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哥給我請了假,我以為他要帶我去醫院理傷口,他卻帶我去了一座公寓,有位帶金邊框眼鏡的大哥在房間裡等我們。
我首先觀察了他一番才確認是人,每隔兩三年我哥都帶我去他家,這是我哥的好朋友,名字我沒記住,我哥提醒我和陳哥打招呼,我才想起他陳星。
我不喜歡他,因為他總對我哥手腳。
果然,陳星哥和我哥聊了兩句,就手我哥的和腰,還有後背,我立刻撥開他的手,把我哥扯到我後,警惕地盯著那個男人。
我哥確實很漂亮,擺在外邊就和克藝品一樣引人注目,男男被吸引也不可避免,看來我要在他脖子上掛一個“貴重品,請勿”的牌子,不知道我哥平時邊配不配備保鏢,如果沒有我就應該保護他。
“放松點兒,小琰。我在檢查傷口。”陳星推了推我,“去煮咖啡吧,我今天從家拿了包咖啡豆。”
“哦。”我喜歡玩虹吸咖啡壺,但這種玩無法把我的注意力從我哥上吸引走,我拉出吧臺底下的座椅坐下,余盯著那個對我哥圖謀不軌的家夥。敢我的朋友他就完了。
我聽見陳星問我哥上的傷是怎麼弄的,我有點難過。我也是今早才發現我哥上多了很多小傷口,除了角破皮,上還有一些細小的刀片割傷,大概是昨晚我不小心把手裡的刀片掉在了他上。
陳星和我哥聊了一會兒,我剛好把咖啡煮好,給了我哥一杯,再不耐煩地把另一杯撂在陳星面前。
他認真嗅了嗅,抿一口,對我煮咖啡的手藝大加讚賞。我面無表,看了眼我哥,我哥說“好喝”,我才覺得心好了一點。
陳星帶我進到裡面的小房間裡關上門,讓我坐在一個舒服的靠椅裡,和我聊天。
他問我最近睡得好嗎,除了學習還在做什麼,問一些有的沒的問題,讓人懶得回答。除了學習還能幹什麼,作業都寫不完。
但當他問你和你哥在談嗎,我突然就神了。
我承認是。他是第一個問我這個問題的外人,並且沒有出厭惡的眼神,我可以和他聊聊。平時在廁所裡一群男人邊撒尿邊討論哪個孩子大腰細屁翹,從來沒有人和我討論我哥的腰和屁,我憋壞了。
陳星問我今晚要不要留宿在他這兒,以便晚上一起探討我哥的尺寸和我們喜歡的位,我愣了一下,走出小房間,隔著玻璃門了一眼在外邊煙的段銳。
“這兩天和我住怎麼樣?”陳星像好哥們一樣搭著我的肩膀,“我送你上學,給你做飯,肯定委屈不著你。”
我看著段銳在門外拐角完兩煙,隨後向門口走了。不像暫時離開的樣子,因為他手裡拿著車鑰匙,臂彎掛著外套。
我問陳星:“你和我哥商量好了嗎,他把我留在這嗎。”
“嗯,三天而已,你隨時可以打電話給他他過來接你。”
“他敢走嗎。”我沉默地站在玻璃門後,突然笑了笑,“陳星哥,我給你變個魔。”
我在玻璃門上叩了叩指節,鋼化玻璃發出微弱的叩響,兩下短,兩下長。
我哥原本已經走遠了,腳步卻戛然而止,回頭我。
我扶著玻璃站在房間裡注視他,再次輕輕叩了叩玻璃,我哥立即折返回來,推門進來把我拽進懷裡,低聲說,回家吧。
陳星哥端著咖啡靠在沙發邊歎氣,跟我哥說:“好吧。藥暫時不用再吃,保護好他,最近不要再讓他外界刺激。”
我哥搖搖頭,領我走了。
路上他問我想吃什麼,我什麼都吃不下,隻想回家。
我倆赤條條坐在浴缸裡,他坐在我後幫我背,浴綿裹滿泡沫,緩慢地過我皮上的疤痕。
我靠在他懷裡,沉默地玩前疤痕上的泡沫。我哥今天居然想把我扔給陳星,我該怎麼懲罰他,用皮帶還是掃帚把,或者直接用刀片在他上刻我的名字。
我知道他不會丟下我的,我們之間有一個暗號,小時候他把我扔給一群小混混拳打腳踢又折返回來把我抱走之後,我會敲他臥室的門,兩下短,兩下長,如果他沒有開門,我就會不吃不喝坐在門外一直等他。
我轉過,用右手把他的頭按進洗澡水裡,用力到底下,把起的捅進他裡。右手纏的紗布完全了,滲出來的在水裡蔓延。
“哥,你當我不知道他是心理醫生嗎?你也覺得我有病,你一直這麼想,是嗎?”
