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簫氣鼓鼓的看著許凝「姐夫長姐夫短」的圍著張正轉,「我說那瘋丫頭,你怎麼不問你姐夫剛才那些問題。」
許凝笑意一僵,對哦,這些問題當然得問,這天仙姐夫要是回答的不好,回答的和剛才那臭流氓一樣…。那他也就是臭流氓!這件事涉及姐姐的人生大事,所以誰也別想例外,天仙也不行!
許凝清了清嗓子,「天仙姐夫我問你,你可曾娶妻啊。」
「目前還不曾。」
許凝滿意的點了點頭,「那你除了娶妻以外還有納妾的計劃麼?」
玉簫冷笑,張正你就等著被罵臭流氓吧。
「沒有。」
玉簫不可置信的瞪眼看張正,張正你丫你騙人家小姑娘,你怎麼可能沒有納妾的計劃,誰都可以沒有這個計劃,只有你不可以,你生來是要做這天下的主子的,你不生一窩繼承人繼承你的天下才有鬼呢。
許凝卻瞬間眉開眼笑,對了對了這才是的姐夫,笑的同時還衝玉簫冷哼了一聲,洋洋得意的看著玉簫。
瞧見了吧臭流氓,你還想挑撥我和我姐夫的關係,你做夢你。
玉簫氣的幾吐,憑什麼?憑什麼他要被這麼個瘋丫頭嘲諷。
玉簫被氣的還沒緩過來,那邊許凝又對張正告玉簫的黑狀道:「天仙姐夫,我跟你講,我剛才本來說要進來探你,誰知道這臭流氓和那個飛寒的把我綁了起來,還威脅我不讓我告訴你他們綁我。」
許凝話音剛落,張正涼涼的眼神就看了過去。
玉簫瑟了一下脖子,橫眉冷對許凝,這殺千刀的瘋丫頭不是說好了不給張正告黑狀的麼,不守信用!
飛寒也瑟了一下脖子,但他不敢橫眉冷對許凝,只能暗暗祈禱,小姑你跟主子說這事沒關係,您可千萬不要告訴忍冬。張正對許凝道:「那小五覺得應該怎麼罰他們呢。」
許凝看著玉簫「嘿嘿嘿」的笑,玉簫瞬間覺得後背一涼,許凝對張正道:「讓飛寒把那臭流氓綁起來,然後了他的鞋,用大白鵝的羽撓他的腳心。」
「飛寒,手。」張正毫不猶豫的道。
玉簫驚恐的看著張正,張正你是不是人!我們兄弟一場比不上這瘋丫頭的姐姐。張正用頗為同的眼神回答他,誰讓你招人家小姑娘呢,對不住了兄弟。
見忘義!玉簫見張正那邊沒戲,轉頭哀求的看著飛寒,飛寒你不會吧,飛寒我們這可都是好兄弟,你和你主子那種為了人不擇手段的人不是一種人吧。
下一刻,飛寒用實際行告訴了玉簫他是不是這種人。
他毫不猶豫的了手。
玉公子,對不住了,在飛寒心裏,你永遠都是飛寒的好兄弟。
一旁傳來玉簫被撓腳底板發出的撕心裂肺的聲,許凝聽的心曠神怡,看著張正那張俊如天神的臉道:「姐夫,您可真是個好人。」
「那小五是不是應該跟姐姐多誇兩句姐夫。」張正眨著那雙漂亮至極的眸。
許凝如小啄米般的點頭,揮了揮手,一臉豪邁的道:「這不是應該的麼,而且什麼做誇姐夫,那姐夫還用得著誇,說實話就行了。」
張正滿意的笑了笑,許錦言你看看你,你這種不解風的榆木腦袋,怎麼能有這麼一個聰慧的妹妹。
——
「阿嚏」
馬車上的許錦言忽然打了個噴嚏,一旁的半夏有些擔心,連忙就從馬車上找服要給許錦言披上,許錦言止住了的作搖頭道:「我應該沒有風寒,我懷疑是有人在背後罵我。」
半夏聽樂了道:「小姐,您說什麼傻話呢。」
許錦言頗有些認真的道,「我沒開玩笑,我真的覺得有人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半夏順著許錦言的話笑道:「行行行,您說什麼都行。」
「可是小姐,您真的要去那個地方麼?」半夏猶豫了一下,復又道。
許錦言點了點頭。
半夏皺眉道:「小姐,雖然說您去這些個地方,奴婢知道您一定有自己的用意,可是那個地方……您真的能進去麼。」
「你就放心吧,有錢能使鬼推磨,人的錢只要足夠多,們也是會賺的。」
半夏沉默了一下算是勉強同意了許錦言的說法,想了想還是問道:「小姐……您到底是要去幹什麼呀…。青樓那種地方也太奇怪了吧。」
許錦言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件事對於爹來說是一件大好事,是一件能讓爹許朗的中年生活煥發年輕彩的大好事。但是對於李知書來說,可就是一件能添上一百白頭髮的巨型煩心事。
重生歸來之後,一直設計坑害爹,也是時候對爹儘儘孝道了。比方說,把前世那位手段狠毒的六姨娘提前十年接進許府。
前世這位六姨娘三十歲進的許府,雖然年紀稍大,但是手段高明,極得許朗的喜,幾乎把李知書斗的應接不暇,差一點就滿盤皆輸。
不知道今生這位六姨娘如果提前十年進府,二十歲的,能不能把許府禍害個乾淨呢。
算李知書倒霉,許錦言最近有一件大事要做,這個時候絕不能讓李知書有事沒事來給添,恰好算算時機,那位六姨娘這個時候剛好在京城,但是過不了多久就要去揚州了,這一去,十年之後才能遇見許朗。
若是今生的話,十年之後許朗在不在可是個未知。六姨娘這顆棋子既然在此時如此恰到好的出現在了京城,又豈能不順理章的利用好棋子,走好這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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