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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歸來》 第707章 氣質迥然的王

屋裡,孟瑄不贊同地搖頭道:「三寸七?那豈不是跟你昨天丟下的繡鞋差不多?你本來就是深懷疑的人,如果尺碼還接近,關家婆媳會第一時間鎖定你。」

何當歸閑閑白了他一眼,哼道:「你真為我著想,就不會害我丟失一隻鞋,還好意思怪我。」

「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我覺得事的走向很不妙。你還是回家吧,熠迢的解藥由我來想辦法。」孟瑄一邊說,一邊就掏出捆人的牛皮繩子來,「我不來的,清兒你也配合一回,咱們有賬回家算。」

「你休想。」何當歸騰地站起來,怒沖沖地說,「不說清楚你和寧王的事,你休想對我下任何命令。別以為我是好糊弄的。」

「現在不能道出,但我早晚會告訴你。」孟瑄如此說。

「那我早晚會配合你的腳步,但不是這一次。」何當歸如此答道。

兩人正僵持著,紙窗上驟然開了個孔,一支柳葉紅纓鏢突兀地釘在木桌上,帶著嗡嗡的尾音。孟瑄取下綁在鏢上的紙條讀過,告訴何當歸:「朱權找到他的獵了,不會繼續留在關家,風揚還要多待些時候。」

何當歸道:「隨便他們,我跟他們不同路。」

孟瑄的眼瞳轉深,頓一頓才繼續說:「依照協定,我須得再走一遭大寧,而我明白自己走後,想限制你的行是絕難辦到的。」

「謝天謝地,你總算想通了。」

孟瑄又道:「我看過你從清園帶來的十名隨扈,武藝尚可,只是人都不大機靈,也不能跟進苑。你自己機靈些,莫著了別人的道。還有,那個……」孟瑄突然變得吞吞吐吐起來,「你肚子里的我……還在的,對嗎?」

「嗯?」

何當歸一開始完全沒聽懂,直到跟孟瑄對視了一刻,才領會過來,也變得口吃了:「你,你是說那個小的……他很久沒出現了,你也知道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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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的是刻在匕首上的小孟瑄,曾鑽進何當歸的丹田中,用神識與說話,後來一直休眠,沒再出現過。

「他就是我,我當然知道。」孟瑄把腰間佩戴的馬刀卸下,放在桌上,寬闊的臂膀擁住最不讓他省心的人,嘆道,「有他陪著你,我本應該放心的。可是只要再多看你一眼,我的心又懸起來。」

何當歸像帶角的山羊一樣頂住他,悶悶道:「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我不是小孩子。」

「看來把你帶回揚州,是一次錯誤的嘗試。」

「那你娶我娶得後悔了?」

「……你猜。」

「哼?什麼我猜?你真的後悔了,你剛剛承認了!」何當歸一把揪住孟瑄的領子。

「別鬧,讓我多抱你一會兒。」

「孟瑄!你說清楚,別想就這麼算了!」

孟瑄一出院門,就對上朱權諷刺冰冷的眼睛,彷如海上的兩盞不的燈塔。

前者故意裝扮讓人難以接近的模樣,掛著長鞭、馬刀,留著扎人的鬍鬚,卻並不予人以危險,只要和他有一個眼神流,就能從那雙清亮的眼睛中找到安心的因素。後者正好相反,那個人的茶眸子里藏著窺的兇,連鮮也不能讓他獲得平靜。

「協定就是如此迫,留不出多時間給你們話別。」朱權端視著天上的飛鳥說。

「來日方長,我們有的是時間。」孟瑄偏頭笑了,「倒是王爺你,若我沒數錯的話,你還有最後二十三個時辰,對嗎?」

朱權輕啟薄,聲音就是他的刀刃:「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誰都別想如願以償。」

孟瑄回道:「我只負責完一半,事敗了,只能說是天數如此,沒人需要為你陪葬,這也是協定的一部分。」

「本王的話就是協定。」朱權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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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幹了,王爺請走自己的路,不送。」孟瑄撂了挑子。

