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地中海在廁所遇到詭異一幕的當晚,高跟鞋的腳步聲又出現了……
還是和平時一樣,凌晨2點多。
噠噠噠的聲音,緩慢響起,由遠而近。
它走得異常的沉重,高跟鞋和瓷磚的撞擊聲在夜中,分外的刺耳。
最後,停在了寢室門口。
一切象靜止了一樣。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沒有人睜開眼睛,也沒有人彈,更沒有人會睡著。
寢室安靜的,彷彿能聽到彼此的心跳……
那雙高跟鞋,就這麼停在門口,一不,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一個小時,可能是兩個小時。
倦意上涌。
地中海,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朦朧中,他好像聽到了上鋪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然後,他看到一個影下了床。
是大B。
「上廁所?」
地中海問了一句。
「嗯,憋不住了。」
大B點了點頭,苦笑道,「地中海,你上不上?」
「不上。」地中海說。
「陪我一起唄。」大B抱著,有些哆嗦道。
「來。」
地中海翻了個白眼,說我才陪你上了一次,你丫都不等我,這次自己去。
大B無奈,只好自己走出寢室。
等大B離開后,地中海心裡有些發慌和後悔。
擔心萬一大B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畢竟管理員馮伯,才死不久……
不過,他當時正從睡眠中被吵醒,加上外面又冷,最終懶癌還是戰勝了理智。
地中海說,他在床上躺了大概半個小時,見大B還沒回來,心裡有些焦急了。
就是上大號,也不至於這麼久啊?
好在這時候,寢室的門,「嘎吱」一聲打開了。
大B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走路的姿勢很奇怪。
腳尖,是踮起來的。
地中海也沒多想,覺得大B應該是怕吵醒他們,所以才墊著腳走路。
一下。
兩下。
三下。
平時手矯健的大B,向上鋪翻了三次沒有功。
第四次,他終於功了。
見大B安全歸來,地中海鬆了口氣,閉上眼睛,沉了睡眠……
當晚,他做了一個夢,夢到有個長頭髮的人,穿著高跟鞋,步伐趔趄地推開了305寢室的門。
那人渾是,頭髮很長,一直拖到了腳下,歪著腦袋,裡發出嘿嘿地怪笑。
第二天一早,地中海覺臉被人拍打,他睜開了眼睛,看到寢室長余楓,正木然地看著他。
余楓的眼眶,有些泛紅。
除了他,其他的室友,也站在旁邊,神態和他相似。
唯獨,了大B。
「大B死了。」余楓說。
地中海子一。
他不敢相信一切。
這一刻,他多麼希,這些都是夢……
一場靈異遊戲而已,為什麼?
會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他多麼希,這只是一個玩笑,笑過後,一切可以重來。
聽到地中海的講述,我心變得很沉重,能理解他們失去同學的心。
但,更多的是不解。
這場四角遊戲,真的招來了一個殺人如麻的厲鬼嗎?
不知不覺間,走到了305門口。
現在是十一點多。
寢室里,靜悄悄的。
地中海苦笑,說平時,大家都會嗨到凌晨1,2點,自從大B死後,我們很早就會睡覺。
說著,他用鑰匙,打開了門。
我往裡面掃了一眼。
很平常的學生寢室。
四張床,四張電腦桌……以及,兩個神麻木的人。
他們,應該是余楓和陳顯了吧?
「地中海,他是誰?」
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生,手裡正拿著一本書在看,看到我,站了起來。
地中海連忙道:寢室長,他就是探靈網的大師!
「探靈網!又他媽是探靈網!」
旁邊一個男生突然抓狂了一般,大聲吼道,「就是這該死的探靈網,這該死的四角遊戲,把我們害了這樣!
你現在,居然還從這個罪惡的地方請人來害我們?」
地中海一臉愧疚,低著頭不說話。
余楓呵斥道:陳顯,你說哦兩句,事會發生到這樣,地中海也不想的!
「呵呵,好一句他不想,我看,他是早有預謀吧!」陳顯冷笑。
我越聽越聽不下去了。
這室友,怎麼跟個謀論似的?
地中海著頭皮說,你要怪我,也等到大師把事解決了再說……不然,今晚說不定還會有人死。
陳顯和余楓的臉明顯變了變。
今晚麼?
我看了看手機,快十二點了。
按照平時的規律,大概一兩點,那髒東西就會出現了吧?
老實說,我心裡也虛的。
按照地中海的描述,這鬼,不是厲鬼最次也是惡鬼。
真要幹起來,我未必幹得過。
「這位朋友,我怎麼看你,好像有點面啊?」余楓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說道。
我笑了笑,說:面是對的,因為以前,我也在這個學校讀書。
「啊?」
三人一愣。
尤其是地中海,最為吃驚。
他說難怪趙老頭和你混的這麼,原來你就是這個學校的人。
一旁陳顯冷笑起來,說:看吧,你請個狗屁大師,結果請來了一個騙子,還是咱們學校的。
我有些不爽了,說:麻煩你把狗屁兩個字去掉行麼?
「說你狗屁夠客氣了,要是平時,老子不呼你這神兩掌!」陳顯不屑道。
「哦,那你倒是試試看。」我也被激起了怒火。
咱雖然不是大師,但「乾貨」還是有的,你一口一個狗屁神,這見這人,平時是多麼囂張跋扈。
地中海小聲對我說,大師,陳顯是籃球隊的隊長,別惹他,你會吃虧的。
我哼了一聲:籃球隊隊長怎麼了?在老子面前,就是個屁!
