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葯,柳鈺瑩和覃那邊也收拾好了,這時,古臻從廚房出來:「晚上吃火鍋,小呂,你親自給攝製組端一個鍋。」
咦,大哥什麼時候這麼說話了,還親自。
呂宣輕飄飄看了眼攝製組的方向,組長立刻從凳子上彈起來:「我來!」
古大佬準備了兩個鍋,菜當然也不,客棧有五個人,攝製組也有五個人,五人一桌,各吃各的,生生把客棧吃了火鍋店。
「來,慶祝因為下雨而不用營業的一天,乾杯!」呂宣高高舉杯。
今天確實是比較輕鬆的一天了,攝製組都開始擔心容不夠彩,就聽呂宣繼續道:「對了,組長你們今天晚上睡哪兒?」
攝製組:??
對啊,今晚他們睡哪兒?
平時他們都是在鎮子上的旅店,也不用開車,拎著機就過去了,可今天……
慕蟬挑眉:「住客棧的話是不是要收錢?」
「當然不用,我們都是自己人,只是禮尚往來,希下次我們有困難的時候,幾位大哥也能出手相助。」呂宣江湖氣息十足地拱了拱手。
「好說好說。」
又是雙方友好協商達共識的一天。
呂宣滋滋吃著火鍋,餘觀察著覃,發現他狀態比白天好了一些,白天沒事做的時候,他就在發獃,有時候他,也會有些反應遲鈍。
想到這,呂宣暗暗吸了口氣。
總覺得自己有些對號座,總會以覃現在的狀態,和網上搜到的那些癥狀來做對比,但是的重點不是這個,想幫覃,這才是目的。
「呂宣姐,你怎麼這麼看著我?」這時,覃突然有些害地開口。
呂宣猛地回過神,立刻笑起來:「我看你最近神不太好,今天早上你沒去晨跑,大家都很擔心。」
「對啊,小,你今天不舒服嗎?」柳鈺瑩跟著問道。
「可能是晚上太累了,所以早上不想起床,不過明天不會了。」覃撓了撓頭,說話的時候,臉頰梨渦若若現。
古臻淡淡道:「沒事,重要,你還要考試呢。」
大男孩笑了笑,低頭吃飯。
「多吃點,我在微博上看到那些都讓你多吃點,怎麼,經紀人讓你減啊?」呂宣半開玩笑半認真道,說著,用新的筷子給覃夾了幾片。
「謝謝呂宣姐,我晚上吃不了多。」
「胡說,前些天還聽大哥說你晚飯吃了兩碗,現在說你吃不了多,信了你的邪,快吃。」呂宣放下筷子,「別聽那些經紀人說保持材,你過段時間就要考試了,肯定要注意。」
一旁慕蟬點點頭:「對啊,小你十八歲,幾月生日?」
「二月份。」
那就年了。
慕蟬有些慨:「現在進演藝圈的孩子越來越年輕化,這次我拍《完主義》的時候,就到幾個十幾歲的姑娘,年紀不大,戲著實不錯。」
說著,看了眼覃:「不拍戲的時候,們就在片場做作業,也是能吃苦。」
呂宣點點頭:「我認識一個朋友,也是很早就出道了,不過格開朗,對於一些負面言論看得比較開,家人也保護得很好。」
很明顯,這裡說的人就是楊小黎。
呂宣也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把這個小祖宗拿出來當正面案例。
「負面言論對人的影響確實非常大。」提起這個,慕蟬似乎有些,一旁柳鈺瑩的神也有些微妙。
說實話,這些事在圈子裡一直存在,但是很有人會在這樣公開的場合討論。
呂宣喝了口果,緩緩道:「當初我轉行的時候,就有很多人說三道四,與其說他們是黑,我覺得他們是不相信我能做到,或許那個時候對他們來說,我轉行就意味著演藝圈會多出一個花瓶。」
說到這,雙手托著下,一雙狐貍眼滿是笑意:「但是我現在做到了,我現在是個又漂亮又實用的花瓶。」
聞言,幾人忍不住笑起來,古臻笑著搖搖頭:「也就你這個格,敢這麼明目張膽。」
「呂宣這個格好的。」慕蟬接過話,「我見過各種格的藝人或者演員,他們在鏡頭前都是鮮亮麗的,可在鏡頭後面,疲憊,沉默,當然也有像呂宣這樣的,只不過很,更多的是在力面前,把自己包裹起來,戴上面。」
這話一出,柳鈺瑩似是深有,點了點頭:「我喜歡慕蟬姐這句話,其實我們也會累的,但鏡頭面前,我們會拼盡全力把好的一面展現出來。」
「對。」覃小天使默默點頭。
「唔,這方面,我的想法可能跟大家不一樣。」呂宣暗舉了舉手,「大家也都知道,我之前是做模特的,臺上當然要保持完的一面,但是臺下,我覺得偶爾發泄一下,會更好,至不會一直憋在心裡。」
