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為度劫異類護法,心裏很是沒底。唯一確定的是度劫天雷比除魔天雷要霸道許多。自己當日被度劫天雷劈的暈死過去的覺至今還記憶猶新。
坑的太歲也覺到了天劫的到來,有而發的自室裏殘缺的如來法像上散出一片祥和的佛,但是如來法像已經殘缺,因而發出的佛並不完整。
天雷終於落下,特質水泥建築的室在其轟擊之下,頓時迸裂,水泥碎塊四散飛濺,我抬手將崩至眼前的碎片掃飛,開始凝神戒備,但是並未出手分散天雷。
修道異類和修道中人要想度過天劫,必須承天雷加的痛苦,所謂護法也隻是在度劫者承不了的危急關頭出手分散天雷,給予庇護,而度劫者本則要承大部分的天雷。因為自承的天雷越多,其度劫功後的益越大。
天雷在到佛之後微微停頓,蓄勢不發。我不暗暗慶幸,如果能蒙混過關是最好的結果了,畢竟出手幹擾天劫需要耗費自己大量的靈氣。
誰知道自己一口氣還沒完,天雷就劈了下來,而且來勢極其迅猛,似乎覺到了愚弄,一凜然肅殺的電直接將殘缺的佛像徹底擊毀。
看著眼前出現的這一幕,我不暗暗搖頭,雖然自己先前已經囑咐眾人將佛像上的糞便清理幹淨,但是佛像本損嚴重已經無法修複了。
就在佛像崩潰的瞬間,地麵開始劇烈震,房屋開始坍塌,呆在寢室裏的邵延旗等人灰頭土臉的跑了出來。
我站在牆頭手指牆頭坍塌的豁口讓他們逃命,他們也不含糊,調頭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
天雷再次落下,坑上方出現了裂,而我腳下的城牆也開始坍塌,我眉頭一將旁邊的通訊裝置抓起,高喊一聲向邵延旗等人扔了過去,左手訣躥到了空中。手表我是不能帶的,因為先前領教過了度劫天雷的威力,那次就搞的我赤**,這一次估計也好不了那裏去。
天雷劈擊的頻率越來越快,雷鳴之聲也越來越大,坑上方的泥土巖石四散飛濺,逐漸顯出了太歲的本。直到現在我才看清楚了這隻金太歲的廬山真麵目。太歲整形狀類似於大的木樁,出地麵的部分高不過九尺,寬度卻有十餘丈。通金黃,表很是,約可見形紋理,如果不是知道它是一隻太歲,單看外觀倒與巨大的黃玉石極其類似。
而一直呆在地下的鑒空和尚此刻已經走出了太歲的本,盤坐於坑之中,上藍靈氣已經溢出,護在了自己的側。雙手合十上下閉合,應該是在誦念經文,雷聲太大聽不真切。
此刻的太歲周縈繞著一金黃的氣息,與佛很是類似,應該是它的本靈氣。這隻太歲承蒙地藏菩薩傳授金應難的佛法,修行的應該是佛教的大乘教法,因而它可以散發出這種與佛極為相似的靈氣。如今佛門的僧尼沙彌修行的一般是小乘教法,因為大乘教法早在元朝中期就已失傳。而修行小乘教法的僧人基本上也秉承闡截道三教的白紅藍紫的靈氣修為等級,當然據靈氣來區分修行層次隻是觀氣一門獨有的法,其他修道中人判斷道行的深淺;法的高低自然有另外一套方法。
太歲出本,散出靈氣之後,半空中的天雷終於找到了目標,天雷急劇而下,不停的擊在太歲外的靈氣之上,發出了巨大的轟鳴之聲,使得太歲的金黃靈氣不住的產生類似於水紋漾的波,而太歲則快速的自散出靈氣補充著被天雷劈散的靈氣,一時之間兩者僵持了起來。
我手持九拂塵虛空而立,切的觀察眼前的局勢,隻待太歲靈氣耗盡便要出手相助。
僵持的局麵並沒有維持多久,很快太歲外的靈氣就開始散,濃烈的黑魂氣則從太歲藏在地下的部分開始向外溢出,明顯的太歲已經克製不住自己的大量怨氣鬼魂,靈氣近乎枯竭了。
這種局麵也早在我的意料之中,應劫天雷乃天地靈氣聚集而,後續之力源源不絕。而太歲則僅靠自積存的一點靈氣,而且還不能全部散發出來,不然的大量冤魂就會失去控製逃逸出來。
看著逐漸開始抖的太歲,我知道該出手了。
隨意,靈氣運轉,轉到太歲的上空,手中九拂塵疾揮,將劈到眼前的一道天雷接了下來。
盡管自己早有心理準備,但是氣淩空接天雷還是被天雷的巨大衝擊給拍回了地麵,渾猶如電,一陣的酸麻。
