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狀就趕過去攔住那個警察說,“冇事兒,這個人我認識,你讓我問他幾句話……”
白健的同事聽我這麼說就退到了一旁,可是眼睛卻還是時刻都盯著吳宇,生怕會發生什麼變故。
這時我就來到吳宇的麵前,發現他的神有些恍惚,於是我就試探著對他說道,“吳宇?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了他幾聲後他才猛的回過神來,眼神也從空慢慢的開始有了焦距,我一看這小子應該嚇的不輕,於是我就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想讓他清醒一點。
誰知我這一拍可好,他立刻就炸一般的喊道,“都死了!都死了!!他們全都死了!!”
我聽了心裡一沉,以為是黎叔和譚磊他們出了什麼事兒,於是就一把鉗住吳宇的肩膀問道,“誰死了?你把話說清楚一點!!”
吳宇聽後就慢慢的看向了我,可裡卻還在重複著那幾句話,“全死了,他們全都死了!”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恐懼,一種可以讓他的世界觀徹底崩塌的恐懼。
因為這裡離雁飛臺就隻有幾百米的距離,於是我就把吳宇推給剛纔那個警察說,“看好他!”然後就頭也不回的往雁飛臺跑了過去,直覺告訴我,那裡一定是出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否則不會把吳宇嚇現在這幅模樣。
我和丁一最先跑到了雁飛臺,可隨後我們兩人就全都被眼前的景象給震住了,同時我也能理解吳宇為什麼會被嚇那個樣了……
就見之前準備移走巨石的吊車正安靜的停在那裡,可車上的司機卻早就已經不知去向了。之前被表叔的引雷符從山上劈下來的巨石似乎是移了一些位置,或者應該說是往前翻滾了一點。
可正是這往前翻滾的一點卻出了問題……就見幾隻人腳正歪七扭八的從巨石下麵出來,一看就是在往起吊裝巨石的時候出了狀況,剛剛被吊起的巨石突然又落了回來,並且發生了翻滾。
這變故來的太快,瞬間就死了站在一旁的村民,這種級彆的巨石迎麵砸來,但凡是之軀絕對立馬完蛋,估計連聲“啊”都來不及出來。
我覺得當時開弔車的人應該是吳宇,他見跟著自己過的人竟然全都慘死,纔會被嚇了現在這幅熊樣。可是他上的又是怎麼回事呢?他在上駕駛室裡怎麼也不該濺一纔是啊?
想到這裡我就打開手機的電筒模式,慢慢的靠近巨石,丁一見了就忙輕聲的對我說道,“你小心點!”
我聽了就笑著搖頭說,“放心吧,石頭早就已經嵌進地裡了,肯定不會再翻滾了!”
說話間我已經走到了石頭跟前,結果立刻就聞到了一濃重的腥氣……我仔細一看,原來這塊巨石上麵竟然全都是,就跟一個剛剛碾過“新鮮”的石磨一樣。看來吳宇那一的應該是在發生變故之後,他想憑一己之力把巨石推開,所以纔會蹭了一的。
這時表叔也趕了過來,當他看到現場的況時就臉一變說,“風水陣起了變化,已經開始吞噬陣中的人命了!”
“什麼意思?什麼吞噬人命!”我有些吃驚的說道。
表叔聽後就輕歎一聲說,“害人不終害己,我引天雷劈下巨石截斷了他們的龍頭,其實已經算是手下留了。隻要他們就此收手不乾,也許村裡的人還能平安度過這一世,隻不過這些人將不會再有子嗣罷了。可他們卻一再的逆天改命,視彆人的生命如草芥,用儘一切手段來延續自己家族的氣脈,最終纔會導致被邪陣所吞噬……落得個全村死絕的下場。”
我一聽就有些擔心黎叔他們的安危,“那黎叔和譚磊會不會有危險?”
表叔想了想說,“暫時不會,可等到雁來村的村民全都死之後,這個邪陣就要開始吞噬陣中的所有活人命了!如果不將這個邪陣徹底的毀掉,隻怕這裡會在不久的將來變一‘活人勿近’的死地。”
我一聽事竟然會變的這麼棘手,看來讓白健他們捲進來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想到這裡我就轉對正在往這邊走的白健揮揮手說,“不要過來了!”
白健聽的一愣,他雖然不知道我不讓他們過去到底是什麼意思,可還是選擇無條件的相信我,老老實實的站在了原地。我見狀就忙跑到白健的邊說,“你現在帶著你的人趕下山!”
“下山?不用幫你找黎大師他們了?”白健有些吃驚的說道。
我聽了就對他擺擺手,有些著急的說道,“哥們兒你聽我說,現在這裡非常的危險,你和你的人必須馬上離開!也不用走的太遠,就在山下等著我們就行了……記住,萬事都要等我們幾個下山之後再說,千萬不能自己隨便上來了!”
白健一聽就也急了,“就是因為這裡太危險我們才應該留下來啊?你可彆忘了我們纔是人民警察!”
我實在冇時間和白健繼續解釋下去,於是就將他推回了車裡,然後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我說的危險不是真刀真槍乾一架就能解決的危險,聽話,趕下山,否則彆怪我和你絕!”
這是我第一次非常嚴肅的對白健說“不聽話就絕”的話,雖然聽上去就跟小孩子之間玩過家家一樣,可我當時的神讓白健明白,我並冇有和他開玩笑。白健聽了先是一愣,然後就冇再說什麼,轉帶著他的人就直接下山了……
當然了,白健他們同時也帶走了神有些恍惚的吳宇,因為為吳家子孫的他,如果繼續留下來肯定非常的危險……這也許是唯一能救他的辦法了,因為不管怎樣他也算是救過我。
我見白健總算是走了,心裡頓時就鬆一口氣,其實我剛纔攔住他們,也是不想讓他們在這個時間看到巨石下的,否則這會兒就算我說破天去,他們也不可能放著案發現場不管就直接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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