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傅郁之上那麼說著,但是沈醉容心里還是害怕會耽誤太久,于是隨便吃了幾口,之后便催促著傅郁之趕快跟自己一塊過去。
傅郁之見人吃的也差不多了,于是仔細的給人了手,之后便扶著人就過去了。
兩個人走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一穿著一喜服的沈竹白正站在大廳里,臉上竟然還顯現出了幾分有的與無措,隨著喜娘的引導,眾人的目都集中在了正廳的門口那里。
過了一會兒,就見一個材有些高挑纖弱的影走了過來,盡管如煙蓋著大紅蓋頭,但是還是能從走路的姿勢能看出來,整個人的氣質都是出俗的。
傅郁之看到沈醉容的眼里滿是新奇,目都沒有從如煙上離開過,什麼也沒說。直到兩個人都看完了他們拜堂,眾人散去在喜宴上吃飯的時候,傅郁之才悄悄手勾住了人的小指,湊過去小聲的在人耳邊低聲說道:“等你把我們的寶寶生下來之后,我也會給你這樣一場正式的婚事,或者說你想現在也可以。”
聽到這話之后沈醉容垂下了眼,抬手了自己還不怎麼明顯的腹部,隨后轉頭跟傅郁之笑著開口說道:“其實看了他們兩個,我心里倒覺得這也沒什麼,還是等寶寶生下來了再說吧。”
傅郁之看到沈醉容眼里出的喜,心頭一,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了之后他們一家三口歡樂做伴的場景,恍然之間突然覺到自己心里的那一塊缺口給填補上了。
“嗯,你想什麼時候都行。”
沈醉容看到傅郁之突然出手將給摟在懷里,還有一些無錯,不知道他為什麼反應那麼大,但終究是沒有推開,任由人抱了一會之后,余里突然看到有人要過來了,于是忙手在傅郁之肩頭上推了推。
“傅郁之,有人來了,你先松開。”
聽到這話之后傅郁之才不愿的松開了手,側頭一看,發現那人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撞見了還是些什麼,已經轉走掉了,只留下一個匆匆逃走的背影。
傅郁之角一勾,于是又將人給抱進了懷里,沈醉容見狀之后,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作勢推了人幾下之后笑著開口說道:“你怎麼就這麼著急?一會兒回家不行嗎?”
傅郁之輕聲哼了哼,沈醉容被他摟著看不清人的臉,竟然從話里面聽出了幾分撒的意味。
“不行,就要現在。”
沈醉容想現在應該也不會有人來了,索就由他去了。
傅郁之帶著沈醉容回去了之后,讓府上的人都照顧好沈醉容,隨后便匆匆進宮了一趟。
沈醉容坐在窗邊吃著傅郁之特地托人買來的葡萄,酸酸的很是爽口,知道了傅郁之進宮之后,心里也便有了七八分的猜想,想必他是進宮去代事了吧。
直到天很晚了之后,傅郁之才匆匆趕了過回來,一進屋看到屋的燈還沒有關掉之后,皺了皺眉頭。隨后就摘下了帽子,順帶著將上的裘也給下來掛在了屏風上。
聽到靜之后,被窩里的人似乎是了,隨后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沈醉容用手開了杯子的邊緣,睜開眼看過去,發現是傅郁之之后笑彎了眼。
見狀之后傅郁之皺著的眉頭也松開了,嘆了口氣后走了過去,了沈醉容的臉,沈醉容忍不住往后了一下,開口說道:“你手好冰。”
傅郁之輕輕地“嗯”了一聲,隨后就收回了手,“才從外面回來。”
頓了頓之后目又看向了人,開口問道:“不是跟他們說了,我回來的晚了就不用等我了嗎?那些人是怎麼做事的?”
之前沈醉容晚上睡得晚的時候,傅郁之就不太高興,還會說幾句,更何況是現在這個人還曾懷有孕呢……
聽到這話之后沈醉容忙開口給人辯解道:“沒事啦,是我自己睡不著,想要等你回來的。”
傅郁之就知道沈醉容會這樣說,無奈的笑了笑之后便翻上床關燈睡覺,湊在人額頭上,輕輕吻了吻,溫的開口說道:“睡吧。”
沈醉容卻又從被窩里鉆出來,開口問道:“你事都理好了嗎?”
黑暗之中只聽到了傅郁之低沉的聲音,“嗯,都理好了,過幾天我就把手上的政權給他,只不過軍權還是握在我手上的,這樣一來我就省下了不時間,以后都不用怎麼出去了,陪著你就行。”
聽到這話之后沈醉容低聲笑了笑,隨后開口說道:“我怎麼覺得我現在特別像是那種迷昏君……”
話還沒有說完,傅郁之就湊在人上親了一下,隨后了人的頭,開口說道:“早就跟你說了,看一些話本。”
沈醉容哼了哼,沒再理人,抱著人安穩的睡去了。
傅郁之垂眼看著人睡的模樣,心里迎上來一暖流,隨后也摟著人閉上了眼睛。
他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到了自己的父母回來看他。之前他也夢到過,只不過還不等傅郁之跑過去手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消失了,甚至連話也沒有來得及說上。
可這次似乎是不一樣,慈的笑容掛在父母的臉上,他們好像都沒有怎麼變,還是自己記憶里的那般模樣。
“阿爹阿娘,我現在遇到了一個很好很好的人,在生活中給了我很多鼓勵,的真誠也在染著我,遇到真的是我最大的幸運。”
“如果也能讓你們看看就好了,我之前怪我的太晚,沒有那麼早長能夠保護你們的樣子。我一直覺很愧疚,是帶著我走了出來。你們在那里,一定要好好的。”
“………………”
夢見里面的人越來越模糊,可是他們臉上的笑容卻在傅郁之腦海中越來越清晰,他們好像就只是笑著,又好像是說了什麼。
傅郁之閉上眼,總覺自己頭上烙上了兩只溫暖的手,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們也都希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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