風揚從旁看不下去,忙上來勸和:「好啦好啦,合作得好好的,眼看勝利在,怎麼突然就僵了!雙方各讓一步,大家還是好夥伴,不然我們越千里的結盟也沒有意義了,不是嗎?」

這裡的盟友拆夥的時候,那邊也出了事故。何當歸的嬤嬤跑進林子里埋東西,卻被關府的丫鬟看見,丫鬟立馬報給宋夫人。

「埋的是什麼東西,可看清楚了?」宋知畫修剪著窗臺上的茉莉花球,背問道。

丫鬟說:「離得遠,早晨的林子里有霧,看不真切。看那老婆子的模樣很鬼祟,肯定沒幹好事。」

宋知畫放下剪刀,吹凈手心裡的碎花瓣,只留一手余香,面上綻開了笑,徐徐道:「不知一個使婆子的月錢是多,買通一個使婆子又費錢幾何?」

丫鬟不明所以,搶答道:「二十兩銀子綽綽有餘了,下等人都是見錢眼開,沒有例外的。只是那兩個婆子不出院子,一步也不出去。」

宋知畫轉為自言自語:「那也就是說,何當歸的,只值二十兩銀子……」

關府有一口甜水井,只在每天正午的時候冒水,平時供給客人的只是普通的井水。宋知畫說何當歸是上賓,給額外送去一瓶甜水井的水,還說井冒水的時辰,何當歸可以隨意取水。

何當歸一嘗,那碗上賓級的水清涼心,可以與雪山融化的雪水媲,於是笑道:「陳媽媽,你帶上水瓶去問問,有多的水就再要一瓶。」

陳嬤嬤答應著,拿了瓶子去取水,沒走多遠,就被兩個人攔住了,拉進一間掩閉著門窗的小屋子,門口的裡外都守著人。赫然坐在屋中央的,是妝容緻的關家大夫人宋知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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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這是怎麼說的……」對方這麼個陣仗,陳嬤嬤一下子就怯了。

宋知畫開門見山地說:「我知道,清寧郡主讓你去林子里埋了一樣東西,我想知道你埋在了什麼地方,這是回報。」有人掀開蓋著托盤的黃布,裡面擺了一排滾圓飽滿的銀錁子。

「這……奴婢只是聽主子的吩咐行事,別的什麼都不知道呀。」陳嬤嬤口上和心裡都猶豫著。

宋知畫將的表盡收眼底,又說:「我也明白當下人不容易,不會向揭發你。你看,我都沒直接問你那樣東西是什麼,也不迫你出賣主子,我只是想知道一個地名,埋那樣東西的地名。」

「在、在竹林的一塊大青石後頭。」陳嬤嬤說完就埋下頭,覺得沉甸甸的一包銀子被塞進懷裡,有人從背上一推,將推出房間。就這樣,發了一筆橫財。

宋知畫笑問丫鬟:「聽清楚了麼?」

丫鬟點頭道:「聽清了,奴婢馬上帶齊人手,把那樣東西起出來!」

靜小一些,去兩個人行了。」宋知畫補充。

「是!」

派出去的丫鬟才離去,掩著的門又被推開,這回是關老夫人進來了。宋知畫閑適的神一掃而,吃驚地問:「娘,您又下床了!大夫說您得多靜養兩日。」

關老夫人還是一頂轎堵著門口,神態著萎靡,不施脂的臉簡直一下老了二十歲,比剛剛那陳嬤嬤的氣還差。

沒有神地說:「你們當然希我一直靜養著,我何嘗不想鬆快地過日子,可你們這幾個小的,哪一個讓我省心了?先是筠兒被退親,價跌進泥里。然後是關墨,拉著一船兵沉進太湖裡,因為朝廷查軍火查得嚴,連打撈首都不行。我就這麼沒了一兒一,其他庶出的,也沒一個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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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畫聲安:「您還有關白和我,有三個孫子孫呀,他們都是極孝順聽話的。您上不好,就別多想從前的事了。」

「對啊,你們最聽話,要是關墨幾個也像你們這般聽話,也不會白白丟掉命了……」關老夫人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在轎子里睡著了,兩頰凹陷發青。

宋知畫試著喚了兩聲,得不到回應,心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來,緩緩走近轎子,大氣也不敢,想出手指確認的想法。這個有本領的強勢人,整個關家沒人不敬,不畏,難道就這樣……死了?

然而,老婦的眼皮掀,又一次醒過來,眼神依然跟過去一樣銳利。盯著宋知畫問:「剛才出去的,是何當歸的下人吧?你找幹什麼?」

宋知畫不敢瞞,也知道本瞞不了明的婆婆,忙賠著笑說:「是丫頭告訴我,何當歸神神埋了一樣東西,我心道,別是什麼對關家不利的東西吧?這才買通那婆子,把東西挖出來看看,好跟何當歸當面對質。再不然,昨天房頂上聽的人本就是何當歸,丟了一隻繡鞋,怕另一隻也落在我們手上,又不能隨便扔,因此就埋起來。」

「哦。」關老夫人面無表地應著。

陳嬤嬤回到院子里,心不在焉地洗了兩個碗,旁邊的人問:「水呢?郡主讓你打的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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