慈善司的都能像他們兄妹幾個這樣的話,那真的會很驕傲。
送走邵康沒一會兒,安欣和岑晴就趕了過來。
一見面,喬筱筱就按著安欣把起了脈,安欣有心疾,懷孕生子對來說,風險極大。
在確認過安欣沒什麼大礙之后,三個久別重逢的姑娘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安欣嫁做人婦之后,了很多,眉目之間都是幸福。
岑晴如今已經是個二十歲的大姑娘了,亭亭玉立,風姿綽約,眉目之間都掩藏不住的明強悍。
喬筱筱很是欣:“晴兒,你做到了。”
岑晴自信地點點頭:“對,表姐,我沒有給你丟臉。”
這幾年,喬筱筱名下所有的產業都是在打理。不但將喬筱筱的產業越做越大,還打造了一份屬于自己的事業,如今發展得也是十分紅火。岑晴如今可是京城里首屈一指的小富婆,上門想求娶的人,能從公主府排到京城大門外。
只不過,這個打小就頭腦清醒的姑娘,對嫁人生子沒有半點興趣,也是把岑遠山和劉惜春給愁壞了。
要不是喬筱筱時常寫信勸著他們,搞不好這丫頭就得跟父母鬧崩了。
喬筱筱轉頭看向安欣:“欣兒姐是怎麼想通答應嫁給二皇子的?”
安欣笑道:“還不是他死不要臉天天纏著我不放,就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人!”
喬筱筱笑了幾聲問道:“欣兒姐就不怕將來他若主東宮,會負了你嗎?”
這是最擔心的,后宮爭斗實在太過殘酷,而一位帝王也絕不可能只有一個人,實在舍不得讓安欣過上那樣的生活。
安欣湊到耳邊輕聲說道:“他不會即位的,他在和我親之前,就已經主找皇上談過了。”
要不然,他們又怎麼可能走到一起,是皇帝那一關都過不了。皇帝才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個皇子和手握后權的鎮國公府扯到一起。
喬筱筱很是震驚,這些在以往的書信往來里并沒有提及。是真沒想到二皇子竟會做到如此地步。
“欣兒姐,你很幸運。”
一個皇子能為放棄那樣的,實在太難得了。
安欣笑著點頭:“我也這樣覺得。”
晚上,岑靖也從書院里趕了回來。
“表姐,你且等著看我游街吧。”
岑靖今年已經十六歲了,個子很高,比著陸清焰只矮了五公分左右,但卻單薄得厲害。
喬筱筱笑著在他背上拍了拍:“瞧你跟個麻桿似的,怎麼也不說多吃些?別回頭那探花郎的服你再撐不起來了。”
岑靖不滿地撇了撇:“什麼探花郎,我可是要當狀元的!”
喬筱筱笑話他:“也不知道是誰兩年前急吼吼地下場考試,結果……”
岑靖急忙要去捂的:“表姐,不許再說了!”
那可是他的黑歷史!
之前年輕狂,覺得自己很厲害,非要跑去參加秋闈,結果考得沒眼看,還寫信跟哭了一通。
笑筱筱笑得不行,得打擊一下這孩子,否則不知天高地厚的,說不得還會失利。
岑靖臊得一張俊紅通紅,“我這次真的有把握了,先生說了,明年的秋闈我必榜上有名。”
喬筱筱點了點他:“那也不能驕傲自擂,否則你一旦失利,就會招來不知多的嘲笑和奚落,做人做調一些,總是好的。”
岑靖對這個表姐那是打心底佩服的,說什麼,他都能聽得進去,虛心教地點頭:“我記住了,以后會收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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