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的淚也一下子忘了掉落，更是忘了此刻之前緒很崩潰，看著人泣的反駁。

“明明不是結婚，我說的是談個。”

別以為不記得。

這回到涼生他們愣住，尤其是涼生，因為長生怎麼知道他剛才確實把他夢裡長生說的那話改了。

客廳一時安靜，顧長生後知後覺起來，這面對三個男人，尤為不自在。

加之方才生氣傷心所說出的傷人的話語，輕咳一聲眼神閃躲道。

“我累了，你們都出去。”

“長生，你怎麼知道是說的談？”

涼生不走，因為這些對他很重要。

那些忽然多出的記憶真的仿佛是他經曆過的事，而長生竟然也知道。

他不想按照當初兩人商議的那樣。

“一個夢而已，做不得真，不關我的事，你要找人就找桐燁，是他讓我做夢的。”

做個夢，夢裡差點和涼生結婚了，這在顧長生心裡也是相當怪異的事。

雖然桐燁解釋過若非一切改變，的人生是和涼生，但那又如何。

只是能，而且一切已經改變了。

“你夢到過？那我那些記憶你全部都知曉？”

涼生眸中帶著興激，全然沒有想離開，而且還靠近了些。

雖然不知曉這裡面的緣由，但是他們有同樣的記憶。

“你別過來。”顧長生後退，一邊看自己後。

“夢到又如何，知道又如何？那對我來說只是夢，同樣是被算計來的，若非有他們，我永遠都不可能會做夢。”

句句紮心的話語讓涼生激的心一點點低迷。

“長生，我似乎不在你改變的人生裡，那我……”

一直沉默的杜衡心向燒開的水在滾燙沸騰著，面上卻還保持平靜，他看著人道。

長生的事，遇上他們是改變，或許還是命中注定，但他不是。

他在之外！

那是不是…

“你什麼，你們有完沒完？”顧長生愣了一下厲聲打斷。

怎麼覺這聊的都已經變味了。

“杜衡，謝謝你一直對我好，但我把你是當做哥哥看待的。

涼生，當初在藍家我同你說的很清楚，我不相信緣分，我也不喜歡你，不管發生什麼事。”

對兩人說的很清楚，獨獨沒有說穆如風，因為在這裡面，唯一不敢面對，傷害最深的是穆如風。

“你們不走隨便。”

轉留下一句，顧長生去向臥室後，把門反鎖了起來，客廳發生什麼，都不在理會。

至於他們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道，只知道十點多的時候從臥室出來，人已經沒有了。

打開門直接出去了，卻並非下樓而是上了頂層。

酒店的頂層天臺是上鎖的，顧長生費了好長時間最後是合歡幫忙才把門打開。

夜裡，寒風凜冽，顧長生徑直的走向天臺邊緣。

在夜晚裡，冷風呼呼的吹，顧長生上了邊緣時，已經冷的瑟瑟發抖。

“長生不要！”

這剛站起來，後幾道聲音響起，顧長生眉頭直跳，一顆原本很平靜的心髒因為那突如其來的聲音一下子狂跳。

“長生，不管發生什麼，除了生死一切都是小事。不要跳，你可以面對的，求你了。”

穆如風心急如焚祈求著。天知道他們被人通知說人去了頂層的心，還好，他們並沒有離開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