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長生，我不說了，你不喜歡我就不喜歡了，我喜歡你就夠了。”涼生的附和讓已經回頭的顧長生角搐兩下。

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被那話無語的。

“長生，你不是說你把我當哥哥嗎？那就先聽哥哥話，下來，我們有什麼事慢慢說，我杜衡的妹妹不會這樣，一直都很堅強，不會用死來結束一切。”

杜衡出手慢慢靠近。

“站住。”顧長生面無表的住，在人停下後，他把目轉向又來了的君司寒和墨白，面上一副“該你們說了”。

冥王大人讀懂人的意思，棱角分明的五並未有任何焦急神，薄輕啟，說的也不是勸解的話。

“上窮碧落下黃泉，我都陪你。”

若是真的跳下去，他不會救。

現在的只是一軀殼，靈魂在死亡後會繼續進回，這一回他不會等轉世回。

而是會陪一起。

“姐姐，對不起。”

墨白也沒有勸解而是選擇道歉。

回轉世千年，姐姐不是當初的姐姐，多了世俗的，也嘗盡了萬之苦。

命運回，他們真的不該手。

或許從一開始讓一切順其自然，或許不會是現在這樣！

“說完了，那就該我說了。”顧長生沉默了會兒，輕咳一聲轉過坐下。

“誰說我要跳樓了。”

眾人：“……”

“天臺涼快，我來吹吹風不行嗎？”

眾人：“……”

“好了，我也說完了，你們可以走了嗎？”

顧長生說完也沒有回頭去看人走沒走，淡淡的看著遠方。

天臺確實涼快，還很冷。

更加讓思路清晰。

把鬱結在心裡的話發泄出來，像如風方才說的一樣，除了生死，一切都是小事。

就算不甘不願，這日子還是要過，明天太還是會照常升起，並不會因為就不升起了。

這世界離了誰還是一樣轉。

而，又能改變什麼，還不是得認命。

無法就這樣放棄不顧如風他們的生死。

也總有一個人會讓步。

也只有能讓步。

因為只有能解決這一切。

找到最後一塊玉碎片，然後等待融合，解除如風他們的詛咒，或許那個時候一切才是真的結束。

，或許也將不會在按照他們的意願去生活。

“阿切——”

秋天的夜風實在有些冷，這何況在十多層的天臺，顧長生大大打了個噴嚏。

人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事也想清楚，顧長生哆嗦著轉準備離開，一回頭，幾個男人還在後，愣了三秒，然後淡定的下去。

幾個男人松了口氣，然後就聽見人開口。

“有糖嗎？”

“我去買！”杜衡和涼生異口同聲道，話落已經轉。

冥王大人瞥了眼，修長的手淩空一抓，手中出現了一支棒棒糖。

顧長生角搐的接過，然後拆開放在裡。

嗯，棒棒糖是甜的，心裡是甜的，生活也會是甜的。

至於這兩個男人，呸，一人一鬼，墨白不算。

裡叼著棒棒糖，顧長生朝兩人出手，冥王大人和穆如風對視一眼後把手放上去。

一冷一熱兩個極端，顧長生牽著兩人的手，一邊含糊不清道。

“事沒有解決之前我誰也不選擇，或許解決後我也不會選擇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