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戎在宮家囂張了十幾年了,所以他沒將容宴的話放在心裡,放完狠話以後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既然已經和宮漓歌在一起了,以後他有的是機會報仇,宮戎沒有看到後容宴眼底危險的芒。
折騰了一天宮戎也累了,在睡覺之前他抱著筆記本理完了郵件。
一想到明天一早就可以看到宮漓歌,他的心好多了,以至於怎麼也睡不著覺,拿起手機在床上刷新聞。
冬天的夜晚格外的安靜,幾道黑影闖了千年古堡之中。
初來古堡的人都會驚嘆,這世上出名的古堡他們不是沒有去過,這裡的特殊便是有太多的薔薇花。
各薔薇在月下靜靜綻放著花朵,猶如神的子,漂亮又讓人覺得艷麗無雙。
「哇喔,好漂亮的花。」材的人正是三殺之一的毒蠍。
沒有人看到這麼多的花而無於衷。
「毒蠍,別忘了我們是來做什麼的?現在可不是賞花的時間。」提醒的正是瘦高的中人毒蛇。
「怕什麼,不過就是富二代的老宅子,人影都看不到一個,讓我拍兩張自拍,這是我新手的手機,還有夜間模式,瞧瞧這磨皮磨得多自然。」
毒蠍扯下了人皮面,出自己的真容對著鏡頭擺出了各種人的姿勢,還不停的拉著毒蛇過來拍照。
殊不知這一切都被藏在花枝里的形攝像頭給記錄下來。
此刻在攝像頭前面的一堆男人表僵。
蕭燃發出了靈魂質問:「這真是國際上有名的四殺?這麼輕易就暴長相了?」
涼七咽了咽唾沫,「這不能夠啊,看著就跟普通人一樣,哪有半點殺手的覺?」
鏡頭前的毒蠍摘了幾朵花在頭上,不停的換著姿勢,還在認真的挑選濾鏡。
「這張夠不夠野?」
毒蛇將手中的薔薇都丟到了地上,「說了咱們是來抓人的,你在這搔首弄姿的給誰看?」
「我說你怕什麼,就算被人看到了又如何?不過就是一些蝦兵蟹將,姐姐三兩下就放倒了,得,你一個人去找宮戎那小子,我再拍一會兒。」
毒蛇:「……」
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懶得和毒蠍廢話,快速離開。
越走就越覺得奇怪,這麼大的古堡卻看不到一個傭人,他們有錢人不是都喜歡吆五喝六,被人簇擁的覺?
哪怕是再怎麼晚了,古堡也應有一兩個人才對。
冬夜的風不僅冰冷而且還十分刺骨,吹在人上更是拔涼拔涼的。
毒蛇左看右看分明沒什麼人,怎麼覺得有人在看?
在一個攝像頭前面停下打量了片刻,一會兒讓毒蠍黑了所有攝像頭。
這麼大的古堡想要找到一個人實在是太難了。
蕭燃友提示:「先生,似乎是迷路了。」
涼七無奈的搖頭:「我的天,這真的是四殺嗎?我怎麼覺得是四傻呢?」
真不怪毒蛇路癡,平時們做各種任務都是大家一起的,很有單獨分開過的時候,誰曾想這古堡居然這麼大。
四都長得差不多的,繞來繞去也繞不到頭。
「個人出來給指路。」
監控中的容小五正好打遊戲打了準備去冰箱找點吃的,於是指路的人就到了這個倒霉蛋手裡。
「看來不用了,容爺就是最好的NPC。」
容小五開了一罐可樂,他怎麼覺得自己背後涼颼颼的?
工人即將上線。
毒蛇走了半天總算是聽到了腳步聲,躲到角落靜等著魚兒上鉤。
「不許!」
古堡晚上只開了暗黃的壁燈,這突然出來一個人,嚇得容小五吱哇。
「吵死人了!我問你個問題,要是敢騙我,小心我一槍打死你。」
容小五哭唧唧,他曾一度覺得這裡是世上最安全的地方,據他不完全統計,平時晚上值夜的人有幾十個,這戒備森嚴的地方為什麼會出來歹徒的!
難不對方是沖著容宴或者宮漓歌來的?
他眼睛一閉心一橫正氣凜然道:「我告訴你,要殺就殺,我絕對不會泄半個字的!」
果然槍頭近了他的額頭,「你還不肯說是嗎?」
「不說不說,我打死都不說。」
蕭燃都忍不住要給他鼓掌了,「容擎爺平時看著雖然不太靠譜,在這種時候還靠得住的。」
涼七角:「你不覺得們的對話很奇怪嗎?一個什麼都沒問,一個就說不知道。」
容宴準的總結:「傻子上二百五,絕了。」
蕭燃著額頭,「先生,我們是不是弄錯了,這人一定不會是四殺,我心目中的四殺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
為此他又看了一眼,又換了一種品種薔薇拍照錄視頻的毒蠍,舉著手比耶的作真的很像中二。
再看看容小五一幅烈士寧死不屈,以及不停威脅他的毒蛇,這是在上演二人轉嗎?
在容小五扯著嗓子喊了半天之後終於意識到一個問題:「那什麼,你究竟要問我什麼?」
毒蛇冷白皮的臉一紅,平時只顧著做任務,像是問路這些事都是別人來做的,這方面的業務確實不太練。
輕咳一聲:「我問你,你們這是不是有一個宮戎的?」
容小五聽都不聽的搖頭,「沒有,我們這才沒有宮……什麼,你說宮戎?」
他的眼睛立馬就亮了,「有的有的,有這個人,你要找他嗎?我給你帶路,就在那邊。」
毒蛇見他跑得這麼歡快開始警惕起來,又將槍架在了他頭上,「你休想耍花樣。」
「小姐姐,我絕對不耍花樣,馬上就到了,你是不是和他有仇?我也很討厭這個臭小子。」
毒蛇:「……」
這家人究竟有什麼大病?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個人怎麼是個傻子?
宮戎還沒有覺察到危機,難得有了一睡意,他剛放下手機睡,就聽到門咔嚓一聲響。
「誰啊?」他含糊不清的問道。
「宮戎?」黑暗中傳來一道陌生的聲。
這道聲音打擾他的睡意讓他十分不開心,宮戎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你爸爸幹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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