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打了喬筱筱的計劃。
炎國?
那個位于大周西方,和大周關系一向和睦的炎國?
他們怎麼突然到大周來了?
喬筱筱麻利地收拾了東西,獨自帶著人回了京。
一進京城,就聽到京城里不人都在談論這炎國來使大周的事。
據說炎國這次來大周,帶了個公主過來,要跟大周和親。據說,皇帝打算在幾個兒子當中挑一個給炎國做婿。
喬筱筱嘶了一聲。
皇帝目前年的皇子就三個,大皇子早就已經有家室了,人也遠在北疆,所以這次的事跟他無關。
那麼就剩下二皇子和三皇子了,而且這倆皇子目前都還沒有娶正妃。
也不知道這炎國的公主,來是大周招婿呢,還是來給大周當兒媳婦。
后者的話,那炎國公主就得留在大周。若是前者的話,這被選中的皇子就得跟著那炎國公主回炎國。
這就屬于是贅了,民間俗稱倒門。
雖然說皇子倒門不太可能,但對方是一國公主的話,可就不好說了。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喬筱筱幸災樂禍地回了府,本想著看好戲,結果沒想到前腳剛進府,后腳二皇子就找上了門來。
二皇子一來,就急頭白臉地道:“你趕給我想個辦法,讓我病一場,最好能病到那種氣若游的樣子。”
喬筱筱道:“你自己裝不就行了,犯得著費那勁?”
二皇子白一眼:“你以為裝病那麼好裝?那些太醫是吃素的?”
喬筱筱笑著問道:“讓我猜猜,二皇子這麼著急著想生病,莫不是怕被選去當上門婿?”
二皇子瞪一眼:“說什麼呢!什麼上門婿!我堂堂大周,怎麼可能會讓皇子贅!”
喬筱筱不解:“既然如此,那你怕什麼,反正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該娶媳婦兒了。聽說那炎國公主長得艷無比,真要挑中你了,也是你的福氣。”
“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二皇子沒好氣地道,“大周那麼多,環燕瘦,我為啥要去娶一個還沒完全開化的野人!”
“野人?”喬筱筱十分好奇:“啥樣的野人?是渾,或者面容似猴?”
二皇子真想拿個錘子把腦子砸開,看看里面到底裝的啥玩意兒!
“我說是野人,是因為他們吃東西竟然用手抓!夏天的時候,不論男都不穿鞋,著一雙腳到跑,那腳上的老繭只怕表演走刀刃的老師傅都比不過。我只要一想到那腳,我就……嘔……”
喬筱筱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這二皇子看著人模狗樣的,竟然是個足控?
二皇子被那眼神弄得要炸:“你什麼意思!”
喬筱筱眨眨眼:“我怎麼了?”
“你那眼神,好像本宮有什麼怪癖一樣!”
喬筱筱忙干笑兩聲:“二皇子你肯定看錯了,我只是被你說的那些話給驚到了。不過其實這倒也不能說人家是野人,只是生活習慣不同。說不定在他們眼里,咱們才是行為怪異的那一類人呢,吃個飯都還要用兩子,哪有用手來得方便。”
二皇子煩躁地道:“我不想聽這些,你就說你有沒有法子吧!你要是沒有,我再另外想辦法。”
喬筱筱道:“有倒是有,但是我怕皇上知道了,回頭再怪罪我。”
二皇子道:“你放心,這事兒我肯定一力包攬了,到時候父皇真知道了,我就說是我來你這里騙的藥,你本不知。”
這樣的說辭,倒也行。
于是喬筱筱便去取了藥過來:“你可悠著點,病大傷,真玩了我可不負責的。”
二皇子滿意地收下了藥:“放心吧,我這好不容易才有了現在的模樣,我才不會拿自己的本錢開玩笑呢。”
他以后還想當皇帝呢,真把弄垮了,那皇位還能得到他去爭?
他為何那麼不愿意被選上,還有一個原因是,如果娶了那炎國公主,對他競爭皇位也有影響。
歷來,皇后人選都只是能本國的子,若他的正妃是炎國公主,那他就有可能因為這個原因而失去競爭機會。
見他心里有數,喬筱筱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結果前腳送走了二皇子,后腳三皇子也找上了門來。
說起來,喬筱筱已經有很久沒見過三皇子了,自打那次不歡而散之后,三皇子在京城里走的時候,甚至都會繞開縣主府和慈善司,一副要跟喬筱筱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
不過喬筱筱天天忙得腳不沾地,兒沒注意到這一點。
三皇子拉著臉進來,往桌子邊一坐,簡潔明了地道:“你給老二的藥,我也要一份。”
喬筱筱一掌拍在額頭上:“你們前后腳來找我,回去之后就相繼病倒,還是同一種病,這是生怕皇上懷疑不到我頭上嗎?”
三皇子梗著脖子:“我不管,我也要!”
喬筱筱白他一眼:“是藥三分毒,你就不怕到時候搞出個什麼后癥來?”
“不要你管!給我藥!”
三皇子不想跟說太多話,他心里還是有氣的。
喬筱筱抿了抿:“行,你們就作吧,皇上真要是想讓你們娶了那位公主,別說你們裝病,就算真病得只剩下一口氣了,那也逃不了。”
起去取了藥,放到三皇子跟前:“拿去吧,藥量自己斟酌。”
三皇子拿了藥起就走。
喬筱筱也沒挽留,連送也沒送。
這個別扭的小孩兒,你越搭理他,他就越來勁。
三皇子悶著頭往外走,一直以為喬筱筱會喊住他。結果他都走出前院了,也沒聽到喬筱筱的聲音。
三皇子氣得直咬牙,這個死丫頭,怎麼這麼絕啊!
他都已經主來找了,說明他已經不生氣了,可他到底是個皇子,面子很重要,就不能主跟他言和嗎?!
跟老二之前矛盾那麼深,現在都能為朋友,為什麼就不能跟他也好好相嘛!
三皇子越想越覺得委屈,回到府上,心一橫,把那包藥全給兌水喝了。
他就不信,他吃了給的藥病得要死了,還能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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