這樣大概很難,我哥在水裡掙扎,浴缸裡不斷呼嚕著水泡,整個浴室水花飛濺。
嗆水的滋味很難吧,我被他落下的時候有種溺水的覺,就是現在這樣,被人按在水裡,拚命掙扎卻無法呼吸,很快就要死了。
只需要再多一分鍾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可我還是心松了手,因為我哥看起來很痛苦。
“小琰!過火兒了你!”
我哥掙我的手從水裡爬起來,用力咳出幾口水,抓住我雙手把我水淋淋地拖出浴缸。
他的力氣很大,我的胳膊快被他扯斷了。
我哥把我按在地上,他不需要輔助任何綁縛工,只靠一隻手就能完全扣住我,我用腳踢他,他的就在了我下半,膝蓋頂著我的膝窩,地板很也很涼。
我哥還在咳嚨裡的水,他太生氣了,揚起掌想給我一耳,遲疑了一下變拿起腰帶,折了兩折拿來我屁,邊邊訓我,我四腳著地想爬走,又被他拽回去打,屁又腫又紅,毫不給我留面,我怎麼求都沒有用。
我哥在外脾氣並不溫和,他只是慣著我,然而慣也是有限度的,當我侵犯到他脾氣的閾值他就不會再忍我。
我想他的也會有一個閾值,當外界的謾罵和力襲來,加上對我的厭煩達到某個程度他就會離開我,我忍不住去試探他的底線,像在玩掃雷遊戲,非要等到把我們兩人都炸傷了才安心地確定這裡有炸彈。
我哥坐到沙發裡,朝我打開,用皮帶勾著我的脖子過去。
我跪下來,試探著我哥間蟄伏的,學著他的技巧幫他口,他終於不再打我,而是憐憫地低頭我。
起的巨撐滿了我的口腔,我第一次給男人口,被的男人氣味堵住了。
我哥輕聲呼吸,了腰,他的大家夥一下子捅進了我嚨裡,生理的強烈反應讓我止不住乾嘔,我哥卻因為我嚨急收而爽得歎氣。
他終於肯放我口氣,我趴在他腳邊咳嗽,他俯我的頭,到我耳邊低聲笑:“怎麼樣,繼續作啊?”
我頭昏腦脹地搖頭,他魯地把我拎到上,讓我面對著他坐,我被迫雙大開,紅腫發燙的屁蛋被他的蹭得劇痛,我哥翹著角湊近我,壞心眼地分開我兩瓣屁,讓最敏的口在他蓬脹大的上。
我哥從沙發背上拿過煙盒,出來一支叼在裡。
我點燃打火機送到他面前,我哥把煙湊到火焰上,吐了一口煙氣,在刺眼的煙霧中著我。
我脖子上還栓著皮帶,另一端握在我哥手裡,很顯然我現在扮演他的狗,於絕對下風。當然,我哥一認真起來我肯定落下風。
“寶貝。”我哥彎著指節我的睫,“哥有時候想乾脆不讓你上學了,給你關屋裡,掛上鏈子,天天翹著尾等哥下班。”
我打了個寒。
“但哥沒那麼乾,知道為什麼嗎?”
我怔怔搖頭,我哥於是過來親我角,跟我說“我太你了,太疼你了,見不得你委屈。所以你給我放乖點兒,哪天把哥惹了就給你鎖起來。”
我哥這個人待著沒事就威脅我,可現在我至安心了些,突然變得很疲憊,繃的彈簧松懈下來,我趴在他懷裡抱著他,想就這麼抱一輩子,火化骨灰時直接把我倆熔化在一起。
他夾著煙用中指我的口,指尖在敏的褶皺上打圈。
他說,等會兒哥要爛琰琰的小屁眼。
因為我最近太不聽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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