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的一聲,一大團煙霧瞬間升騰而起,遮住了許的視線。
許暗嘆,不愧是做門主的,都這時候了,還有這一招等著。
雖然這不是暗,但也不敢就這麼闖進去,當下趁著煙霧還沒擴散到夠大,快速繞了半圈,幾乎沒怎麼遲疑,選中了一條岔道繼續追了進去。
已經悄悄鉆進了岔道中的司金堂大驚,他沒想到許這麼快就追上來了,自己有這麼倒霉嗎?剛好也選了這條道?
他哪里知道,就算他再小心,總會有聲音發出的,只需要一點,哪怕是呼出了一點氣,許就能聽到。
這個時候,兩人已經很近了。
司金堂急切之下,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往前竄,
突然,他發現了一骸骨!
他也管不了許多了,當下一躍過去,手腳并用,將骸骨連扔帶踢,紛紛打向了許!
然后也不管結果,轉頭就跑。
在他的判斷中,這些骨頭并沒啥用,應該阻止不了這個煞星多久。
許同樣沒認為這些骨頭能阻擋自己,手中劍連連直挑,左手也沒閑著,急速拍開這些骸骨。
但下一刻,覺左手掌一痛!
立刻覺到手掌中多了一樣東西,同時一道黏糊傳來……
竟然流了!
這還沒完,接著,的頭“嗡”的一下,往日引以為傲的神力竟然一下就流失了大半!
就這麼一瞬間,就像連熬了三天三夜沉迷在網吧打游戲似的,腦子里昏昏沉沉,渾渾噩噩,神極其萎靡。
不好!
許大驚,以為中了司金堂的特殊暗,當下不敢繼續追了,轉往后原路返回!
這個時候,才空看向自己的左手掌。
掌心中,赫然著一片細小的樹葉狀事,短短的,圓圓的,但極薄,邊緣如刀,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此刻已經被鮮浸染了大半,但可以看出,它原本應該是瑩白的。
許拿另一只手一扣,打算把它揪下來。
誰料這一,立刻傳出鉆心般的疼痛!
“啊!”
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出了聲!
太特麼痛了!
這是什麼鬼東西?
竟然不下來了?
許頭一次生出了驚慌之意。
還是趕先回去,多找人問問,廖青那里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
黑山帝國,上城,皇宮。
一個太監正把一張小紙條,呈給黑山皇。
黑山皇今年已經快六十歲了,兩鬢斑白,臉上已經有了老臉斑。
但他登基才數年而已,不到十年。
這沒辦法,只怨他的老子在皇位上呆得太久了。
黑山皇展開紙條,看了看,沉一會,開口道:“將黑木櫻召來。”
太監領命,
不一會,黑木櫻,也就是以前去大燕參加過文比的那位緋公主,來了。
“拜見父皇。”
黑山皇道:“去年文比,大祥的許,和杜煜青兩人,你還記得吧?”
黑木櫻:“回父皇,我當然記得。”
黑山皇:“們兩人,要來我黑山帝國了。”
黑木櫻一驚,隨后咬牙切齒道:“們竟敢來黑山帝國?父皇,您一定要殺了們,為我三哥報仇啊!”
黑山皇哼了一聲,“何止你三哥,們還抓了朕的兩個元帥!哼,真是飯桶!”
黑木櫻:“是啊父皇,們真該死,您不能放過們。區區一個郡主敢這麼囂張,這次就讓有來無回!”
黑山皇:“現在已經是大祥國師了。”
黑木櫻一驚,
國師這種職位可不是常設,每一個國師的敕封,都代表著一個牛批人的誕生。
這幾乎是公認的。
像這種公主,雖說很有地位,但比起國師這種人來說,就完全不夠看了,雙方不在一個層面上。
不說別的,如果國師跟一位公主有了矛盾,那皇上一定是偏向國師的。
就算這位公主特別鐘,那皇上最多也是公平理。
因為國師幾乎可以代表一個國家的臉面,不是隨便能踩的。
短短一年,這個許竟然就躥升到了這種地位,實在是讓人眼睛泛紅啊!
但還是不甘心,
“就算是大祥國師,可咱們也不用怕大祥,就算殺了,大祥又能如何?”
黑山皇閉上眼睛,
心想難道你不知道我黑山新敗?
但這種掃興的話,在這位百事不管的緋公主面前,他懶得提,也不想提,轉而道:
“朕找你來,是想問問,這兩人究竟有什麼過人之?”
過人之?
黑木櫻想了想,
道:“這兩人,確實有點本事,都很聰明,才華過人,嗯,武功也都很高。”
黑山皇:“沒了?”
黑木櫻:“這,已經夠了吧?文武雙全的人,本來不多,再加上兩樣都比別人強,這樣的人很很了,很難對付。”
黑山皇有點不滿,
能做出那些事來,誰不知道這一點啊?
用得著你來重復一遍?
自己派去的殺手都失敗了,他難道不明白這兩人很難對付?
黑木櫻看出了黑山皇的不悅,連忙道:“父皇,我跟這兩人并不悉,接時間也不長,您不如找司樂門的司琴問問,以前還去過大祥呢,應該比我更清楚。”
于是又召司琴。
作為經常為帝國擔綱偵查的組織,司樂門在京城自然是有駐地的,并且離皇宮還很近。
司琴忐忑不安的來了。
“民拜見皇上。”
黑山皇帝看著下面這個段窈窕的娃,眼里出了異樣的神。
只可惜,他現在只能看看。
“起來吧,朕召你來,是想問問,對于大祥國的許和杜煜青兩人,你有何看法?”
原來是這事。
司琴暗松一口氣,
“回皇上,這兩人無論文采還是武略,都很強,比一般人都要強,特別是武功,們進步極快。”
黑山皇:“朕要聽的,不是這些!”
司琴聽出了他的不滿,連忙又道:“除了這,那個許還會醫,并且醫也極其高明。還是克蘭族的圣,不過好像并沒有特意去整合那一族人。”
黑山皇沉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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