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付明俊眼睛穿過司凰的肩膀,看向廁所門的方向。
司凰側讓開一步,給他留下一條直通廁所門的直線道路。
這看在付明俊的眼裏,以為打算放過自己,眼睛頓時一亮,僥倖的想著:前面那話是故意嚇唬自己的吧?!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朝廁所門跑去,剛剛經過自己的旁邊,腳下被絆著摔倒在地。
「……你到底要做什麼?」的鈍痛比不上心裏的恐懼。
司凰在他旁邊蹲下來,鞋子踩著他的手腕,然後手扳起他一手指,一點點的往上。
一開始只是酸痛,隨著手指被越扳越高,這痛就變得刺骨。
付明俊眼睛睜得要撐破眼眶,「不……別!不要!」然而拚命的掙扎也沒辦法撼對方一分一毫。
扳斷手指的過程被司凰無限的放慢,讓人真切的會到這個痛苦的經過,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指被一點點的扭曲,卻無能為力。
付明俊也干過這種事,但是他從來都是以最快的速度完,去看人剎那間的痛苦。他額頭已經佈了冷汗,劇烈抖的瞳孔看向司凰,看見一張沒有表的側臉,沒有折磨人的痛快也沒有泄氣的愉悅,簡直就像是在干一件非常平常的事。
當手指被扳到一定不可能的高度時,付明俊已經忍不住尖。
「啊……啊啊啊啊——!」
廁所門外。
付喜一群人聽到聲音都抖了抖,出驚疑不定的神。
「不會出人命吧?」
「說什麼屁話!司肯定知道分寸!」
「付明俊的家庭背景不小,事鬧大不好吧……」
「話不是這樣說,這事是他們先惹出來的,真鬧起來還怕他們啊!」
大家輕聲議論起來,然而隨著從廁所里傳出來的尖越來越低,卻越來越嘶啞痛苦,他們就慢慢停下了議論,頻頻看向廁所門的方向,不知道該不該去看看。
「要不還是去看看吧?」有人提議。
付喜立刻道:「司說了不準進去,沒有他發話,你進去試試?」
不得不說,司凰如今在華星藝校里的威非常大,不管是同級的學生,還是高年級的學長學姐對也很客氣。大家都知道司凰的脾氣好,平日裏和開玩笑也不怕,然而每當司凰認真起來,大家都默契的不敢反抗的話。
大家聽了這話,沒一個人敢主去敲門了。
這時候廁所里。
司凰已經扳斷了付明俊的第三手指,付明俊痛的死去活來,差點暈眩過去,有那麼一刻福靈心至,聲音嘶啞的喊道:「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吧!求你了……我求你了……許晚君的損失,我都會賠償……」
司凰到他第四手指的作停下來,垂眸看著青年眼淚鼻涕和混淆了一臉,髒得不行。
「疼嗎。」
付明俊一,不敢回答。
司凰把針管拿起來,「馬上就不會疼了,你對許晚君用這東西的時候,是不是這樣說的?」
「嗚嗚嗚!」付明俊飈出眼淚,拚命的搖頭。
司凰的作沒有任何的遲疑,把半管子藥水注到他的里,「出去后,知道該怎麼說嗎?」
這句話讓付明俊看到了生機,「知道!我知道!」
司凰仔細盯著他的眼睛,那裏面充滿了驚恐懼怕,這強烈的懼怕已經蓋過了怨恨等負面緒,連和對視的勇氣都沒了。
「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司凰輕聲說:「不要再來招我的眼知道嗎?」
「知道!」就算有人拿刀著我來招惹你,我也不會再來了!
司凰點頭,站起來去洗手臺清洗自己的手,然後風淡雲輕的開門走出去。
廁所門打開,付喜他們看到司凰的影,一個個探頭從半開的門看裏面的況,見到地上躺著的付明俊,每個人的表都變了變,看向司凰的眼神也多了點敬畏,原本想要詢問的話都咽回嚨里。
「人都在這裏了?」司凰好像沒有看到他們神的複雜,掃了眼那群被圍在一塊的京弗大學男青年們。
付喜應道:「嗯,都在裏面,一個都沒。」
司凰把手機拿出來,撥打了警局的電話,「喂?高翔酒店發生一起鬥毆事件,主犯是京弗大學的一群學生……」
眾人聽用平緩的語氣把時間地點以及事件經過都代了,不過言語中犯事犯法的都是京弗大學那邊,至於華星藝校的學生?變了見義勇為的好年先隊,最後掛掉電話,大家都明白京弗大學的這群學生們都要去閉所里住幾天反省了。
京弗大學的男青年們不都出憤恨不滿的表,卻沒有一個敢主出聲反駁。
「付!」這時候有個人喊道。
大家轉頭看去,見付明俊渾抖的扶著牆壁走出來,他滿臉的模樣很嚇人也很可憐。就憑他現在的形象,也沒人敢說他是犯事者,害者還差不多!
酒店的經理姍姍來遲,恰好看到付明俊這副樣子也被嚇了一跳,連忙迎過來,「付,您這是怎麼了?是誰幹的?我馬上把人抓起來,這必須給警察理。」
付明俊是這家酒店的VIP會員常客,經理和他有點。也怕他出事後,把氣撒在酒店上,到時候還得自己承擔,經理的位置都可能不保。
「我……是我自己自找的。」付明俊說道,「我自己去警局領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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