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簡簡單單的過著,過了一個月之后,沈竹白那邊果然傳來了讓傅郁之和沈醉容一起過去參加他們婚事的消息。
沈醉容看到沈竹白在信的末尾一寫到,“要不是如煙非要邀請你們來,我才不請你們過來呢……”這一句話時,氣的牙,見狀后傅郁之也湊了過來上下掃了一眼,突然抬手指著心中的那一句“好好照顧,難了我可不會管”,開口笑著說道:“你看,其實你這個哥哥還是關心你的。”
沈醉容撇了撇,飛快的掃了一眼之后,又將手中的信合了起來,小聲的開口說道:“我才不在乎呢!”
傅郁之笑了笑,沒說話。天氣有些冷了,沈醉容上披了一件厚厚的裘,傅郁之靠過去在人的肩膀上,摟著人到了懷里歪著頭看著人的側臉,突然就不自覺的滿意的嗯了兩聲。
聽到這奇怪的兩聲之后沈醉容側過頭,不明所以的看向了傅郁之,開口問道:“你嗯什麼?”
傅郁之抬手了人的臉,眼睛里盡是笑意,只聽他他開口說道:“沒什麼,就是看你胖了一些,還蠻有就的。”說著又不釋手的了人臉上的。
聽到這句話之后沈醉容臉上不由得的有些郁悶了起來,抱著小手爐的手也忍不住抬起來,了自己的臉后小聲的開口問道:“真的有那麼明顯嗎?”
最近也覺得自己的胃口變得大了起來,但是大夫說這些都是正常的,只需要保持心愉快就行。因此沈醉容也沒有多想,放下心吃了起來。
看到沈醉容這個反應,傅郁之唯恐人會多想,于是忙開口解釋道:“當然沒有那麼明顯,只不過我喜歡你臉上的,這樣著比較舒服,你之前看起來都太瘦了。”
沈醉容輕輕的泣了一聲,覺得站在雪地里有些久了,于是便回頭向傅郁之開口說道:“我們回去吧,我不想再來這里了。”
傅郁之點了點頭溫的應了一聲,“好”
兩個人回去的路上,沈醉容想起來這一個多月以來傅郁之幾乎每天都是陪在自己邊,白天晚上都是,也沒有見他去做別的事。于是便開口問道:“傅郁之,我怎麼好久都沒有見你出去過了?”
傅郁之疑的“嗯”了一聲,聽到這麼問有些驚訝,挑了挑眉后開口問道:“容兒這麼說是不想讓我留下來陪你,想讓我出去了?”
沈醉容抬頭瞪了人一眼,看到傅郁之眼里想要捉弄的笑意,就知道這個人又在拿自己開玩笑了,但最后還是開口說道:“沒有啊,其實我覺得自己現在呆在府里還好的,有時候我還可以去找剪秋去玩,也沒有那麼需要要人照顧。”
傅郁之眉頭皺了一下,聲音也不自覺的低落了下來,只聽他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嫌我煩了?”
沈醉容聽了這話后心里一陣無語,都說人懷孩子的時候,心都是有些敏的,什麼到了這里,反而是反過來了?
可是一抬頭看到了傅郁之的眼睛睜一眨不眨的看著,里面仿佛還有一些委屈,沈醉容嘆了一口氣后,只好開口說道:“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我不想打擾你干正事什麼的,況且我現在也沒有到麻煩你的地步。”
傅郁之好像并不領,只聽他輕輕的哼了一聲,隨后開口說道:“咱們兩個之間是什麼關系?還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這不僅僅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
傅郁之頓了一下,隨后又開口說道:“再說了,現在在我眼里沒有什麼正式事比你更重要的了,更何況你以為我之前為什麼要讓冉珺世去宮里跟著先生學習,就是為了以后慢慢的將手中的政權給他去理,我好當一個閑人陪著你。”
聽到了傅郁之但這一番話之后,沈醉容笑了笑,心里像手中捧著的小手爐一樣暖烘烘的,最終是再也沒有說什麼反駁的話了。
沈竹白跟如煙的婚事總歸是到來了,地方就在兩人之前去過的那座宅院里舉行,那天一大早,沈醉容就醒過來了,還推了推沒有睡醒的傅郁之,催促著人快點起來。
傅郁之睜開眼睛迷糊的向外面看了一眼,隨后又翻將沈醉容被摟到了懷里,迷迷糊糊的開口說道:“容兒,天還沒亮呢。”
沈醉容難得今天醒來那麼早,整個人都興的不行,盡管是知道現在不能起來,卻還是呆在傅郁之邊老實不下來。
傅郁之只好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著人說話,隨著日子越來越長,沈醉容漸漸的覺到自己晚上愈發的神,一到白天,特別是下午的時候,就會困的睜不開眼睛。
“真拿你沒辦法。”
傅郁之無奈的笑了一下,兩個人又在床上賴了一會兒,等到天變得有些微之后,傅郁之這才刮了刮人的鼻子,準備起。
看著沈醉容一臉興的樣子,站在一旁幫著人穿服的傅郁之心里苦的想著,恐怕今天下午的時候這人又要犯困了。
等一切準備妥當了之后,傅郁之才將沈醉容給小心翼翼的扶上了馬車,沈醉容撇了撇,心里有些不以為意,明明現在看起來跟之前也沒有什麼兩樣,現在月份還小,那也不顯懷,也不知道他們都在張著什麼……的寶寶在的肚子里,可還是乖乖的呢,一點靜都沒有。
沈醉容這樣想著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隨后還手了,像是在獎勵這個未出世的寶寶一般。
傅郁之看到他這個傻乎乎的作之后,忍不住笑了起來,開口說道“干什麼呢?你才吃過早飯,又了?”
聽到這話之后沈醉容抬頭瞪了人一眼,小聲的埋怨道:“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好?天天就這樣想我……”
看著人氣得鼓起雙頰的樣子,傅郁之有些哭笑不得,但最后還是開口哄道:“好了,是我說錯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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