「小呂還是年輕。」古臻淡淡喝了口果,雖然這個時候他更想喝酒。
慕蟬笑了笑:「當初我的想法跟你一樣,但是經歷過一些事就會發現,原來平時跟你有說有笑的朋友,也會在某一天突然離你而去。」
聞言,呂宣神頓了頓,道:「我來參加節目前,拍了一部戲,也就是一兩個月前的事,有人誹謗我跟其他演員的關係,還牽扯了很多人進來,造出一些無中生有的文章,其實……」
說到這,看了眼幾人,突然笑起來:「其實這些事大家都知道,那段時間真的……我拍戲的時候,覺所有人都在議論,但是你們猜怎麼著,我扛過來了!」
話到結尾,睜大一雙狐貍眼,笑著:「雖然還是有很多人不相信,但無所謂,我相信時間會證明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看現在,不是好的麼?」
呂宣笑著,慕蟬卻一臉心疼地站起,抱了抱:「沒關係,都過去了。」
覃小天使心地遞過來紙巾,呂宣笑著接過:「多謝我家小天使。」
這時,古臻嘆了聲:「人這麼多,總有人眼瞎,不用管他們,有人還詛咒我一輩子當配角,顯然,他功了。」
呂宣噗嗤笑出來:「大哥,這個冷笑話很冷誒。」
「古老師說的沒錯,當初我拍《深山》那部戲的時候,跟其中一位演員有吻戲,對方也是位很優秀的老師,長得很帥,很有智慧。」慕蟬緩緩開口。
想起那個時候,雖然看開了,但仍舊心有餘悸。
拍那段吻戲的時候,導演要求真吻,而和對方都表示沒問題,拍攝也非常順利,由於雙方都很投,效果比預料得還要好。
可壞就壞在一段片場花絮,吻戲拍完后,去補妝,有人遞過來當地特產給,不知道是什麼果子,很酸,吃了幾口就吐出去了。
就是這一幕,被人斷章取義地剪輯進去,放到網上后,就變嫌棄男演員,拍完吻戲竟然吐了。
一傳十十傳百,到最後變耍大牌,當場給演員和導演難堪,儘管後來解釋了一通不了了之,可網上還是有不人罵,差點導致失去那個角。
《深山》播出后,演的角很出彩,恰恰因為出彩,又被人以「演技好怎麼那麼能作」嘲諷一波。
以至於息影一段時間去看心理醫生,最後才艱難復出,有了今天的《完主義》。
「《深山》是一部很有深度的電影,當初發生那件事,我一度因為愧疚去找導演,導演安了我很久,甚至於私底下請來心理醫生,隨時在片場候著。」說到這裡,慕蟬的眼睛有些紅。
柳鈺瑩遞過去紙巾,低聲說了句謝謝。
「慕蟬姐,我很喜歡《深山》這部戲,也很喜歡你的表演,你一定不要放棄,這些事會過去的。」一直沉默的覃突然開口,他眼眶也有些紅。
呂宣點點頭:「對啊,他們不知道你是怎麼樣的人,所以隨意攻擊不用負責,他們也不知道這對我們,或者其他人造了什麼樣的傷害。」
「那件事出來以後,很多人說我不適合娛樂圈,讓我去整容,你們本想象不到他們語言有多惡劣,如果不是至那個導演,我本沒有信心出演《完主義》,我真的很謝。」說著說著,慕蟬的緒激起來。
呂宣拍著的背:「都過去了,當初還有人說我是整容,什麼全上下都是假的,說我拜金,傍大款,怎麼,我憑實力的男朋友跟我出去玩,就是傍大款?怎麼不誇我有那個實力呢?」
慕蟬破涕為笑,古臻有些無奈:「小呂,你也不怕這些話播出去再被人說。」
「如果我害怕,那不就沒人說真話了?」呂宣撇了撇。
古臻笑了笑,沒說話,但顯然是同意的說法的。
慕蟬道:「鈺瑩和小年紀小,咱們說這些,也不知道會不會嚇著他們?」
聽到這話,幾人的目落在兩個人上,呂宣觀察著覃,發現他一直若有所思,大概是想起那些事了。
柳鈺瑩笑了笑:「其實慕蟬姐說的那些,我也見到過,大家眾口不一,很難分辨。」頓了頓,話鋒一轉:「其實我也遇到過,選秀出道的時候,我沒能進總決賽,們替我到可惜,或許言語有些過激,然後就會有很多人過來,說各種各樣的話。」
「其實我也會難過的,但想一想,與其為討厭自己的人難過,不如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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