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沒一會就來了,許錦言看著忍冬,忍冬會意道:「五小姐被我按了睡,沒兩個時辰醒不了。」
許錦言點點頭,把酒遞給忍冬。
忍冬也沒有多問,明白小姐的意思。
忍冬立時就飛了出去,把許錦言遞給的酒均勻的撒在每一房子的屋頂上。
半夏看著忍冬飛進飛出的影嘆為觀之道:「忍冬是怎麼做到提那麼重的酒還能健步如飛的?」
「多吃點。」許錦言煞有其事道。
酒撒的差不多之後,許錦言帶著半夏和忍冬大大方方的回了自己的廂房。
半夏有些不解,疑的問道:「小姐,那房間里到都是危險,我們居然還要回去麼?」許錦言點點頭道:「我們當然得回去,確認了我們在房裏,人家才好放心下手。」
廂房裏,李知書正在盯著許茗玉繡花,許茗玉顯然心不在焉,綉了幾下就已經了好幾回的手。
「你能不能用點心?」李知書不悅道。
許茗玉撇了,繼續綉,但沒多久又被扎了手。「嘶」的一聲,許茗玉吃痛的抬起手。
一扔帕子,許茗玉索不綉了。直接沖李知書問道:「娘,你到底什麼時候放火燒死那個賤人啊?」
李知書皺了眉道:「得等回了自己廂房才行,那小賤人一直在許凝房裏待著呢,真是,也不知道這兩個小蹄子什麼時候走的這麼近。」
此時柳葉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道:「夫人,大小姐和那兩個丫頭都回去了,剛進的廂房。」
許茗玉連忙便急道:「娘!」
「知道了,通知人手,按原定計劃,子時一到就手。」李知書挑眉道。
雖然李知書並不想這麼便宜的就讓許錦言去死,但是許錦言最近行事實在太古怪,李知書生怕再出差錯,又讓許錦言翻出什麼波瀾來。所以不敢多耽擱,只能立刻下手。
南面廂房,忍冬帶著許錦言和半夏從後面的窗戶跳了出去。
半夏剪了個人影樣的窗花在窗上,隔老遠一看,就像是一個人在燈下讀書一樣。
而蠟燭已經被截了半截,不出半個時辰,蠟燭就會自己熄滅。到時候就會營造出這個房子裏的人已經安歇了的假象。
「小姐,那我們接下來去哪兒?」半夏疑道。
「忍冬,你回去照看五小姐。半夏麼…。走,我們再去探回險。」許錦言沖著兩個丫頭笑道。
莊子肯定是不能再待了,於其在一旁乾等,還不如去做點正事。
比如,會會讓許凝眼睛發亮的野。等火勢起來的時候再回來就是了。
許凝若是知道自家姐姐甩開一個人去見野,那小不知道撅的得多高呢。
但顯然半夏並不太樂意,無力的嘆息道:「小姐,我們能不能不要總是做這麼多危險的事?」「上回挖金子,你可沒說那是危險的事。」許錦言斜撇半夏。
半夏天,那怎麼能一樣?挖金子這種事怎麼能算是危險呢?深夜的翠雲山,樹影重重,枝杈和枝杈疊在一起,在黑暗之中顯得尤為的可怕。寂靜的山林里不時傳來一兩聲的鳴,更顯得周圍恐怖危險。
許錦言和半夏在莊子附近找了一圈,但是連野的都沒有發現。已經是深冬了,山裏的氣溫低的可怕,半夏不斷的著領,防止寒風從領口裏鑽進去。
「小姐,我們不如回去吧。這裏也太黑了。」半夏朝手心哈了口熱氣,小心翼翼的道。
許錦言搖頭,「現在的莊子對我們來說是危機四伏,回去就是送死。」
「可是小姐,奴婢老覺得這裏森森的,而且白天那郭管事不是還說這附近有野出沒麼?」
半夏此時並不知道自家小姐此番出來就是來找那傳聞中的野,想來如果半夏知道許錦言的目的,大概會直接暈倒在地。
見過不怕死的,但沒見過這麼上趕著找死的。
許錦言手將半夏拉的離自己近了一些道:「即便是有野,野吃的也是有油水的,就你那二兩骨頭還不夠人野塞牙呢…。」
許錦言的話還沒說完,就突然被半夏驚慌的打斷。
「等等,小姐,你有沒有聽到什麼靜?」半夏機警的掃視了一下周圍,臉已經登時嚇得一片慘白。
許錦言剛想嘲笑半夏草木皆兵,但下一刻,一些異常的響也傳了許錦言的耳里。
許錦言正了,側過子仔細的聽著遠的靜。
這聲音距離們應該有一段距離,時斷時續的傳耳中,聽起來極為飄渺。
半夏幾乎是抖著聲音,拉著許錦言的袖驚慌道:「野!怎麼辦小姐?是野!」
—
「不,不是野。」許錦言一邊手安住半夏,一邊仔細的聽著靜,雖然聲音源頭距離們有一段距離,但能分辨出來,那是一群人的聲音。
再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遠雖一片黑暗,但依稀閃爍的火還是能看個清楚的,那火呈分散狀,一看便是是火把散發的芒。
野總不可能會舉著火把出沒吧。
許錦言瞧了眼拉著袖的半夏道:「半夏,你留在這裏,我去前面看看。」
半夏苦著臉道:「小姐,能不能不去啊?」
許錦言搖頭,表示不行。
半夏嘆氣,為什麼自家小姐最近老是這樣?哪裏危險去哪裏,哪裏不太平就專往哪裏鑽。
許錦言安道:「你怕的話你留在這裏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那不行,小姐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半夏一聽許錦言有不帶自己的意思,一下就慌了。比起野,半夏還是覺得小姐丟下更可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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