我故意把「屁」這個字咬的很重,氣得陳顯是青筋直冒,要不是余楓當著,他恨不得立刻衝上來揍我。
「行啊,出去比劃一下?」陳顯吼道。
他材高大,起碼有一米九出頭了,大冬天的,穿著一件黑背心,結實的在外,一塊一塊的。
看起來猛,但也只能嚇唬一下外行。
用我們行的話來說,這屬於典型的外強中乾。
「陳顯,你別胡鬧!」余楓急忙道。
「寢室長,今天說什麼,我也得教訓一下這傢伙!」
陳顯大步走到門口,對我勾了勾手,「夠膽的,就跟我出來。」
地中海連忙拉住陳顯,哭喪著臉道:陳顯,算我錯了行吧?你就別鬧事了,要是你們兩個誰傷了,我更是難辭其咎!
「滾開,老子怎麼可能傷?」
陳顯不耐煩地推開地中海,走到了外面。
我笑瞇瞇地跟了過去。
陳顯了拳頭,一臉挑釁地著我說:「既然你是咱們學院的,就應該知道在這,拳頭就是道理!
如果我沒猜錯,就你小子這樣,平時沒被人揍吧?」
我笑道:我在學校一直獨來獨往,不惹事,不怕事,偶爾遇到你這樣的蒼蠅招惹我,當然也會毫不留地拍死。
陳顯聽我把他比作蒼蠅,氣得臉都白了,「啊」地大喝一聲,朝我沖了過來。
「陳顯,你快住手!」
余楓想過去阻止,但看到陳顯這大塊頭,明顯有點發悸。
而地中海,則是在一旁看好戲。
我估著這小子,平時就看不順眼陳顯。
練籃球的手就是長,一拳打過來,我不躲不避,任憑他打在了我的口。
陳顯吃了一驚,說:你為啥不躲?
「你這綿綿的拳頭,跟撓似的,我還需要躲嗎?」
我撇了撇。
陳顯咬了咬牙,衝過來又是一頓拳。
這時候,其他寢室的男生聽到靜,紛紛打開門,走出來圍觀起來。
「前排出售瓜子花生礦泉水,啤酒飲料八寶粥!」
「都出來看啊,陳顯和人單挑了!」
「我,這小子為什麼不躲?」
「我看他是練了金鐘罩吧,陳顯這拳頭打在他上,一點事兒都沒有!」
這群職業學校的男生們,大多都唯恐天下不……打架鬥毆,對他們來說更如家常便飯。
現在見陳顯和我打了起來,不但沒人阻止,反而一個個鼓掌,好。
在眾人的起鬨聲,陳顯已經對我揮了無數次拳腳,累的是氣吁吁,滿頭大汗。
反觀我,除了臉上有點小淤青,破了點皮外,就連都沒一下。
而這些小皮外傷,也在轉瞬之間就癒合了。
放以前,我雖然不懼這小子,但也不敢站著不讓他打。
但現在哥們是殭之軀,皮糙厚,哪怕他用菜刀砍我,傷口都會很快沒事。
當然,這期間我是沒有用一點殭之力的,否則這小子早被殭之力震碎筋骨了。
「你……你不怕痛?」
陳顯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當然怕,不過你那跟人一樣的拳頭,想讓我痛還遠遠不夠。」我笑嘻嘻地說道。
「你媽!」
陳顯一張臉漲得通紅,罵了句髒話,再次朝我沖了過來。
我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懶洋洋道:遊戲結束。
話音落下,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陳顯的肚子上。
砰地一聲,直接把他踹出了三米開外……
場面,一下子變得寂靜無比。
所有人都呆若木地看著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誰都沒想到,籃球隊隊長,居然這麼不堪一擊……
我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說:看夠了嗎?還有誰想來切磋下?
哐當——
一下子,所有人都跑的沒影了。
地中海對我出大拇指,一臉笑意地說道:大師,牛啊,我對你的敬仰,簡直如滔滔江河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哎呀!
我一把揪住地中海,面無表道:行了,別裝了!
「我……我怎麼了?」地中海茫然道。
我直勾勾地盯著他,冷笑道: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你故意挑釁我和陳顯,不就是想讓我們打一架?
或者說,你希,看到陳顯被我揍一頓,對不對?」
地中海臉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我冷哼一聲,說道:
「告訴我,這場四角遊戲,你到底還瞞了什麼?」
一天,鐵蛋偷偷找我:咱們學校食堂像棺材,前面三個煙囪就是三炷香,鬧鬼…… 我:別害怕,咱去找二大爺 結果…… 二大爺:就知道你小子有這天,是不是早戀請家長,不敢找你爸,來找大爺我! 又一天,鐵蛋打電話給我:村裡有個寡婦,到誰家吃飯誰家就死人,今天來我家了…… 我:別害怕,咱去找二大爺 結果…… 二大爺:勞資出門,自己搞定! 鐵蛋:原來你也會啊?你們全家都是行裡人啊? 我:你才全家都是行裡人! 後來有一天,爺爺握著我的手說:孫子,咱們全家都是行裡人…… o(-”-)o 暈,怪不得我走哪哪鬧鬼!
有人做活人的買賣,也有人做死人的買賣。 我做的,就是死人生意,不是賣棺材紙錢,也不賣壽衣紙扎。 賣的,是你從未見過,更加詭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