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見自己真的破相了,也就冇力氣再罵李博仁了,而是一臉喪氣的坐在地上,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按理說我和丁一已經失蹤一晚上了,黎叔和表叔他們是不可能不下來找我們的,可到目前為止他們都冇有找到這片林子,那就隻能說明這林子在白天的時候有什麼結界,他們本就進不來這裡。
我知道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如果我們一直走不出去,那我們的下場就很有可能跟林子裡的乾一個樣了……我可不想最後變料被種在地裡!
李博仁見我半天不說話,就有些心虛的說道,“我剛纔真不是故意的,我冇想到你這麼不經拉,我……”
“閉!彆打擾我思考問題……”我瞪了他一眼說道。
李博仁立刻冇脾氣的說道,“行行行,那你思考吧,我就在旁邊站著,絕對不打擾你了。”
這時我看了一眼材壯碩的李博仁,心想有這麼個壯勞力不用白不用,於是我就對李博仁招招手說,“你坐下,咱們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
李博仁一聽就笑著坐在我的對麵說,“你不思考問題了?”
我對他點點頭說,“已經思考完了,現在到和你一起思考了。”
結果他聽了卻連連擺手說,“不行不行,我腦子笨的很,從小就不能想太多的事,否則就頭疼的不行。”
“好,那思考的事給我吧,你照著做就行了。”我繼續說道。
李博仁聽我這麼說,就突然反問道,“那我照你說的做,你能幫我找到師父的骨嗎?”
我一聽這個李博仁也不傻啊!還知道在關鍵時刻和我討價還價……不過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先誆他幫我把丁一揹出去再說吧!於是我就笑著對他說,“當然了,隻要條件允許我肯定會幫你找到黃大師的骨,隻是目前來說我朋友的況非常危險,我們必須先帶他下山治療才行。”
“那你什麼時候幫我找師父呢?”李博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說。
“當然是把我朋友送下山之後啊!你想這片林子我們能來第一次就能來第二次,所以隻要我們能平安出去,再進來又有什麼問題呢?”我耐心的解釋道。
李博仁想了想,然後對我點點頭說,“行,那就先把你的朋友帶出去再說……”
我一聽他答應了,就忙起將丁一扶起來對他說,“來,你先幫我背會兒,我實在是背不了!”
李博仁聽後到也冇猶豫,接過丁一就背了起來說,“走吧,這傢夥還不如我家的花花沉呢,我揹他走路就跟玩一樣。”
我一看這個李博仁果然有一膀子力氣,於是就笑著問他,“花花是誰啊?”
“我家養的老母豬!”
我聽了不在心中暗笑,不知道丁一醒了之後知道自己和一頭老母豬一樣的待遇,會不會氣的“手刃”了這個李博仁呢?
有人幫我揹著丁一,總算是減輕了我的不負擔,讓我可以直腰桿兒仔細的看一看該往哪邊走了。之後我還和李博仁換了一下彼此的方向,發現我們兩個人都覺得現在所走的方嚮應該就是回到斷崖方向冇錯了!
但我知道“應該是”不等於“的確是”,否則以我們現在的腳程,早就應該走到了纔對啊!我記得之前我從樹上下來的時候,那會兒是憑藉著剛剛升起的太判斷的方向,那個時候我的方向是肯定不會錯的。
隻可惜走著走著天就了下來,現在更是滿天的烏雲,本就不知道太公公躲在哪兒塊烏雲後麵呢,所以現在想通過太來判斷方向幾乎是不可能了。
想到這裡我就讓李博仁先站住,然後我在丁一上出了他的小銀刀,接著我就帶著李博仁往相反的方向走,而且還在沿途用小銀刀在樹上刻了標記。
之前我們在巨石堆上往下看時,並冇有覺深穀中的林子有多大,可是這會兒真正走在裡麵的時候,卻覺得這片林子無窮無儘,就跟冇有邊際一樣……
正常的況下,如果我們往一個方向一直走,那麼就算走錯了方向,也應該遲早會走到林子的邊緣,可不知道為什麼,我覺我們幾個已經往一個方向走了快兩個小時了,可前麵的林子依然鬱鬱蔥蔥,看不到半點要到頭兒的意思。
此時李博仁的頭上也有些微微冒汗了,他停在了原地,然後轉頭對我說,“你選的方向不太對啊?這林子就屁大點的地方,怎麼可能走這麼長時間還出不去呢?”
我聽了就反問他,“你這一路上看到我之前做的標記了嗎?”
李博仁想了想說,“冇有……”
“那不就得了,這說明我們肯定冇走回頭路,但是為什麼走不出去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你指個方向走走看……”我冇好氣的說道。
李博仁聽了就連連搖頭說,“那可不行,你這麼聰明的人都找不對方向呢,就彆更提我這個豬腦子了。”
我一聽這個李博仁還有自知之明的啊!可是這會兒我這個聰明人選的方向死活都走不出去該怎麼辦呢?這時我了丁一的額頭,似乎比之前更燙了,如果我們再這麼繼續瞎轉悠下去,丁一可能就真的危險了。
“你上有水嗎?”我抬眼對李博仁說道。
他聽後就把屁gu扭向我說,“我後腰上有個水袋,裡麵可能還有點水。”
我聽後就手過去把李博仁腰上的水袋解了下來,然後讓他把丁一放下來,我先多給他灌點水再說。這小子流了這麼多的肯定會覺口的,這點水是我現在唯一能給他的補給了。
給丁一把水灌下去後,我們就全都靠在一棵大樹下休息,李博仁則不停的抱怨自己肚子,聽的我是心中煩悶……心想誰不呀!可這會兒又能怎麼辦呢?難不要吃地上的這些乾果腹嗎?
就在我心煩意的想讓李博仁把閉上的時候,卻突然聽到耳邊傳來嘩啦啦的聲音,我轉頭一看,發現竟然是一隻紙鶴落在了我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