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淩霜華先睜開了眼睛。

白皙的臉上似乎還殘留著昨夜的紅暈，枕著胳膊，側打量著還在睡覺的沈煉。

沈煉因為還要去拆遷辦的緣故，也醒了過來。

四目相對半響，淩霜華的手在沈煉結實的上遊曳起來。

近在咫尺的淩霜華跟昨天有些細微不同，不知是不是初為人的緣故，的詭異妖冶，更甚往常。

淩霜華手間察覺到了什麼，眼睛嫵轉了轉，嗓子有些泛啞：“你好像又有覺了……”

沈煉視線落在淩霜華因為被子下而**出大麵積雪白的口，巍巍……

就在他即將控製不住之時，淩霜華忽然沒了所有作，起了個懶腰：“要起床了，你不還要工作麼？”

這一起，徹底一覽無餘。側麵看去，沈煉本沒任何能力移開目。

口幹舌燥之餘，沈煉卻也知道最起碼的克製。眼看著淩霜華將服穿上，他才收回目，恢複了些冷靜。

一起吃過早飯，沈煉分別之際道：“你……最好還是去趟醫院。”

淩霜華知道他什麼意思，也知道他隻單純的關心自己。但聽到沈煉這麼說，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失落，淡聲道：“我在江南市檢查過無數次，沒有任何希。”

“我認識王大夫，他醫很好……”

淩霜華道：“在江南，他已經幫我把過脈！”

“也看不出什麼原因嗎？”

淩霜華臉蛋微沉：“我說同誌，爽也爽了，這麼囉嗦幹什麼，討不討厭！”

沈煉笑了笑：“那我走了！”

淩霜華若無其事拿開他手掌，送他到門口，忍不住道：“你今晚還過不過來？”

沈煉緩緩點頭。

淩霜華因為沈煉的那些話而有些失落的緒重新飛揚起來：“那盡量早一些！”

……

離開淩霜華別墅，沈煉趕往拆遷辦。

路上，他打了個電話給厲紅蝶，是因為梁庸的事：“那件毒品案有沒有著落！”

厲紅蝶道：“還在搜捕，抓到的幾個人也一直沒有招供。”

沈煉拿出名片道：“這個電話你記一下，梁庸的號碼，他可能是藍帶酒吧的幕後老板。”

“金玉樓的那個梁庸？”

“沒錯！”

沈煉把在酒吧發生的事大致跟說了說，又道：“既然製毒方暫時打不開突破口，那就兩邊一起進行。我覺梁庸就算跟這宗案件沒有直接關係，也不會幹淨。”

厲紅蝶不驚訝沈煉會這麼說，道：“這個人警方一直都在調查，可是並沒發現什麼可疑之。”

沈煉道：“他在江東混了將近二十年，若能被你們輕易抓到把柄，他今天也不會有如此地位。”

厲紅蝶對沈煉的能力還是很肯定的，心裏一，道：“你有什麼想法。”

這件案子不管是來自的力，還是來自警方高層的力，都讓所有參與其中的警察不過氣，厲紅蝶也是，太能迅速了結此案。

沈煉道：“臥底！”

厲紅蝶無語：“這還用得著你說，警方早有臥底安在梁庸邊。但他是一隻老狐貍，我們的臥底一直沒能真正進他的圈子。”

沈煉道：“我是說線人，梁庸好眾所周知，隻要方法得當，應該不難打進去！隻不過人選上麵，需要你好好挑選。”

厲紅蝶考慮都未考慮，直接道：“你這是在讓警察幫梁庸*婦，不是在破案！”

沈煉道：“非常時行非常事，臥底的人選用不到你們警察，監區裏麵肯定有合適的，也會有人願意做這件事。前提是你們能開出什麼條件！”

厲紅蝶驚訝道：“你是要用犯！”

“隻有用們，梁庸才會徹底放下戒心。”

厲紅蝶眉頭鎖，接著想到了什麼。

“李冬梅，和梁庸有著千萬縷關係的一個人。一年之前曾因一樁特大的走私案件被收監，警方一直在收集更多證據的緣故，暫時還未對公訴定罪。”

“煉兒，我這裏有點事，回頭再聊！”

厲紅蝶掛斷電話，迅速又撥通了監區方麵電話：“我要提審李冬梅！”

不打算從李冬梅裏套出什麼話，這個人，警方幾乎用盡所有手段都沒能讓開口，再審也隻是白費力氣。隻是想試探一下，沈煉提出的這個方法的可行能有多。如果李冬梅願意，厲紅蝶可以盡全力幫爭取到想要的。

……

沈煉能幫厲紅蝶做的也就那麼多，於不全在。

到達拆遷辦，和董軍趙玲娜匯合之後，再一次開始走訪住戶。

有十幾家還未簽字，三人用了一上午，又解決了將近十家。

下午，沈煉沒急著去住戶家裏，而是將資料鋪開和董軍趙玲娜商量起來。

剩下的這五家，並不見得會輕鬆，反而是真正的麻煩所在。

趙玲娜道：“沈總，這個於小偉的戶主，是個滾刀的角。這種人您不用想著去說服，他如果不敲詐一筆，是不可能甘心簽字的！”

“彭燕這個戶主，暫時可以忽略。和於小偉關係莫測，隻要能解決於小偉，肯定不是問題！”

沈煉聽著分析，看了看其它剩餘的幾家。

董軍接腔道：“沈總，三號樓的戶主也比較難纏，是個古怪的老頭。不怕您笑話，我去找過他幾次，門都沒讓進，脾氣特別古怪。而且，聽說是黃書的親戚……”

沈煉道：“其它兩戶怎麼回事？”

“這兩戶沒問題，戶主移民了，房產租給了別人。拆遷辦已經聯係過他們，這幾天應該會回國來理這件事。”

“嗯，那就先這樣！你們倆去三號樓，於小偉這個我去！”

董軍看了眼沈煉的手臂：“沈總，要不一起吧，於小偉那人屬於腦袋缺弦的人，無妻無子，不要命的角。上次主任親自去找了他，一言不合，他直接從廚房出刀來……”

“他敢傷人？”

“他有神病史！就仗著這個。其實早就好了，大家都門清，可就是拿他沒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