天雷並未有毫的停頓,眼瞅著又是一道雷,急之下再次躍而起,站立在太歲的本之上,揮舞著九拂塵將迎麵而來的天雷接了下來,不過這次我學聰明了,沒有扛,而是憑借著拂塵的韌,將天雷引到了旁邊尚未倒塌的水泥建築上。
眼著瞬間迸裂四散的水泥碎塊,我暗自慶幸,看來抵天雷隻需要以自靈氣略做緩衝將其移到別即可,沒必要活活的生了它。
接連將幾道天雷移開,低頭下,隻見太歲本靈氣略有恢複,先前流泄而出的魂已經被它收了回去。而鑒空則仍然端坐在不遠,盤而坐,神態從容朗聲誦經,一副大德高僧的模樣。
看到鑒空那副神態,我暗自生氣,出力苦抵天雷的是我,你TMD從下麵裝模做樣的。好幾次想將迎麵擊下的天雷引到他上,想了想還是沒那麼幹,雖然我是截教出,可是真的引導天雷把鑒空劈死了,似乎也有點太說不過去了。
天雷的劈擊之勢逐漸加強,不過我已經掌握了應對之道,每每將天雷接下以自靈氣略為緩衝,然後將其移到遠的建築之上,營地的建築全部擊塌之後,外麵那些近乎枯萎的大樹就開始倒黴了。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天雷之勢始終不見有所減弱,而我上的已經千瘡百孔了。我抬頭看著天雷不依不饒的執著勁頭,在心中大罵“西瓜皮屁---沒完沒了。”
直到四周百步之的大樹盡數倒塌,天雷終於停止了劈擊。我抬頭仰天空,發現聚集在上空的雷雲並沒有散去,而是在急劇的加厚。這種況應該是天劫的最後一擊才會出現的景。
我大口息著調整著自己的靈氣以應天雷極為迅猛的最後一擊,先前自己在衝破紫氣玄觀的時候也是這最後一擊將自己震暈的,因而對於這天雷最後一擊的威力我實在是不敢輕視。
“轟!”沒等我徹底做好準備,雷霆之聲大作,一柱較先前雷強悍數倍的天雷已呼嘯而至,我來不及多想,拂塵再揚,堪堪接住了這最後一擊,抑著口的沉悶,看著右手上已經被天雷彎的九拂塵,將全靈氣凝聚其上,怒吼一聲將拂塵之上的天雷移了出去,由於天雷之威過於強大,所以隻是很勉強的移到了旁邊,卻控製不住的移導方位,不偏不倚的落到了鑒空的旁邊,直接將鑒空炸的慘著飛了出去。
看著跌落於數十丈外的鑒空,不暗道一聲“喪氣”,抬頭仰視天空,發現雷雲已經開始散去,這才飄躍到鑒空旁邊,手試探他的鼻息,這家夥命還真大。
見到鑒空沒什麼大礙,這才轉看向太歲,隻發現太歲的龐大軀正在快速的小,眨眼之間化做了一隻拳頭大小黃圓球,衝我站立之連晃數下以示謝,微一停頓便衝西方天際飛快的呼嘯而去了。
躲到遠的邵延旗等人看到天雷散去,快速的跑了回來。“於科長,你沒事兒吧?”邵延旗關切的問道。
“沒事,你過去把那和尚弄醒。”我說著接過06手裏的背包,看來幫助別人抵天劫並不像自己承天劫那麼困難,服也隻不過被燒了不窟窿,手表以後是不用摘了。
“於科長,你到底是什麼人啊?”06說著將手表遞給了我。其他幾位白鷹則環視著已經被天雷夷為平地的建築和遠傾倒的大樹,看我的眼神也很是怪異。
“你說我是什麼人?”我笑著接過手表。看他們現在看我的眼神,估計我說我是拯救地球的外星人他們都信了。
戴上手表,一瞥之下,心中猛然一“王輝,你的表現在幾點了?”
“快五點了。”06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軍表。
我搖頭沒有說話,看來我的手表沒壞,現在已經四點五十了。先前隻知道天雷醜時會到,卻沒想到它什麼時候會結束,現在看來異類度劫要比人類困難許多,不然天雷也不會劈擊這麼長的時間。
“老邵,你的通訊裝置沒問題吧?”我快速的將背包中的幹糧掏給了白鷹。
“沒問題。”邵延旗撇下鑒空跑了過來。
“你跟總部聯係派飛機來接你們。”我說著背起背包,訣躥到了半空,反正他們已經知道了我的能耐,也沒有藏的必要了,最主要的是我現在本不舍得浪費時間。
“於科長,你幹什麼去啊?”邵延旗仰頭大喊。
我靈氣急轉,快速的向南疾掠:“看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